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起来已经超过五十岁的司机,好像也不想再理睬佩怡,他沈默的开着车子,除了偶尔看看照後镜以外,就只有在天空开始飘起雨丝的时候咕哝了一句:「开始下雨了……希望别下的太大……」
但是天并不从人愿,司机才咕哝完没多久,倾盆大雨便从天而降,佩怡望着车窗外的滂沱雨势,发觉整个天空不但比之前更加昏暗、整个街道也瞬间变成了水乡泽国,有许多车辆都打开了头灯,加上闪烁不定的霓虹灯与交通号志,一时之间让佩怡产生了已经入夜的错觉,事实上她望了望手上的腕表,现在不过才午後三点而已。
将眼光由湿淋淋的车窗收回以後,佩怡有些意兴阑珊的随手从前座的背袋中抽出一本杂志,她看了看封面,还好不是那种无聊的八卦周刊,而是印刷相当精美的旅游杂志,这使原本就喜欢游山玩水和出国观光的佩怡,很快地就沈浸在那描述着异国风光的文字和图画里。
由於专注在上,所以当司机问她要在那里下车时,佩怡连头都没擡起来的漫声应道:「等一下从国小旁边开上山、然後在绿野山庄停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从後视镜里看着她说:「知道了。」那听似平静的声音,其实隐约透露着一股兴奋和紧张,只可惜佩怡既听不出来、也没发现司机那不自觉舔着嘴巴的淫秽表情,所以她只是偏头望了一眼窗外依然湿糊糊的街景,然後便继续埋首在她的幻游世界里,不过从刚才映入眼帘的那块24小时营业的超商招牌,她知道再过个七、八分钟就会到家了。
车子开始沿着蜿蜒的山路爬行而上,滂沱的雨势未曾稍歇,佩怡合上书本,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头,因为这麽大的雨势,待会儿下车时,尽管离山庄入口只有几步之遥,但也肯定会被淋湿,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暗自埋怨起那个将她车子刮伤的浑蛋。
车子颠簸了一下,好像是司机突然转了个大弯,佩怡朝车外望去,两旁绿油油的树木和竹林都眼熟得很,确实是在她回家的路上。然而就在这时,车身又急遽而激烈的弹跳了一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佩怡整个人差点被抛离了座位,她有些恼怒的一边赶紧抓住扶手稳住娇躯、一边向司机吪斥道:「你开慢点好不好?」
司机并没搭理她,只是从後视镜里冷笑的看着她,然後脚下油门用力一踩,在轰然乍响的引擎声中,整辆计程车就如脱缰野马般的往前直窜而去,这下子别说佩怡已发觉情况有异,就在她紧张地惊呼出声时,她又发现了一件更令她头皮发麻的事──这里并不是她要回家的路!
她终於知道车子是行驶在一座幽深而茂盛的竹林内,而前方的道路根本不是柏油路,那是一条长满了杂草的石头路面,佩怡心里明白,这若非是一条已废弃多年的小路、便是一条早就无人使用的产业道路,而司机将她载到这种地方,黄鼠狼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只是已上了贼船的佩怡现在又能怎麽办?
极度紧张而害怕的佩怡,在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心头的骇然以後,开始一面嚷着要司机停车、一面不断地想要打开车门或降下车窗,但是一切都是徒然,整个主导权全都控制在司机手里,他对佩怡的所有举动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在足足又开了二、三分钟的车程之後,他才缓缓地停住车子,然後回头慢条斯理的告诉佩怡说:「嘿嘿……美人儿,你不必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呵呵……你听懂了吧?」
瑟缩的佩怡将身躯紧紧地往後倚靠在後座的角落,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望着司机那越来越接近她的狰狞面孔,她只觉得自己紧缩的四肢都开始僵硬起来,就连心脏也似乎在那一瞬间纠成了一团,她紧张万分的瞪着司机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大叫了……」
但那司机依旧涎着那张老脸阴笑道:「嘿嘿……想叫你就叫吧,我最爱听女人叫床了……哈哈……尤其是像你这麽美丽的尤物!」
话一说完,他便伸手想要抓住佩怡的右手腕,但佩怡立即甩开他的魔爪,同时转身拼命想要打开车门,然而那片门把拉掣依旧丝毫不起作用,无论佩怡怎麽扳拉拍扯,它就是完全失去了功能;而这时司机已经连滚带爬的由驾驶座钻向後座,虽然在狭窄的空间里让他臃肿的身材行动起来显得有点笨拙,但他还是很快便摆脱椅背的羁绊,整个人如饿虎扑羊般的压到了佩怡身上。
原本一心只盼能够赶快脱身的佩怡,这时已经顾不得要去推开车门,因为司机的禄山之爪正在袭击她的胸部,那强力的挤压和抓捏,马上让佩怡惊叫起来,但她被紧密侧压住的上半身根本无法闪避,因此司机的左手几乎毫无阻碍地便伸入她的衣领里面,那粗糙而有力的手掌一触及佩怡那充满弹性的酥胸,便迫不及待想钻进胸罩里去肆虐,但是也由於这粗鲁而下流的攻击,反而激发了佩怡的本能,尽管她还是吓得浑身哆嗦,却不知从哪儿爆出了一股惊人的力气,只见她猛然一个挣扎转身,不仅双手将司机的身体整个推开,并且还顺势用右膝顶了一下司机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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