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峋说:“是她年轻时认识的一位旧友,人已经过世了,姑婆想看看能不能找见她家里人。”
“一别总再难见面呀。”陈雁行叹气道。
乌恩其却说:“天地广大,总有朝一日会再相逢的。”
几人边走边交谈着,不知不觉间竟又到了那茶铺子的附近。乌恩其还未在白天来过这一带,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才认出来。她担心多生事端,准备立即带着裴峋跟孟和一走了之。
陈雁行不知道他们昨夜的做的事,还在那儿不紧不慢地逛着。
“又是你们?”这声音一响起,乌恩其心中马上按暗道坏事。
她回头一看,果然是昨夜扣人的那男子。
“只是同友人路过此处罢了。”乌恩其解释道。
陈雁行问:“祝姑娘和他认识?”
裴峋补充:“姑婆不是在找人吗?昨夜里天又黑,她又认不得路,便不小心撞进了人家后院。”
那男人兴许是看陈雁行有些眼熟,便问她道:“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这样硬邦邦的问话,让陈雁行也心生不快:“关阁下什么事?”
乌恩其也在旁边道:“您问别人话总是这样的态度吗?”
“你们要是不想惹麻烦,最好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那男人依旧居高临下的说。
陈雁行嫣然一笑:“我们本就是客居在此,不日就会离开,天高皇帝远的,你一个管茶铺子的也不知有何能耐?”
在乌恩其看来,陈雁行这番话太莽撞,太至自己于不顾。他们三人的确是客居几日,可陈雁行又不是。这茶铺手中有赵王同草原往来的记录,背后的人物必不可能简单。
她便陪笑道:“我朋友说话直,您别和她计较。”
“不该你知道的,别乱打问。”那男人无视乌恩其,眉头皱起,回的陈雁行的问题。
陈雁行不再搭理他,转身欲走。乌恩其本想同他一块,却又被那男人拦住:“你们还请先留步。”
“这是又要干什么?”裴峋眨巴眨巴眼睛,状若茫然道,“该解释的我们昨天已经解释过了呀。”
那男人不搭他的话,反而对陈雁行说:“这三人昨夜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若姑娘你是本地人,便可替他们担保。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