长臂一伸将套盒放到了远处。 闻言孟夏抿出一个放心的温软笑容,红玛瑙样的耳垂暴露了他内心的羞涩:“嗯嗯。” “不过,我现在这样压在、压在你的尾巴上,会不会太沉了?” 孟夏自认为这种担心不无道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成年男性。 林清隅的手掌落在他蓬松的发顶揉了揉,力道有些重,将孟夏刚洗完的短发揉得东翘西飞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胆大包天地趴到自己的蛇尾上来就罢了,小嘴里偏偏又吐出这种让人遐想的话。 又好心,又单纯。 要知道,上一个滥好心的农夫已经被毒蛇给咬了。 揉乱孟夏的头发之后,林清隅很快又后悔了,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凌乱的发丝和身上轻薄的真丝睡衣——约翰还算是做了一件有用的好事。 这幅俨然事后清晨的情景,让人无端生出了更多的凌虐欲。 “你就算是整个人都伏上来,我也能承受得住。” 他这次一点都没有轻轻揭过的意思,说完之后,又故意添了一句暗含粗鄙的话。 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杂欲翻涌,他变本加厉地还给孟夏,让他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果不其然,自己说的时候感觉还没那么明显,听到林清隅的回答,明明讨论的还是同一件事,孟夏的思路一下子就歪到了带颜色的上去。 他瞬间瞠大了双眼,里面荡漾着潋滟的水光,可对上林清隅欲念毫不遮掩的深眸之后,他又不相信对方没有相同的心思。 “我就是问一下,以防万一而已。” 孟夏刷地扭回脸去,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见状,林清隅轻轻笑了一笑,看来还没完全迟钝到家。自己按捺着煮了这么久,别说是青蛙了,就是石头也能煮熟了。 孟夏闷闷埋着脸,急促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喷洒在双臂空隙下方的蛇尾上,像小刷子一样挠得林清隅也跟着喘息加重。 偏生那始作俑者却毫无自觉,埋头闷久了,又开始张开小嘴喘气,比鼻息更加湿润的气流一下下扑在林清隅腰腹的蛇尾上。 胳膊也不老实地乱蹭,隔着一层真丝薄料,柔嫩肉感分外明显。 W?a?n?g?址?发?b?u?页?ⅰ????μ?ω?ε?n?2????????????????? 硬鳞遍布的蛇躯随着心跳节奏,一下下有力鼓动着,脐下三寸的位置,几块菱形的蛇鳞突然松动了一下。 原本整齐的排列方式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加紧密,像在预备为什么物什让位,浅浅凸起初见端倪的一块。 “昨天,”林清隅突兀地开口,用长辈来压制自己龌龊的双蛇,“你和姨妈在一起,玩得开心吗?” 孟夏抬起头来换了个姿势,侧伏在林清隅的蛇尾上,说道:“开心的。” 林姨妈虽然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但并没有坏心思,因此孟夏并不讨厌。 此外,阿姨的大白耳朵也很软很好摸。 好在他没有将脸仰得很高,才没看见林清隅欲念横流的隐忍表情。 “嗯,你跟姨妈聊了什么?”林清隅继续转移话题道。 不过也不是全都为了这个目的,虽然昨天的经过他已经从姨妈的口中猜到了,但还是想听孟夏亲口讲述。 孟夏说的话,他都想听。 孟夏支支吾吾,搭在林清隅蛇尾上的右手不自觉按紧了,指尖紧紧扣在上面:“没聊什么,就是玩了一会儿扑克牌。” “你都知道的。” “对了,阿姨的本体是什么呀?”他也借着林姨妈转移话题,“萨摩耶吗?” “耳廓毛超级厚实。”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ⅰ????ū?????n?2???2??????????м?则?为?屾?寨?站?点 林清隅不语,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现在宛如遭受难熬酷刑的折磨。 姨妈的耳朵是本体,自己的蛇尾就不是本体了么? 大概是因为滑溜溜的蛇鳞缺少温度,孟夏俨然将其当做了没有触觉的无机物,在上面又趴又蹭又摸的,殊不知自己已经□□焚身,下一秒就要烧到他的身上去了。 第63章 林清隅将手掌覆盖在孟夏那只在自己的蛇尾上摸来摸去的小手上, 柔白纤细的手指青筋凸起的宽大手背被完全包裹住,捏拢在了手心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阻止了那几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继续点火,要不然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吓坏人的场景。 “她明明是诡计多端的骗人狐狸——看, 你这不就被她给哄骗住了?” “所以, 你还是离姨妈远一点比较好。” “哪有?”被人小瞧了, 孟夏不太服气, 有理有据道,“那是因为, 只看耳朵的话, 真的很像。” “摸起来也很像。” “而且, 你对阿姨这么冷淡,她会失望的。” 被包在掌心里, 小猫爪子依旧不安分, 说话的时候动来动去,林清隅低头将它们一根根捋平, 观察着孟夏圆润粉嫩的指甲盖:“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我又没说让你不理姨妈。” “说话可以,但不准动手动脚。” “你要是总摸她的耳朵, 加文姨夫会吃醋的。” “也不准给她摸你的。”顿了一顿, 他着重补充道。 孟夏对林家两位长辈的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了解, 为了不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只好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好吧。” ——他其实合理怀疑,最后一句话才是林清隅的重点。 孟夏鼓了鼓脸, 将自己手用力往外抽, 林清隅不准别人动手动脚,但他却捏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人手又不是猫爪,有什么好摸的。 林清隅微微增了几分力道, 仿佛没感觉到孟夏的拒绝一般,将葱白般的五根细指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我觉得,你或许需要修剪一下指甲了。” 孟夏跟着瞥了一眼自己的指尖,他记得自己刚刚修剪过没几天,应该不至于长到入不了眼的状态吧? 这一眼看得他眼尾发烫,自己的手指正被林清隅握着挨个检查,两只属于不同的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后者骨节分明,每检查过一根手指的时候都要捏一捏,像时常捏猫爪时遗留下来的的坏习惯,又像是把玩什么玉制玩具。 孟夏刷拉垂下蝶翅似的长睫毛,颤动的视线不短往下落,直到落无可落之后,定在了蜿蜒在羊毛地毯上的蛇尾上:“很长了吗?我觉得还好……” 平心而论,他的指甲确实算不上长,粉色的指缘只有一道细细的白月牙边。 目光顺着鳞片菱形边纹描摹了一会儿之后,孟夏忽然意识到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刮痛你了?” 情绪紧张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抓紧手边的东西,忘记了自己这次抓的是对方的蛇尾。 他还以为上面覆盖的蛇鳞很坚硬,触感很迟钝。 “等会儿回去之后、我就再剪一下。”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