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看对方的潮流装扮,又觉得不像。 所以这姜暖暖当了顾廷宴的情人,又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 傅诗柳立即拿出手机想拍照,偏偏姜暖暖的身形被店员一挡,进了换衣间。 她咬了咬牙,决定要找机会把两人的正脸拍下来,发给顾廷宴。 这样,他就不会再找情人了吧。 姜暖暖换了条入秋的风衣和长裙,头顶着个贝雷帽,在顾时洲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 在美貌面前,他从不吝啬夸赞,“适合你。” 姜暖暖笑着回:“那去刷卡。” 顾时洲顺从掏出卡,她从头到脚一身行头加个螺钉镯子五十万,花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暖暖又把购物袋塞他手里,“走走走,我逛饿了,吃饭去。” 从店里出来,男人往后瞥了一眼,随即揽住她的肩膀,“我被发现了。” “嗯?”姜暖暖看着他眼镜帽子口罩,一样不落啊。 “那我们回去酒店点外卖?”考虑到他的形象,她立即给出建议。 “不管,进餐厅再说。”顾时洲拉着她走入餐厅。 傅诗柳走在后面见他们没靠窗坐,便顶着副墨镜跟着进入了餐厅。 卡座的沙发椅很高,不一排排走过去看,根本不知道两人坐在哪。 早发现被人跟踪的姜暖暖看着她一路鬼鬼祟祟的找过来,站起身主动迎了上去。 “你找谁呢?要不过来一起吃?” 傅诗柳身形一僵,匆匆丢下一句没找谁,转身就要走。 可她哪想后面还跟了端着餐的服务员,一块滚烫牛排一碗蘑菇汤全撒在了她身上。 “啊!” 她胸前被烫的惊叫一声后退,一屁股摔倒在姜暖暖脚边,汤渍撒了一地,脸上戴着的那副墨镜也随之滑落。 “这么慌干什么,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 姜暖暖弯腰想去把人扶起来,结果看见那张眼熟的脸,硬生生将样字吞了下去。 真是活见鬼了,这傅诗柳好端端的不在国内呆着,怎么还想到来跟踪她了。 顾时洲走过来问:“是谁?” “傅诗柳?!”姜暖暖同一时间叫出她的名字。 身后的男人神色一变,她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气猛地往后一拽,后腰一下磕桌子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顾时洲越过她冲到了傅诗柳的身边,弯腰将人扶起来,“伤到哪了?” 听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黑墨镜下隐隐约约的一双桃花眼,傅诗柳一愣,脱口而出,“时洲?” 顾时洲紧盯着她领口下落了汤渍气泡的皮肤,通红一片,“是我。” 傅诗柳做梦都没想到,大学和她在一起的顾时洲,今天会和姜暖暖一起逛街吃饭,处的像一对情侣。 她的眼眶立刻红了,大颗大颗的落着泪,控诉道:“怎么会是你。”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ω?è?n???????????????ō?м?则?为?屾?寨?站?点 顾时洲连忙将人打横抱到怀里,神色失了方寸,长腿一迈往外走去,“我送你去医院。” 姜暖暖扶着腰,看着他抱着别人的老婆冲出门,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留。 心里还是有点那么点不爽的,就像吃到一半肉骨头,掉地上被狗叼走了。 但看在顾时洲给了她一个亿的份上,这点被撞的小伤痛,她忍了。 旁边的人用了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她,活脱脱像看个被老婆捉奸当场的小三。 姜暖暖立即眼眶一红,抹了把不存在的泪,用着法语哽咽控诉,“我和他结婚三年,他为了跟小三好和我闹离婚,我给他买了一堆奢侈品都挽回不了他的心,男人太坏了。”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姜暖暖心里爽了,重新坐下来准备吃个饭再走。 男服务生给她递来一杯水,流利的法语对她说:“好男人多的是,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可以和你约会。” 要说法国男人就是把浪漫刻在了骨头里么,姜暖暖笑着摇头说没事,对方还专门去后厨拿了一支新鲜的玫瑰花给她。 那原本是他们餐厅拿花瓣来摆盘用的,说是送给今晚最漂亮的她。 姜暖暖被暖到了,还真在餐厅里邀请了那位法国小哥坐下来,吃了一顿晚餐。 饭后,她让路锦开了车来,让她帮忙将购物袋提到车上,自己则扶着隐隐作疼的腰坐了上去,“去医院。” “怎么了你这是?” “被狗撞了下,腰好像伤到了一直疼,去买点化瘀膏和冰袋。” 路锦一脚油门将人送到医院,扶着她下来去看医生,而这凑巧的事也正好挤一堆。 顾时洲下来拿给傅诗柳拿烫伤膏呢,两人撞了个正着。 他看见她扶腰走路的姿势,反射性的皱起眉,“伤哪了?” “腰,你撞的。”姜暖暖指了指自己的后腰,说的毫不避讳。 顾时洲现在却没心思管她,放下一句,“你在这等我一会,我上去给傅诗柳送药。” 第140章 :欲拒还迎 姜暖暖看着他匆匆跑回去的身影,轻啧一声,等你个鬼。 她提着药转身就走。 路锦在旁边有点不明所以,“早上的时候你们还好好的,现在又看人家不爽了?” “就是看不起他凑上门给人家当小三,还打着多情的名头四处撩小姑娘。” 姜暖暖嘲讽完,坐上车往腰上垫了个冰袋,长舒一口气。 “送我回酒店吧,车上的包你也选一个带回去。” 路锦瞥了眼后座,全是奢侈品,她咽了口水,“这怎么好?” 姜暖暖:“我不常来这边,工作室还需要你打理,也难得给你送个东西。” 路锦沉默了一会,等红绿灯的时候,又跟她郑重说了声抱歉,“昨天我态度也不好,是我没对国内市场调查周到,出了纰漏,没有下次了。” 敲打到位,甜枣到位,这人也该长记性了。 姜暖暖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顾时洲在医生给傅诗柳上药时下楼了一趟,见空空如也的大厅,神色不愉。 他返回病房,床上柔弱的女人泪眼蒙眬的,开口就是质问,“你和姜暖暖是什么关系?” “朋友。”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淡声道:“翟蘅没陪你来?” 傅诗柳摇摇头,苦笑,“我嫁给他,他从没正眼看过我。” 当初就连一本结婚证,都是老夫人动用关系派了个陌生人跟她去领的,多么可笑。 顾时洲看着她,“为什么跟着我。” 傅诗柳咬了下唇,湿润的眼睛几乎与姜暖暖一模一样,这让他有刹那间的分神。 “我以为顾廷宴和她在一起。” 顾时洲靠进椅子里,眯了眯眼,笑一声,“你结婚了还想着犯贱嗯?” 他毫不客气,傅诗柳脸色一白,指甲掐进被褥里,眼里又落了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知道我从来没什么选择。” “哭什么,你甩了我跟顾廷宴的时候,不都是这句话?”顾时洲站起身,双手插兜里,冷着眸转身要走。 傅诗柳一把拽住他的衣角,颤着声:“你别走好不好?我们都多久没好好说话了?” 他神色冷嘲,似乎不为所动,傅诗柳咬了咬牙,“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