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有三百年了吧?是个该退休的老爷爷了,都是你没本事复制出它的精华之处,才让老人家现在还要工作,这可是虐待老人哦。”时透有一郎一如既往的毒舌。
小铁来到缘一零式的身边,拍着它的肩膀试图让它恢复工作状态,但伴随着不妙的“咔嚓”一声,机关人偶的头颅就这么掉了下来。
“什么!!?怎么会!!?”小铁心疼地去捡那颗头颅,身后传来灶门炭治郎的声音:“那个是......一把刀吗?”
在机关头颅滚落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插在机关人偶内部、只露出刀柄的一把刀。沉睡三百年的秘密,如今终于暴露在剑士后继者们的眼前。
“是一把刀呢。”时透无一郎已经将它从机关人偶的内部取了出来。
小铁惊讶:“动作好快!!不对,那这把刀岂不是已经有三百年了!?”
居然一直藏在机关人偶的内部吗?怪不得他在推测人偶内部构造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先祖们还真是强大,哪怕里面藏了一柄刀也不影响他们用六臂将继国缘一的剑技复制了下来。
对了,剑技。如果连缘一零式都坏掉了的话,炭治郎哥哥练习的日之呼吸的范本岂不是——
“......”时透无一郎看着凑到他身边的小铁和灶门炭治郎,他们的脸上都红红的(就连小铁都能透过面具感受到他脸颊的热度),动作扭捏地靠过来看着他手中的刀具。
“不管怎么说,先打开看看吧!”小铁撺掇道。
“就看一眼,就一眼!”灶门炭治郎附和。
这种时候,他们两个反倒像是同龄人一样容易激动和产生过分的期待。时透有一郎也想看,但他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最大的问题在于这柄刀在这里待了三百年还无人发现,自然也没有经历过保养,生锈或者直接断裂都是极有可能的。
两个激动过头的“小朋友”开心地拔出了刀,又悲痛地倒地。
“生锈了呢。”时透无一郎打击道。
“虽然生锈了,但并没有断。”
“说的是呢,再好好打磨一下也许还能继续用。毕竟战国时代的铁质量很好哦,炭治郎。”
眼泪汪汪的灶门炭治郎抬起头:“真的吗?”
时透无一郎笑道:“当然。你的刀匠是叫......钢铁冢来着?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灶门炭治郎抱着刀,他觉得这柄刀是在缘一零式里发现的,理应属于小铁。在他提出异议之前,小铁已经大方地将所有权转让给了灶门炭治郎:“这把刀在我手里也不会有用的,它应该属于剑士才对,请你收下吧,炭治郎哥哥!”
他们在一个悬崖边找到了钢铁冢。
近乎垂直的岩壁上,一个赤裸上身的健壮男人正在徒手攀岩,来到顶端之后又开始扒着崖边做起引体向上,看得灶门炭治郎和小铁一惊一乍地担心。
“钢铁冢先生——萤先生——”
崖顶的人忽然浑身僵了一下,终于爬了上去,离开了悬崖边。
他们换了条路上去,在山顶看到了浑身散发着紫色不妙低气压的刀匠。灶门炭治郎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请他重新打磨这柄刀,并且做好了被钢铁冢使劲戳脸颊的准备,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钢铁冢接受了他的请求,拿着刀迅速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好平淡呢。”灶门炭治郎摸着后脑,看着山下的方向。
“钢铁冢先生还是向往常一样让人看不懂呢……不过他能收下刀就太好了,这样就能放心了!”
小铁举起双手欢呼,灶门炭治郎想起来到锻刀村之前收到的“诅咒信”,也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无一郎的刀已经打好了吗?”
时透兄弟来到刀匠村本就是为了拿到新的刀,无一郎的旧刀在和缘一零式的对练中被折断了,因此现在手上没有合适的武器。
“……铁井户先生的状态不太好,已经有新的刀匠接手了我们的刀。算算日子,今天应该可以拿到吧?”
“那就太好了!”
两手空空的感觉真的很不适应,灶门炭治郎也想早点拿到新刀。在那之前,先去村子里问问有没有备用的日轮刀好了。
四人没再在山上闲逛,小铁要去研究缘一零式的内部结构,灶门炭治郎去拜访刀匠,时透兄弟则拿着木刀在院子里对练起来。
跟时透兄弟一样,在院子里用木刀打出刀光剑影的是炼狱杏寿郎和甘露寺蜜璃。
“呜哇——!炼狱先生的剑技还是那么犀利!我已经不行啦!!”甘露寺蜜璃在结束战斗后一下坐到了地上,虽然身体看上去已经累倒了,但嘴上还是说个不停。
好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雏鸡。
时透有一郎有点走神,被无一郎敲掉了手中的刀。
“有一郎弟弟,无一郎弟弟,要来吃蜂蜜蛋糕吗?很好吃的哦!”甘露寺蜜璃看见他们这边也已经结束,就招手叫他们过来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