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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第26节(2 / 2)

上次的朱砂案草草了结,还被夺了继续查案的权利,这件事如同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闻锐达的心里,他始终觉得许怀鹤有问题,这次更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当即站了起来,不顾孔景华的眼神制止,坚持对着王家几人拱手道:“在下觉得,王小姐似乎是中了毒。”

这话一出,其余还想饮茶或者吃些菜肴的宾客立刻放下了手,生怕自己也中了毒,行为疯癫,闹出笑话来,没脸见人。

许怀鹤捏着茶杯的手微顿,他挑了挑眉,继续优雅地饮了口温茶,好整以暇地坐着,面对闻锐达投来的若有若无的探究视线,八风不动,事不关己。

真有意思。

难得出了个聪明人,不过这位聪明人,也是个蠢人。

就算王雪莹真的是中毒又如何?她和永宁公主身上可是两种不同的毒,等出了这门,被风一吹,再换了衣物,那些毒粉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刑部的人就算再厉害,也查不出什么。

再者,闻锐达这么大张旗鼓地说出中毒之事,王家人就算信他,也只能先按住不动,先安抚宾客,闻锐达想要抓下毒之人,难道要把这满京城的权贵都得罪一遍不成?

他敢得罪,王家人可不敢。

果然,王雪莹的父亲听完闻锐达的话,脸色变了变,向闻锐达道了谢:“多谢闻大人提点,小女平时贤良淑德,绝不是疯癫之人,看来的确是中了毒才会做出今日失礼的举动,让各位见笑了,对不住各位。”

他连连道歉,只将王雪莹的异常行为归结于中毒,竭力挽回王雪莹在外的名声,但绝口不提要查下毒之人。

闻锐达皱眉,刚想继续提醒,就被身侧的孔景华狠狠一拽,被迫坐了下来,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孔景华黑了脸,他用力抓着闻锐达的手臂,以防他再站起来说些什么骇人的话,低声警告他:“你昨日是怎么向为师承诺的?这就是你说的绝不惹是生非,不与人起冲突,不做那出头鸟?!”

闻锐达自知理亏,但他不愿放弃验证猜想,抓到许怀鹤把柄的机会,也想还王家小姐以一个清白,低声道:“可……”

“没有可是!”孔景华打断他,眼里闪过一抹面对顽固学生的痛惜,“你开口提醒,王家便欠你一个人情,但你若是执着下去,反而会得罪王家,他们不愿在此时执着,你何必非要逼迫?”

孔景华摇头:“你既然已经入朝为官,就要为自己的仕途着想,不能一根筋走到底,我知你想至公至正,想天下再无冤假错案,但你不升官,不往上走,又怎么有能力改变?”

闻锐达默然,原本紧绷挺直的肩膀慢慢塌下来,面对老师推心置腹的劝告,他也明白老师是对的,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只能再一次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最后不甘地朝许怀鹤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许怀鹤抬眼,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嘴角微弯,但眼神当中没有半分笑意,只有挑衅。

闻锐达的怒火在那一刻被瞬间拨起,他极少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几乎就要当场站起来质问许怀鹤,但最后还是被岌岌可危的理智压制住了。

容钰对两人暗中的针锋相对一概不知,她听闻锐达说王雪莹也许是中毒,眨了眨眼睛,但心里并不奇怪。

原来断案如神,以后会成为刑部侍郎的闻大人,也有判断错的时候。

上一世王家人的借口也是中毒,说王雪莹是吃了她公主府上的有毒的吃食,才行为怪异,坏了名声。但王雪莹分明就是有癫症,中毒什么的全都是借口。

王家人这样欺瞒,总有一日会真相大白,就像前世王雪莹嫁给忠勇侯世子后没多久,就在侯府里也犯了癫症,还打伤了世子宠爱的小妾,两人原本就不深的夫妻情分彻底断了,忠勇侯世子还直接闹到了王家,要他们给个说法。

而即便父皇后来知道了王雪莹本就有病症,不是她的错,是王家人算计,当时也没有责怪王家,在王家落败后才一概清算,更没有宽慰她,只像以往一样,送了一箱从内库里随意挑的珍宝过来打发她。

容钰想到这里,又有几分难过,她虽然已经不对父皇的宠爱抱有期待,只是想到以前傻乎乎的自己,还是难免心里难受,如同漂浮无依的浮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落在哪里。

一片杂乱的正厅里,春桃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压低声音对着青竹说:“看来公主殿下去白云观拜三清果真有用呢,你瞧,今天发生的事就和咱们家殿下没什么干系,还让那讨厌的永宁公主丢了丑,祖师爷真灵验!”

青竹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表面认同了春桃的说法,但自从她看到当初和她一起被国师大人买下的奴仆,如今成了永宁公主身边的宫女时,她就知道,这件事里必定有国师大人的手笔。

国师大人是在帮公主殿下出气呢,顺便教训一下胆敢肖想他的王雪莹,一箭双雕,出手狠辣,很符合国师大人一向的作风。

上首,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的王老夫人那口气终于喘了上来,她面色隐隐都有些发青发紫,嘴唇也白了。

她就着小丫鬟的手连灌了半杯人参茶,这才说出了话,能够发出声音来:“今日是王家招待不周,惹各位不快了,恕老身年迈体衰,不能再招待,等改日,老身必定再宴请各位……”

这寿宴是彻底办不下去了,主人家已经没有待客的心情,客人们也不好多留,纷纷识趣地起身告辞。

顾云溪来的时候和容钰同乘,这会儿宴会散了,她要回镇国公府,自然是要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坐马车回去,不好再劳烦容钰送她一趟,依依不舍地和容钰拜别,走回了母亲身边。

王家的府邸前,车马和来往的人熙熙攘攘,容钰浅笑着挥了挥手,也转身踩着脚蹬上了马车,她刚刚坐好,想让春桃上马车来帮自己卸几只簪子,好靠着软枕歇息一会儿,就感觉到车帘被掀开,接着有人上了她的马车。

容钰的惊呼软软地堵在唇边,她睁圆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含笑看她的许怀鹤,原本紧紧抓着胸口的手也放松下来。

等许怀鹤挪开捂住她朱唇的手掌,容钰带着几分惊喜,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车帘挡住了寒意和风雪,也挡住了外面大半的光线,但容钰的眼睛依旧漂亮的如同会发光的珠玉宝石,眸子里只印着他一人的身影,许怀鹤心里微妙地满足,也压低了声音,几乎和她贴耳呢喃:“觉得殿下应当想念我,便来了。”

容钰呆了一瞬。

明明是许怀鹤偷偷上了她的马车,却要倒打一耙,说是她思念他,容钰回神后红了耳朵,轻轻推了推许怀鹤的肩膀,语调软哝:“谁想你了!”

许怀鹤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环着她的手腕,用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掌心,一举一动都带着调情的滋味,偏偏眼神和神色又正经极了,静静地看着容钰,直看得容钰红了半张脸。

容钰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在软枕上,但也没将手抽回来,任由许怀鹤牵着,低声问他:“你上我的马车,没叫其他人看到吧?你也别待太久了,我马上就要回公主府了……唔……”

她后面的话全都消散在了许怀鹤突如其来的吻里,许怀鹤半跪在她身前,朝着她靠过来,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依旧牵着她,细细地舔吻着她的唇,将她的口脂蹭走了大半,原本的艳红只余了一层浅浅的桃色。

这次的吻和那夜在白云观里不同,许怀鹤要克制许多,浅尝辄止,但依旧稳得容钰气喘吁吁,双目迷离,泛起了一层水雾。

如同久旱的人突逢甘霖,却怀疑是假象,只敢浅饮一口,缓解自己快要疯掉的欲望。许怀鹤克制地偏头,松开容钰柔软甘甜的双唇,依旧半跪在容钰身前,贪恋地轻抚着她的脸庞,从眉尾一直抚摸到下巴。

容钰攥着许怀鹤宽大的衣袖,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着,只闻得到许怀鹤身上的沉檀香气,有些迷茫地看向许怀鹤,眼尾微红:“今日也要渡阳气么?”

许怀鹤顿了顿,而后低低地笑了起来,眼角眉

梢皆是温柔,和平时面若寒霜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像冰湖乍裂,透出一线春色,鹤羽掠水,留下浅浅荡漾的波光。

他怜爱地再吻了吻容钰微张的双唇,对上容钰疑惑羞涩的眼睛,用带笑的话语回复:“不,只是做一个面首该做的,讨公主殿下欢心罢了。”

第32章

许怀鹤面色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人的话语,容钰的思绪完全被他牵走了,顺着他的话迷迷瞪瞪地问:“面首?讨我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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