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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第24节(1 / 2)

春桃上前查看礼单,边看边挑剔,给青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找公主殿下请示,这事毕竟还是要公主殿下拿主意,她们不能越过主子做决定。

青竹在公主府待了这么些日子,又跟在桂嬷嬷身边学规矩,自然听了不少桂嬷嬷对陈贵妃还有永宁公主的抱怨,知道她们爱欺负昭华公主殿下,对两人的印象极差,恨屋及乌,也丝毫不客气:“在这等着吧。”

她连杯茶都没给,转身离开,回了容钰的卧房,说了陈贵妃派人来求玉容膏的事。

青竹垂首将大宫女说的话转达了一遍,她心里很清楚,这玉容膏并不是陈贵妃需要,而是为永宁公主求的,国师大人所做的玉容膏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淡痕祛疤,看来永宁公主脸上的疤痕情况的确不大好。

但青竹心里清楚,嘴上却不会表达出来,她知道公主殿下心思单纯,不会多想,刻意道:“贵妃娘娘说了,公主殿下哪怕能匀出一罐来,她也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了。”

容钰听完了青竹的话,果然和青竹所料一样,根本没有深想,她让小丫鬟从妆奁里面选了一瓶没用过的玉容膏出来,喜滋滋地开口:“一瓶玉容膏便可以换贵妃送的厚礼,还能得贵妃的感谢,真值呀。”

“不过以后贵妃若是再要,可不能给她了。”容钰想了想,“这都是国师辛辛苦苦制出来,独给我一人的,我也舍不得分给旁人,让旁人知晓了,也不大好。”

青竹忍着笑应了声是,接过小丫鬟递来的玉容膏,脚步匆匆地回了花厅,像打发乞丐一样,将玉容膏扔到大宫女的怀里,嗤笑一声:“我们公主殿下心善,这罐玉容膏一直留着舍不得用,倒是便宜你

们了。”

陈贵妃的大宫女哪知道容钰天天将玉容膏当寻常的面脂用,一次一大勺,根本用不完,将青竹的话信了八分,狠狠松了口气,如获至宝地捧着玉容膏连连道谢,又连忙回了宫,向陈贵妃复命。

等大宫女走了,春桃和青竹对视一眼,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让侍卫们把几个大木箱送进库房里,又将礼单捧了,送到容钰面前。

容钰看完礼单,从里面挑了十几样出来,递给桂嬷嬷:“嬷嬷,去岁雕刻玉屏风的那几个工匠可还在?若是在,就将这几样东西送去,让他们雕个玉佛像出来,给王老夫人做寿礼。”

县主王老夫人信佛在整个京城都不是什么秘密,虽然如今皇上推崇道教,但王老夫人信佛已经几十年,吃斋念佛经是常事,送玉佛绝不会出错。

而且她和王老夫人交集并不深,送寿礼的心意不重要,足够珍贵即可。

桂嬷嬷带着礼单去了库房,容钰拿起看了一大半的话本,没看两行字又撂下,装作不经意地问:“这寿宴,国师也去吗?”

“嗯。”

许怀鹤站在观星楼顶上,他遥遥望着公主府,听下人将陈贵妃找昭华公主要玉容膏的事说了,眸色微深,语气冷漠:“看来上次给她们的教训还不够。”

“那在王老夫人的寿宴上,再让永宁公主深刻地记一回吧。”

许怀鹤的话里像含着冰冷刺骨的刀刃,下人将头埋得更低,他说完,随手扯了近在咫尺的枯枝,向着树丛里一扔,带着内力的枯枝如同短剑,眨眼间便穿过了停留在枝头的寒鸦胸口。

一滴暗色的血缓缓滴下,那寒鸦嘶哑难听的叫声永远地停留在了喉咙里,翅膀也无力扑腾,一头栽下,死的不能再死。

许怀鹤收了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仿佛那里同样沾着暗色的血,眉头轻皱,从怀中拿出一方粉色的绣帕,在指尖轻轻摸着,仿佛那样就能洗掉自己手上的戾气和污浊。

这张绣帕显然不属于男子,更不可能属于许怀鹤,而是——

昭华公主曾经因为粗心而落下的贴身帕子。

第28章

不过片刻,许怀鹤就将手帕重新收了起来,贴着心口稳妥放好。

容钰从白云观上下来后没多久,他也跟着下了山,不过他回来的悄无声息,就连皇帝都以为他还在白云观里,白云观众人更是不敢多言。

回到观星楼内,许怀鹤从旁边的木头立柜上取出小巧的白色瓷瓶,随手扔给等在旁边的下人:“拿去给怀柔宫里的暗桩,这瓶药粉该往哪里加,她应该清楚。”

昭华公主殿下还是心太软了,不过没关系,公主殿下不忍心做的事,就由他来做,他保证做的不留痕迹,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让永宁公主的脸一日一日溃烂下去,再也好不了。

“我巴不得永宁公主的脸永远好不了呢!”春桃煮着茶,借着茶水咕噜的声音掩盖,小声对青竹抱怨,“我让你去给殿下传话,你究竟是怎么说的?怎么还让殿下给了一罐出去!”

春桃气哼哼地:“你我都清楚,陈贵妃是替永宁公主要的玉容膏,一罐都不要给才好。”

青竹不慌不忙地小声解释:“那你我也都知道,公主殿下最是心善,永宁公主可是殿下的亲妹妹,今日这罐玉容膏多半还是要给出去的,欺瞒主子是大罪,你我担当的起吗?”

春桃抿了抿唇,虽然知道青竹说的是对的,但内心依旧不太服气。

“再说,”青竹顿了顿,“若是公主殿下不给那罐玉容膏,来日被其他人发现公主府内实则还有许多罐,特别是被皇上知晓了,定会觉得公主殿下自私自利,不顾手足之情,坏了殿下名声。”

春桃想开口反驳,想说陛下向来是最疼公主殿下的,绝对不会为了小小一罐玉容膏的事就责骂殿下,但话到嘴边,她不知怎么又咽了回去,心中慌乱犹豫。

上次宫宴遇刺,公主殿下回来后高热不退,陛下居然只敷衍地送了一箱补品过来,公主殿下根本用不上不说,连太医都没派一个,整个太医院都在为怀柔宫忙碌。

虽说永宁公主伤了脸颊,但不论怎么看,都是自己殿下这边情况更危急一些,可陛下只把陈贵妃和永宁公主放在了心尖尖上,流水一样的慰问赏赐只往怀柔宫里送,还亲自去探望陈贵妃和永宁公主,据说日日都宿在怀柔宫里,却没来看过殿下哪怕一次。

这些事春桃都不敢在容钰面前提及,害怕殿下听了之后伤心流泪,又哭坏了身体,只是默默忍了。

有些事就是不能细想,越深想就越惊恐,会将以往的认知全部推翻,最后得出一个令人震惊心碎的结果。

春桃心事重重地煮完了茶,提着紫砂壶来到桌案前,为容钰倒了一杯。

容钰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她看完了手里的话本,抿了口茶,又逗弄了一会儿乖巧的雪团,心里想着许怀鹤也要去王老夫人的寿宴,那自己不必打扮的太素净,就穿那条石榴红的马面裙。

时至今日,她依旧不知道许怀鹤喜欢何样的女子,也不知道许怀鹤偏好哪样的衣妆,容钰想,那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吧。

几日的时光转瞬即逝,不过眨眼就到了王老夫人的寿宴,容钰早早便起身梳妆,又派了马车去镇国公府接顾云溪过来。

她坐在铜镜前轻轻闭着眼睛打盹,春桃和其他小丫换手脚麻利地替她挽发上妆,青竹端着热腾腾的早膳过来,等容钰梳妆完就能垫垫肚子。

容钰喝完小半碗玫瑰红枣莲子粥,吃了半个蒸糕,用清茶漱了口,外面小丫鬟就进来传报,说顾云溪到了。

春桃连忙拿来玫瑰紫的织金斗篷,领口和袖口都配了可以拆卸的银狐毛,穿上既轻便又暖和,配上青底织金云纹短袄,领口缀着金银珠翠,尽显华贵和妖娆。

容钰站起身,渐变海棠红的马面裙高调热烈,走动间上面用金线绣着的山茶花仿佛被风吹拂,片片花瓣攒动,带起容钰身上的花香芬芳。

春桃和青竹都忍不住放弃了呼吸,为容钰撑起浅红色的油纸伞,替她遮挡着风雪,静默地欣赏着公主殿下惊人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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