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一个非常适合被抬起双腿行/交的动作。 莱昂的手表再次震动。 脑细胞从头顶跳下,落在小腹。 “温绒。”他屏住呼吸,低头迅速换衣服。 “欸?学长。” 莱昂转身走进卫生间,“我吃什么都可以,你随便点。洗个澡出来应该就能送到了吧?” “嗯嗯,我请他们快点。” 接下来还要开车,莱昂没有洗冷水澡,简单用温水淋过头顶,在闭气中,让思绪和身体都彻底沉浸。 温绒是个直男。 在温绒没有任何邪念的时候他不能做出格的事。 那样会让温绒产生自我怀疑,或许是“我是不是有问题”,或许是“我是不是没注意分寸”。 莱昂一点都不想给温绒带去负面影响。 吃过午饭,下午两人到2区的知名景点逛了逛。 幸好是冬天,行人也戴着帽子跟口罩,没人注意到他跟温绒的特别。 只有喝路边热茶时老板认出了温绒,怀着激动的心情想跟温绒合照。 由于老板死活不要温绒付钱,温绒出于礼尚往来的念头,跟老板合影一张。 晚饭温绒安排了2区一家百年老店的特色菜,门口全是排队的人,叫桌叫到200以后,莱昂本来想说换一家,没想到温绒直接带他进了包厢。 一个下午,温绒的出游计划全部完成,每一个要去的地方,要体验的店都顺利打卡。 莱昂意外感受到温绒安排的周到。 虽然以前温绒也不是掉链子人,但他就是隐隐觉得,温绒有一些成长。 - 夜幕降临,东马岛亮起全部装饰灯,成为2区的标志性景色。 有些钱的富豪买下无人机表演,在游客注视下进行一场浪漫的求婚。 温绒在洗澡,错过了这场热闹。 莱昂坐在沙发边,无聊刷着研究中心群里的消息。 内容无非是一些工作交接、吵架、互相阴阳,没什么意思。 倒是一个朋友圈的八卦很有意思。 托关系进研究中心的研n代说:时野过几天就要宣布订婚消息。 截图,马赛克,转发进四人的群里。 莱昂:[听说你要订婚?@时野] 周谢:[恭喜。] 李奥:[恭喜/嘻嘻] 时野:[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要订婚?] 莱昂:[有苗头才有传闻,你要订婚记得跟温绒保持距离。] 时野:[艹!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周谢:[我赞同莱昂。] 李奥:[我赞同我表哥赞同的莱昂。] 时野没再回复,莱昂以为时野正气得拿拳头哐哐砸墙,耳朵一抖,听见震动的声音。 不是他的手机,是温绒洗澡没带手机进去。 好巧不巧,就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来电显示——时野。 莱昂不会私自挂断别人电话,只是他也确实不想温绒在跟自己共处一室的时候接到时野的电话。 所以,时野你自己挂断吧。 是祈祷。 不过依照莱昂对时野的了解,这通没接,很快就会有下一通。 一个见不得光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莱昂望向“时野”两个字,勾了勾唇角。 把事情闹大的劣根存在着。 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他抓起手机,走到卫生间门口。 水声哗啦啦,坐在沙发边没听见,以为是隔音好,没想到隔音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如果靠近,还是能听见。 清晰的声音甚至能让他想象到水坠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弹起来,飞溅至雪白的皮肤。 脚后跟凸出一截骨头,两边凹进去,手感跟水瓶子完全不一样,是崎岖的,凹凸不平的,凉,会动。 莱昂捏了捏拳头,有种空虚感。 呼—— 他吐出口气,用脑门抵在门上,“温绒,时野给你打了电话。” 水声骤停。 “稍等,我穿条裤子。” 几秒钟后,温绒从里面开门。 酒店的沐浴露是玫瑰味,卫生间里凝结的每一滴水,都带着这个味道。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ǐ????ǔ?w???n????????????.???ò???则?为?山?寨?站?点 如回答的那样,他只穿了条灰色的运动裤,沾着水点,灰色上有明显的黑色印记。 看起来是匆匆忙忙穿的裤子,腰上的抽绳一边掉在两腿之间,一边压在裤子里。 “时野的电话。”莱昂没把视线向上抬,只是握着手机往温绒的方向递了递。 “谢谢。” 运动裤扭了半圈,侧对着莱昂,“喂?时野。” 腰很薄,背也薄,脊柱的位置凹进去一条沟。 皮肤甚至比小腿上更白,像只有水踏足过的禁区,烹得透粉。 莱昂垂下眼皮,双手背到身后,互相牵制着手腕。 手机传来声音:“你没在学校吗?我回来没见到你。” “嗯,我跟学长周末出来玩。” 是约会。 莱昂很幼稚地在心里补充。 “你们在哪儿,我也要玩。” 温绒没有立即回答时野,举着手机回过头来看他,眼神明显在问:“要让他来吗?” 莱昂感受到温绒过于坦荡的心态。 正因为太坦荡,心情有些糟糕。 只有温绒跟他两个人的时候他才可以忍耐,但中间加入时野,他会忍不住想要一些偏爱。 或许是——争抢。 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莱昂放弃自控,带着怨气伸出手指,缓慢勾住那根压在裤子里的抽绳。 “学长?”温绒用气音喊他。 莱昂不想回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指,一点,一点,缓慢地把抽绳从裤子里勾出来。 抽绳很粗,尾端打了个结,在裤子里留下一道凸出的轨迹,从两腿之间,到小腹,挤开腰带,“砰”一下飞出。 细腻的腹肉上下起伏,莱昂听到温绒惊讶的喘息。 他继续缠着抽绳,一圈一圈地搅,“我们只有一间房,他来了睡哪里?” 空气静了。 电话那头也静了。 抽绳在腰上滑,另一边的结到底时,温绒被带着向他的身前靠。 莱昂低头抵上湿润的眉心,用鼻尖磨着细挺的鼻,模仿着喝醉的那个晚上,两人靠在床边亲密厮磨。 “学长?” 轻柔的气音带着热量扑进莱昂唇间。 莱昂重重吸一口气,哑声问:“难道我们睡一张床,时野睡隔壁?” 带着暗示的话立马激起电话那头的反应,“我自己订房间,订套房,你们在哪,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时野很着急。 莱昂用一种胜者的悠闲姿态轻笑,“路程远,还是晚上,开车不安全。” 时野:“我找两个司机换着开,四个小时……我坐飞机过去。” 莱昂贴着温绒的脸颊,凑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