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爱的少年也抵不过自己的性命重要。
“我占有欲很强?”红袍少年,哦不,姜莞口中的一国之君,萧言问向身边的人。
阿福哪敢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心里却在想,姜家姑娘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居然还能猜这么准。
“姜家?”萧言忽然一笑,他记住了。
随后低眸勾着唇角,现学现卖:“下半场该你了。”
柳三姑娘一双鹿眼瞪得老大。
里面盛满了恐惧。
“进宫去求你的好姑母赐婚。”
“绝食也好,自残也罢,或者用命威胁......总之三日之内朕要听见你与郑家小郎君的婚事落定。”
“否则你二人今日私奔之事,将会传遍燕京。”
话里话外都无情地要命。
柳三姑娘闻言,彻底晕死过去。
另一边,姜莞捡起茶几上柳三姑娘遗落的帕子,又扯走郑小郎君腰间香囊。
姜莞摇了摇手上的东西:“凭证。”
然后带着满春和冬芽离开。
郑小郎君顾不得被姜莞夺走的东西,急忙来到隔壁包间,想带人离开。
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
“皇皇皇......上?”这回郑小郎君眼里只剩惊恐。
萧言勾唇,一双招摇桃花眼里恶劣满满:“你也一样,回去告诉长平侯,就说你要娶柳三,否则——”
“嘭——!”
眼前的人倒地。
萧言嫌弃:“啧。”
“阿福。”他又喊。
阿福得令,熟练弯腰捡人。
最后背上一个,手里拖一个,挨个送回各家。
第7章 疯子都爱干疯事
书院每一旬休一日,郑小郎君这事来得巧,明日正好是假期。
回府的一路上姜莞都在感叹,老天爷最近总站她这边,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离了雅茗轩,满春也收起了狐假虎威的模样,开始朝姜莞请罪:“姑娘,都怪奴婢先前没查清楚郑小郎君和柳三姑娘的事,您责罚奴婢吧。”
姜莞抬手摸了摸她脑袋,道:“怎么能怪你,高门大户的事若是轻易就让你这个小丫头查到,那还算什么高门大户。”
更何况今日之事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是满春查到告诉她,姜莞很难保证自己会全然相信。
柳三姑娘和姓郑的,搁在后世,一个高干世家的乖乖女,一个暴发户混球二代。
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存在。
姜府。
姜莞所在的陶然居以前只有安寿堂的人会过分关注,如今又多了个西院。
姜瑞一家回府似乎极大地缓解了白氏的财政压力,都有多余的婆子来盯着陶然居的一举一动。
几乎是姜莞刚一出府,两边的人就得到了下人的来报。
当然也有姜莞没有刻意隐瞒的缘故,有本事就派人跟上来。
毫无经验的姜瑞起初是准备这样做,被提前预知的白氏派人拦住。
安寿堂内。
白氏亲自给姜瑞解释:“她十岁那年第一次单独出府,我和你父亲不放心,好心派人跟着,也不知她是何时察觉的,等我们反应过来时派去的那人已经在赌坊输了上千两。”
差点他们就要跟着惹上一身骚。
“只是个下人。”姜瑞皱眉,牺牲一个下人而已,哪里有姜莞的行踪重要。
白氏知晓儿子的志向,但此事她绝对要阻止下来:“不止于此。”
说到这里白氏又气又恼:“一开始我和你父亲也以为不过一个下人而已,直到后来当年府里的铺子田庄的盈利和收成足足缩水了一半。”
一半啊,她得少存多少私房。
想到这里白氏就恨得咬牙切齿,当年以为坐上正室就能拥有万贯家产,结果老的和小的一样阴,居然早就将嫁妆的归属偷偷在官府备案,全留给死丫头姜莞。
姜承作为她的亲儿子,居然一个子都没继承到。
害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么多年。
“听你母亲的。”姜德这时开口,“莞姐儿这些年被养歪了,对我们有许多误会。”
“都是孟氏的错。”白氏从旁加补,“当年就不该承儿续娶孟家女,当初该好好挑选个人才是。”
在白氏心中当年的姜莞不过是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心眼,肯定都是孟氏教的,养出一头狼来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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