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言正想开口说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某些画面片段,目光呆滞一瞬后忽地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不让看。
“不就是中途晕了过去,问题不大。”姜莞笑着凑过去,“不过陛下这回应该能感觉到上回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了吧?”
就算只做到一半,可做和没做,事后的感觉总归是不同的。
瞧不清狗皇帝的脸,但从他逐渐变了色的脖颈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面色红得有多惊人。
太丢人了!萧言心跳得极快,又急又恼。
姜莞摸向他颤抖的肩,安慰的吻凑过去,在他颈边停留道:“除了这一点,其他我都挺满意的,陛下无需自责。”
尤其是他的嘴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亲呢。
萧言听得脑壳子嗡嗡,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闹腾了一整夜,晨早还能有精力同她折腾,只是做着做着困得睡过去,又不是不行。
而且没经验不代表不行,偶尔莽撞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总体来说,姜莞很满意方才发生的一切:“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你别说了。”萧言转过身缓缓暴露出那张红得仿佛能滴血的脸庞。
“不许说,那我可就继续了?”姜莞眼底噙着笑意耐心询问。
萧言依旧慢腾腾地回应,小幅度点头。
姜莞唇覆过去,反复摩擦。
萧言眼神逐渐涣散,忽然又闷又困。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姜莞反应极快地托住他的脑袋,继续。
数息后,放开。
盯着他红润的唇瓣,调笑道:“陛下又困啦?”
萧言:“......”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被她这么吻着就特别容易困。
“那就睡吧。”姜莞捋齐散落在他脸上的几根发丝,往后顺了顺,想哄孩子一般开口,“我陪陛下一起睡。”
“朕想沐浴。”他低头说。
“已经帮陛下擦拭过了。”姜莞有洁癖,可不想搂着一个汗津津的臭男人睡觉。
萧言默了一瞬,没说话,只伸手搂紧姜莞的腰,脑袋埋进她胸前,闭眼寻求慰藉。
动作极其自然。
姜莞搂回去,同样闭上眼睛。
一旦突破了某条界线,似乎一切都会变得容易。
望着狗皇帝乖巧的沉睡面容,姜莞开始忘本,哪里难搞了。
还是不够努力,这不挺容易的?
想想,她又凑过去,亲了亲。
沉浸式地玩了一会儿,半阖的眼眸没注意到某人轻颤的眼睫。
直到外面有人轻喊:“娘娘,细作已经被抓到了。”
姜莞顿了半晌,过于沉醉温柔乡,差点忘了今日还有正事。
小心翼翼拨开环绕在腰间的手臂,给他被子盖好,然后起身掀开纱帐出去。
满春微微抬眼,总觉得自家姑娘今日有些不一样,皮肤似乎更有光泽了,人也生气许多。
明明一夜没怎么好生睡,陛下侍了回寝,就变化如此大。
着实令人稀奇。
“是哪个府上的?”一句话拉回满春的思绪,她赶忙回道,“是礼亲王府。”
答案不算意外,姜莞道:“另一个呢?”
“也是礼亲王府,不过......”满春伺候她穿衣的动作停了停后继续,“是礼亲王世子的人。”
原本冬芽差点跟丢了晴岚,后者非常警惕,察觉到自己身后似乎有尾巴,迅速想办法甩掉。
后来要不是那个叫小明子的太监细作误打误撞闯入俩人的楚河汉界,让晴岚以为跟踪自己的不止一人,慌不择路跳进小梁子等人为小明子准备的陷阱中,说不定就让她逃了出去。
晴岚突然消失在眼前,冬芽并没有慌,看清和小明子接头的人后,一不做二不休上去一棍子抡晕两个人。
也许是临时起意的见面,又或者对方溜出来一趟也不容易,对方居然也是孤身一人,这对冬芽来说就方便许多。
在观察四周没有旁人后,直接上去一闷棍抡晕俩,然后用麻袋装起,找了辆马车拉回来。
回来的路上和小梁子几个还遇上了。
叙述完,满春吐槽:“礼亲王父子俩也真是的,都是一起造反的关系了,往宫里放探子居然还彼此瞒着。”
“娘娘,你知道和晴岚见面的人是谁吗?”她话里话外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姜莞被带得好奇追问:“谁?”
“咳咳,礼亲王世子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儿子。”满春挡着嘴道,“要不是今日一遭,差点就成漏网之鱼了!”
姜莞挑了挑眉:“那今日收获确实不错。”
“那外室子此刻在哪?”她又问。
见殿门开着,阿福就进来了。
原以为正殿还是只有陛下一个人,直到听见姜莞的声音,他急忙忙停下,并回了一句:“娘娘,人在奴婢这儿。”
不过,阿福疑惑:“娘娘,陛下哪去了?”
姜莞走出去,对他‘嘘’了一声:“陛下有些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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