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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1)

妤坑害没了份位,她们就能得到好处。 自私自利冷漠短视,跟阮家那一对蠢猪夫妻一般无二。 阮含璋叹了口气,没有埋怨她,只说:“方才我刚回到宫中,就被纽姑姑拦下了,她说慕容婕妤被人下药,所以才久病不愈。” “姑姑,你应该早做打算的。” 佩兰面色一沉。 她最近身体非常不适,运气也极差,好端端就崴了脚,本来都快好了,结果又滑了一跤,从此之后,她就一直病恹恹的,不光脚疼,也经常头晕目眩。 也正因此,她方才才一时失察,对此事失去了警觉。 佩兰深吸口气,到:“奴婢陪您过去,看她敢不敢欺压到阮家头上。” 卫宝林家中平平,父亲只是个普通官员,家里从上到下只她父亲一人为官,并不显赫。 慕容婕妤要欺辱也就罢了,但阮家如今也算是京中显赫门楣,不光阮含璋的父亲任大理寺卿,官至三品,她的叔父也是宣城布政使,阮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 更不提她母族南安伯廖氏了。 阮含璋低头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我就靠佩兰姑姑了,方才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佩兰亲自扶着她回到了前殿。 此刻前殿大门敞开,所有的隔窗全部打开,同往日阴暗逼仄的模样迥然不同。 纽姑姑不在前庭,慕容婕妤身边的大宫女簌簌守在前门,见阮含璋领着佩兰到来,就上前恭敬行礼。 “见过阮娘娘,给娘娘贺喜了。” 阮含璋浅笑道:“我来给婕妤娘娘请安。” 簌簌福了福,领着她踏入前殿明间。 此时的听雪宫前殿光明敞亮,苦涩的药味被春风吹散,不留半分痕迹。 只是明间里空荡荡的,珍稀古玩静静矗立,没有人烟。 簌簌轻声细语:“阮宝林,这边请。” 她比了个手势,三人就绕过屏风,进入东暖阁。 东暖阁的稍间是茶室,上首一张罗汉床,前面摆放有八角圆桌和桌椅,乌城绣方桌布搭在桌上,给素净的殿阁增添几分明媚。 此刻卫宝林坐在圆桌边,面色苍白,低头不语。 而另一边,一名宫装丽人桌在罗汉床上,正慢条斯理吃茶。 纽姑姑站在她身边,正在给她捏肩膀。 那便是慕容婕妤。 同上次见时那病恹恹的样子不同,此刻的慕容婕妤健康精神,面色红晕。 她是定羌人特有的长相,剑眉深目,挺鼻白肤,一头深棕长发束成高发髻,长发垂落在脑后,看起来异域风情十足。 她身上穿着定羌族人特有的坦领半臂,衬得她凹凸有致,丰腴矫健。 一看便是异域美人。 看她这般模样,应该早就康复,不是今日才恢复健康的模样。 可为何不上报痊愈,重新恢复侍寝呢? 阮含璋垂下眼眸,对慕容婕妤行礼:“见过婕妤娘娘,娘娘康复如初,臣妾十分欢喜。” 慕容婕妤抬起眼眸,那双深蓝色的眸子看向阮含璋,淡淡笑了一下。 她的笑容很淡,只是礼貌微笑,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温柔。 “阮宝林,恭喜你。” “坐下说话吧。” 等阮含璋在卫宝林身边落座,慕容婕妤才叹了口气。 “我们都是一宫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们比我明白。” “我入宫多年,承蒙陛下不弃,才有如今的荣宠。我身为异族人,自幼未曾受过中原文化教导,不懂那许多道理规矩,但我知晓害人之心不可有。” 说到这里,慕容婕妤眉峰一挑,眼神凌厉如同冬月夜,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谁要害我,我必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定羌族人皆骁勇善战,无论男女皆是骑射勇士,慕容婕妤作为定羌族长的女儿,入宫之前也是草原上的苍鹰。 她说到做到。 阮含璋抬起眼眸,定定回望慕容婕妤,神情很是平静。 她不心虚,便丝毫不怕。 “娘娘,方才纽姑姑只是简单一言,咱们这听雪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臣妾全然不知。” 她浅浅一笑,态度诚恳,仿佛已经把慕容婕妤当成自家姐妹。 “娘娘可否详细一说,臣妾跟卫姐姐听过,好一起给娘娘参详。” “毕竟若当真有人坑害娘娘,昨日是娘娘,明日可能就是我们了。” 这话倒是有道理。 慕容婕妤沉默片刻,才看了一眼纽姑姑。 纽姑姑的态度比慕容婕妤要强硬得多,她目光阴沉,声音冰冷。 “阮宝林,卫宝林,前日岑医正照常给娘娘请平安脉,发现娘娘的脉相起伏不定,而且其余症状皆无,只头晕目眩,不能起身行走,他仔细看过娘娘过去五日的药渣,发现娘娘的药中被人下了少量的软骨散。” 软骨散顾名思义,不用纽姑姑解释,阮含璋都能猜出究竟有何作用。 她沉吟片刻,问:“为何是五日?之前呢?” 纽姑姑道:“太医院存的药材药渣太多,一般只留存五日,最多只能查到五日之前。” 阮含璋再度颔首:“之前给娘娘看诊的是哪位太医?” 纽姑姑愣了一下。 慕容婕妤面色稍霁,已经明白了阮含璋的意思。 “就是这位岑医正。”慕容婕妤亲自回答。 她难得正眼看向阮含璋,眼眸里敌意稍减。 阮含璋不过只问了两个问题,就把祸水东引,把自己跟卫宝林摘了出去。 当真厉害。 第17章 可见对方是想置我于死地。 阮含璋笑了,不再言语。 纽姑姑不甚明了,倒是一边的卫宝林咳嗽一声,低声道:“若这位岑医正当真厉害,因何在娘娘初患病时未曾察觉有异?若这位岑医正医术平平,滥竽充数,他又为何忽然察觉异常?” 卫宝林说到这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叹了口气:“退一万步讲,若这软骨散当真只用了几日,他也应该在最初那两日有所察觉,娘娘病体沉疴,太医院日日都要过来侍疾,他当真医术高明,早就能发现端倪。” 从相识伊始,这位卫宝林便一直不声不响。 除了第一次请安回来她同阮含璋说过几句真心话,平日里几乎不出门。 她是这金碧辉煌的长信宫里最常见的萱草,普通,脆弱,狂风暴雨就能把她折断,更无法抵御天灾。 或许,在阮含璋入宫之前,她便是如此模样了。 因为阮含璋清晰看到纽姑姑满脸错愕,似乎此刻才第一次看清卫宝林一般。 倒是慕容婕妤神情平静。 她认真聆听卫宝林的话语,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原我在族里时,父亲经常说,我们定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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