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喜欢痛,痛能让他脚踏实地。能让他记得自己的怪异,自己这不扎根的小草孤身一人的苦痛。
朱砂痣荡漾啊,飘来飘去,像幽魂似地勾着黑岩的眼神轨迹。石墨查房时,总是用修长美丽的手指轻触他的额头,用轻巧柔软的气力询问他是否安康。朱砂痣在白衬衫和白大褂的遮盖下,近乎看不出那巧夺天工的魅,是多么的勾人,是多么的使他克制不住地想要舔舐。
那次巧遇,真是好啊。撞入石墨疲惫、不设防的衣裳更换。黑岩都不敢相信,他甚至不失恶毒地想到,这就是父母离别时跟他说的,神赐的礼物吧。
男人虽瘦,但屁股浑圆,甚至有两个生殖腔。根茎后边紧随的,两片肉片,叠加出的微涨出口。阴道溢出的透明液体似乎令石墨异常不适。他叹口气,转身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吱呀作响的风声,遮盖了男人迟钝而缓慢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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