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愿有和她聊过,说她来姨妈的时候,就是用手帮娄宴骁解决的。
弟弟都行,哥哥怎么不行?
还是说,自己的技巧不如秦愿?
见夏芝恹恹的,徐一野帮她擦干净手,顺便轻描淡写解释:“我的问题。”
夏芝摇头,拧眉思忖,“估计我也有问题,没事,这几天我有空再研究研究。”
徐一野被她这副认真的样子戳中,又忍不住亲了亲她,
“宝宝,你好可爱。”
就喜欢她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的样子。
就连帮他...也是这么认真。
真的好可爱。
他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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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崇津郊区的一座私人庄园内。
沙发上一男一女刚结束酣`战。
池莲月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但不影响她精致的妆容。
海藻般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身后,软骨头地瘫在男人怀里。
男人命令她,“亲我。”
她低头,很敷衍地亲了一下靳斯屿的唇角。
“你好敷衍。”靳斯屿冷笑,捏住池莲月的后颈,不知餍足地回吻。
直到她的嘴唇被他咬`破,血腥味溢入口腔,他才满意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我帮你解决了那个人,结果你对我还是这个态度。”
池莲月白了他一眼,地上的裙子完全不能再穿,她索性直接披着浴袍,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脚踝。
为了她,靳斯屿让人把整座庄园都被铺上了厚厚的羊绒地毯,方便她赤脚踩在地上。
两人坐着电梯抵达地下三层。
听到脚步的逼近,犬吠声越来越激动。
走廊尽头的那间牢笼,这几天终于不再空荡。
池莲月停下脚步,抱着双臂,隔着玻璃墙欣赏着里面被链子拴着的徐鹤鸣。
靠在角落奄奄一息,如同丧家之犬。
而和他栓在一间房的,是一只高昂着头颅的坎高犬。
玻璃门缓缓打开,池莲月走到徐鹤鸣面前,本想俯身用手拍一下他的脸,看到他脸上沾满血迹,又嫌弃的收回手。
察觉到动静,徐鹤鸣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女人身披一件纯白浴袍,摇曳生姿款款动人。
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底分明是含笑的,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徐鹤鸣认出了这个人。
只是他不敢想,多年前那个女孩轻飘飘的一句警告,如今竟会成真。
池莲月接过靳斯屿递来的电棒,步伐轻盈地走向徐鹤鸣,红唇微张:
“当初你害我妈跪在老师办公室求情,又害我只能退学的时候,我就说过——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第110章 开心,非常开心
冰凉的电棒抵在自己身上时,徐鹤鸣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池莲月还没打开电流开关,她打算先欣赏一会儿徐鹤鸣的表情。
这种站在高处,以上位者的姿态,怜悯,不,愉悦的,俯瞰着贱人的感觉……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美妙。
池莲月轻轻用电棒抬起徐鹤鸣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慢条斯理道:
“现在你可以跪下来求我——”
这几天几乎没怎么进食,又和一只恶犬共处一室,徐鹤鸣的身心极度疲惫,眼底只剩下浑浊,却还是撑着一口气,冷笑着昂起倔强的头颅,
“我劝你最好别干的太过,等我出去了,你就等着进局子忏悔吧……”
本以为自己的话能威胁到池莲月,没想到说出来以后,
池莲月用一种审视智障的眼神打量着徐鹤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开始掰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让他认清现实:
“你在做什么梦?首先,你出不去;其次,就算被发现了,我也不会进局子;最后,我永远、永远,不会对你这种贱人忏悔。”
说完,她弯下腰,微笑着摁下电棒的按钮,
“好啦,给了你机会求我,但你放弃使用权利,那就开始咯。”
第十秒,徐鹤鸣还在咬牙硬撑。
半分钟刚过去,他彻底缴械投降。
“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
他举起被链子拴住的双手,作哀求状。
见状,电棒关了。
池莲月睥睨他,弯唇,“跪下。”
像当年,她妈妈跪在老师办公室,被一群人围观那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