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上,乌黑油亮。 衬得她肌肤赛雪,莹白有光。 “晚上就别做针线了,”景华琰道,“仔细伤了眼睛。” 姜云冉抬起头,对他粲然一笑。 “只做几针,谢陛下关心。” 反正也是做给景华琰看的,等过年再拿出来当个礼物,敷衍了事。 景华琰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心思,只看着她分明莹白的锁骨,喉结滚动。 此刻他觉得,这寝殿里还是太热。 怎么感觉手心都出了汗呢? 等两人滚落在拔步床里,景华琰直接给了她一个炙热的吻。 “唔,”姜云冉轻轻推他肩膀,跟猫儿似得,“陛下?” 怎么这么着急? 两人之间的欢喜事越来越频繁,但景华琰每次的时间都一成不变,非要折腾到精疲力竭才罢休。 姜云冉都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对这事有瘾。 怎么感觉一次比一次急切。 她的推拒并无作用,反而让男人越发努力。 渐渐地,嘴唇都发麻了。 等到姜云冉开始慢慢颤抖,景华琰察觉到她呼吸不畅,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她,伸手拂去她唇边的湿润。 “教过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是学不会?” 姜云冉狠狠喘着气:“本来,本来学会了,不过……” 不过景华琰太用力,让她找不到节奏。 景华琰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云冉,今日想如何?” 姜云冉面上绯红,她感觉腰带松开,衣襟微敞。 她今日穿着鹅黄色的合欢襟,细腰上绣着一对凫水鸳鸯,绸缎柔软光滑,牢牢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身。 丝线交叉缠绕,把合欢襟牢牢捆缚,不留一丝缝隙。 衣襟之下,是层峦叠翠,是壮丽山河。 景华琰低下头去,能看到阴影和沟壑。 感受到男人嚣张的视线,姜云冉面上更热,她捏了一下他的腰,声如蚊呐:“陛下,瞧什么。” 景华琰丈量了一下,感叹道:“比之前有所长进。” 姜云冉一时间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丝带被扯开的声音。 “还是因为朕努力,才有今日这般盛景。” 姜云冉:“……” 她只觉得身前一凉,合欢襟已经被扯开。 此刻寝殿中宫灯耀眼,把她身上的雪白肌肤展露无遗。 姜云冉连忙要去收拢衣襟。 “陛下,还没熄灯。” 景华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作:“这不是挺好?” 姜云冉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角落一人高的琉璃镜前,非常坚定:“不行!” 见她要生气,景华琰才叹了口气:“唉,朕还是太惯着你。”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男人还是翻身下床,熄灭了寝殿中的宫灯。 霎时间,黑暗笼罩,只留下床榻上的夜明珠。 光影幽幽,白肌乌发的美人拢衣而坐,脸颊绯红。 景华琰重新回到拔步床中,他把帐幔放下,把两人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 姜云冉这才松了口气。 熟料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伸手就从暗盒中又取出三颗夜明珠。 本来柔和暧昧的光影交叠在一起,点亮了拔步床。 姜云冉被这光影刺得眯了眯眼,下一刻,她身上的寝衣就不翼而飞。 姜云冉倏然低下头,只看到了坦荡的自己。 她伸手就要去捂,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完全无法动弹。 “乖。” 景华琰带着她,就这样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一只手就能把控住她的一双手,把它们禁锢在美人细腰之后。 姜云冉呼吸急促,轻颤。 男人的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身上游走。 姜云冉只觉得面上更红,她不敢去看男人炽热的眼眸,只能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此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真美。” 景华琰笑着说,他轻声上前,给了她极致的享受。 姜云冉整个人被他禁锢,双手无法动弹,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恼人的声音。 景华琰有虎牙。 那虎牙在皮肤上剐蹭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麻痒。 最终,姜云冉还是忍不住,喘着气卸掉所有的力道。 潮水奔涌而来,打湿了洁白的细沙滩。 拔步床中香氛馥郁,熏得人头晕目眩。 腿上一凉,姜云冉听到景华琰在耳边说:“朕伺候完爱妃,也该爱妃伺候朕了。” 虎牙在耳垂上摩挲。 “必要礼尚往来。” 新搬来的拔步床也忽然颤了一下。 姜云冉哆嗦着喘气,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讨……讨厌。” 景华琰畅快极了。 他亲了一下她红艳艳的嘴唇。 “应该是喜欢。” 第102章 折腾大半夜,又累又困。 元徽五年最后一次请安在十二月中。 一大早,各宫就忙碌起来。 今日不光各宫娘娘们,就连采女选侍也要去给太后请安,场面很是隆重。 天光熹微,水房就开始炊烟袅袅,热水氤氲出雾气,熏红了小宫女们的眼睛。 她们各自笑着,被大宫女们一瞪,立即缩手缩脚,低头干活。 姜云冉早起差点没睁开眼。 昨夜里那厮不知又高兴什么,非要带她感受一下贵妃榻的软硬。 贵妃榻究竟好不好姜云冉不知,反正她也没实打实坐在贵妃榻上。 一想起来,姜云冉就咬牙切齿。 折腾大半夜,又累又困。 还是青黛连哄带劝,她才勉强起身洗漱。 “陛下一大早就去上朝,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搅娘娘。” 姜云冉冷冷哼了一声:“他倒是生龙活虎。” 青黛笑了一下,指着一边一早准备好的袄裙:“娘娘,穿这一身可好?” 姜云冉回过头,就看到一套紫罗兰色的流光缎袄裙架在衣架上。 成串的紫藤萝在月华裙上蔓延,婀娜多姿。 姜云冉笑了一下:“有劳红袖了。” 这是昨日红袖送来的。 随着姜云冉高升,尚宫局也很会审时度势,知晓姜云冉在织造局时颇得甄姑姑关照,如今正巧韩司衣另调尚典局,便借此把甄姑姑提拔为司衣。 而红袖也跟着甄司衣高升,成为司职宫女。 如今红袖姑娘在各宫行走,颇有些脸面。 姜云冉想起昨日红袖那仔细打量,斟酌审视的目光,就不由想笑。 “她就是爱操心,”姜云冉道,“新来的几个小宫人都很乖巧省事,偏不放心。” 现在想来,红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