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找我男神了?” “等我,我看看大门……” 没几秒,激动的声音响起,“靠!荷官和李奥。” 另一个:“他们这么晚来找我男神干嘛?” “不会是夜闯闺门想生米煮成熟饭吧?” “两兄弟一起?” “嗯,兄弟盖饭。” “是不是太不考虑我男神的身体了。” 弗罗里曼学院历经多年,新建筑不少,就是宿舍楼常常满员,翻修得少,隔音跟百年前一样差。 温绒只是后脑贴着门都能听见声音,不过他无暇顾及那些越来越离谱的猜测。 时野故意弯腰,宽大的肩膀压迫向下倾轧,与他对视。 幽怨的眼神里,颇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就问:“为什么叫他不叫我。” 热气喷在脸上,温绒过于有经验,预感到一些事情即将发生。 他想了想,说:“我本来找的林启正学长,学长没时间,就想到了李奥,可是我跟李奥不熟,所以通过周谢请他帮忙。” “嗯,很合理。”时野认可,却兀地低头抵在温绒眉上。 “你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吗?” “没有。” “或者你想我跟你说点什么?” “……” 时野闭着嘴,略重的呼吸平缓下来,慢慢的、慢慢的宁静。 热息纠缠,烘着空气,时野的脑袋阻隔灯光,阴影覆盖温绒的脸。 随即,他抬手环上时野的脖子。 像是一种信号,时野一触即发,却吻到下巴。 温绒仰着脸,垂下眼皮望他,眼睫纠缠,几乎盖住眸子里的光亮。 “不要闹别扭,你还没说。” “……” “组织语言的时候能先让我看看黒鸽论坛吗?我怀疑现在又有新的绯闻了。” “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 “油漆的事。” “以前那些事不是很早就原谅你了吗?” “嗯,但我就是很想再跟你道歉。” 时野又说:“你太轻易原谅了,心里一点都不记仇,让我有点难过。” 温绒觉得有些好笑,“那我要不要原谅你?” “所以你已经完全原谅周谢了吗?” 原来这才是时野想说的话。 温绒点头,“……嗯。” “为什么原谅他。” “因为你已经帮我出气了,还毁他名誉,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跪下求我。” 时野紧绷的表情稍稍放松,“太便宜他了。” “是有一点。” “别跟他走那么近。” 温绒抓住一点时野的心思,“其实我跟你更熟一点,跟他更像同事。” “只是普通同事吗?” “都是看在你跟他一块长大的份上才相处的。” “真的?” “嗯。” 倒也没有骗时野,温绒之所以和周谢和睦相处,莱昂学长跟时野在其中占据大部分原因。 只是回想跟时野的对话,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哄骗小女孩的渣男。 “来亲一下吧。” 他努力稀释这种渣男的感觉,给予时野一些当前氛围的奖励。 时野愣怔半秒,低头轻轻吻一下他,留下一句“你真好”。 “怎么突然就说我真好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ī????????e?n?②?〇????⑤???????m?则?为?山?寨?佔?点 “就是很好,让我很开心。” 他想,自己刚才那些渣男语录竟然让时野开心了?顿时有些良心不安,只能真正想个让时野开心的话。 “那你再亲我一下,用力一点,刚才像没吃饭。” “……” “不喜欢吗?” 时野用激烈的亲吻回答他。 温绒回应着,这种彻底承认自己欲望的感觉很好,触电一般,生理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爽快。 门外彻底没声了,温绒唇角磨得发痛,挪手拍拍时野的肩膀,模糊地提醒,“好了,回去睡觉吧。” 时野松开他,站直了。 温绒伸手想要摸门把手,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横跨肩膀,把他向后一扣。 转瞬间,身体悬空。 温绒吓一跳,猛吸口气,才反应过来时野把他抱了起来。 他的体重对时野来说简直轻轻松松,从门口走到床边几乎只是散步。 不知道是过于信任时野还是时野平时太听话,温绒并不紧张。 坐下后,时野果然蹲在脚边。 “走之前想跟我聊会儿天吗?”温绒主动问。 “你不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我想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是那样的人,但周谢不一定,你不担心他会对你做什么吗?他上次那样强迫你。” “其实我上次说了些刺激他的话,我已经有经验了,不会——” 温绒猛然摁住时野的手背,“时野?” “他会的,我都控制不住,周谢比我还没有自制力。” 有力的指尖在只被莱昂学长触碰过的腿侧滑过,神经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运动裤上的结被缓慢拉开,温绒感觉到时野的胸口彻底把小腿抵在床边。 一层布料无法阻隔热量,暧昧令他下意识抽腿,却被摁住了。 “时野。”他声音急促,模糊地提醒着。 时野不回答,转个身,正跪到在他面前,两手铐上他的膝盖。 这下,温绒真正被完全制住了。 时野本身是不好惹的长相,锋利的眉目带着凶相,面无表情的时候最让人害怕。 他忍不住追问:“你怎么了?” 时野不答,埋下头,后脖子拱出一节脊柱的形状,拉扯两块积聚力量的背肌,高高隆起。 力量鲜明地传达到温绒的下腹。 “我下次不喊周谢来了。”危机来临,温绒尽可能猜测时野反常的原因。 “那是你的自由。” 时野顿了下,“我知道,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喊我。” “那你……” “你太会哄我了。” 时野从小就爱竞技,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远远高于普通人,他抵得住大多数诱惑,但遇到温绒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失控。 大多数时候是被气到。 最近这段时间,温绒好像有些变化。 说话怎么那么好听。 眼神怎么那么勾魂。 一呼一吸,都好诱人。 温绒完美得除了不独属于他,找不到任何缺点。 只要听温绒说话,那些酸涩的醋意都转成了悸动,让他浑身发热,心脏乃至每一块肌肉,都像等待比赛开始一样兴奋。 时野亲昵地磨蹭,呼吸到的每一缕空气都带着春/药。 着迷地,松开膝盖,钻进t恤,抚上腰肢。 好细。 没有一点肌肉,软的,想捏一捏。 温绒发出明显的吸气声,“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