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颗门牙状的齿痕清晰可见。
“是被泽兰同学咬的,发热的更严重应该和兔……我都意思是,泽兰同学, 应该和泽兰同学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因为我前一天已经被他咬过一次了,”棉因随意地撩起了睡裤裤脚给诺卡斯看,这里也有一个齿痕,是初见杀。
但棉因是真的不在意,以前她家的猫生气吃醋抓她挠她的时候比小兔子狠多了。
有对比才有幸福感!
“让我看看,”诺卡斯摁住棉因的裤脚,专注地看着她的小腿。
与手臂上相比明显颜色更淡一些,但时间应该相距不久。
而且相比手臂上的,小腿上的咬的好像更凶。
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可能需要打针,”诺卡斯看完后说道,他看向棉因,“温血类动物都有可能携带狂犬病毒,尤其是啮齿动物。尽管概率很小,丘丘兔一族也不太可能携带狂犬病毒……”
“但是,棉因同学是普通人类,有可能丘丘兔的基因与人类会互相排斥。”
棉因:“……!”
打打打打打打针?!
“我会给小月亮开温和的疫苗的方子,”诺卡斯说道,“让棉因同学不那么难受,这也是以防万一。”
“那个,诺卡斯老师?tt”
“什么事?”
诺卡斯暂时停下了去拿针管的手,静静地看向疯狂纠结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棉因,等了大约有十五秒,棉因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诺卡斯老师,可以给我开白色的甜甜的药水吗?”
她真的,真的,不想打针啊。
“……”诺卡斯拿着针管的手抖了抖,温和平静的双眼中略有一丝惊讶闪过,他看着棉因,“白色的甜甜的药水?小月亮,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胸前,好像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有些湿热。
“啊,原来没有吗?”棉因一想到要打针,脸就要皱起来了,“那,诺卡斯老师,请问一定要打针吗?我们奥特塞特的魔法发展的这么厉害——”她张开了双臂,试探着举起一根手指,说道,“可不可以,把疫苗换成药丸呀?”
她救助流浪猫狗时候被抓的次数不少。
打针的次数也不少。
而棉因又是个看到路边的猫猫狗狗能救就救,救了给猫猫狗狗找领养,救不了也要把猫狗带回家做绝育的烂好人,所以,打针的机会又是直线往上upupup。
已经是心理阴影了十x十
“这么害怕打针吗?”诺卡斯的声音又柔和了一些,让棉因有了一种自己仿佛在面对母亲或者亲戚家的女性长辈时熟悉亲近的感觉,或是奶奶,或是外婆,又或者是小姨小姑,不由胆大了一些。
棉因说:“是的,我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