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拥住他,那只手还在裤子下面不停作乱。 “念念,喜欢吗?” 苏念羞的满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他还是叫出来:“顾慕时——” 这样的喘息声勾的顾慕时浑身冒火,他贴过去在苏念耳边说:“叫老公。” 苏念羞于启齿,唇瓣咬得更紧。 “你不叫老公,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顾慕时双唇有意无意划过苏念的脖颈,惹得怀中的人儿不住轻颤。 “真的不叫老公?” 顾慕时挑眉:“那我可欺负你了。” 苏念脸红的很厉害,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不知道顾慕时要怎么欺负他? 会不会像昨晚那样...... “念念,你不叫老公是不是等着被我欺负?” 顾慕时随口的调侃没想到苏念竟然不反驳。 他呼吸一紧,咬牙:“小妖精,你是非要撩死我。” 顾慕时觉得自己就是顾忌太多,这种时候就该为自己谋取福利。 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上苏念的唇—— 两人挤在座椅上,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顾慕时说要欺负苏念,但真的行动起来却完全把苏念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他很温柔的吻着苏念的唇,给他足够的时间适应自己。 “念念,还疼吗?” 苏念轻轻摇头:“不疼。” “这么快就适应了?” 顾慕时轻笑出声:“看来我每天来几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接纳我。” 苏念将脸埋进他胸口内,抖着声音:“你、你别说了。” “不让我说,是让我做吗?” 顾慕时恶意曲解苏念话里的意思:“那我可开始了。” 苏念觉得自己很矛盾,想让顾慕时碰他,可真的如愿以偿他又忍不住害羞起来。 苏念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内,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他搂紧男人的腰,像是要把所有的幸福和希望都拥入自己怀中。 ...... 很久之后,轿车才慢慢平息。 顾慕时拉过外套裹住苏念的身体,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疼吗?” 苏念摇头:“不疼。” 顾慕时眉目舒展开,“如果再把你弄疼了,我这个做老公的未免也没用了。” 苏念心里甜甜的,仰起头吻上顾慕时的唇角:“慕时,你真好。” “既然知道我对你很温柔,那就要尽快学着接纳我。” 顾慕时揉了揉苏念的头发:“不能每次都让我吃个半饱。什么时候让我尽兴一次?” 苏念脸颊泛红,很小声的说:“那就多做几次。” “你说什么?” 顾慕时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苏念哪里还有勇气再说,他支吾道:“没、没说什么。” “念念听话再说一遍。” 顾慕时哄着他,让苏念在自己耳边重复刚才的话。 苏念被他缠的受不住,只能说了。 顾慕时呼吸一滞,咬牙:“小妖精,你诚心要撩死我。” “我没有。” 苏念很无辜的眨眨眼。 “还敢说没有。” 顾慕时将他揉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如果不是顾忌着你的身体,我今天非要都进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苏念搂住他的脖子,求饶的说:“很疼!能不能缓缓?” 顾慕时最受不了苏念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现在别说是缓缓,就是让他掏出自己的心,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把胸腔扒开,双手将心奉上。 “我真是栽在你手里了。” 顾慕时为苏念整理好衣服:“虽然我疼你,但小视频的事情可没过去。晚上我可要惩罚你。” 苏念紧张起来:“怎么惩罚?” 顾慕时:“刚才的事再做两次。” “这算是惩罚吗?这不是福利吗?” 苏念声音很轻,但这一次顾慕时却听到了。 他浑身发紧,只感觉身体里燃起熊熊火焰。 顾慕时用冒火的眼神盯着苏念,若不是担心他身体受不住,恐怕早就扑过去吞了他。 深吸一口气,顾慕时咬牙:“等我生日那天一定要把你做哭。” 苏念瞥过头,脸红透了。 * 最近这段时间,江安扬日子并不好过。 钱包里的现金越来越少,只能支撑半个月的生活开销。 小宝下个月的治疗费还没有着落。 看着身边乖巧的儿子,江安扬咬牙给以前不愿过多联系的公司打了电话。 总算有一家公司同意与他见面。 约好时间后,江安扬敲开隔壁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看到他后,脸上浮现出和煦的笑:“安扬,有事吗?” “刘姐,我有事要出门,您能帮我照顾小宝吗?我晚上就能回来,一定不会太晚。” “你忙你的,小宝我照顾着。” 刘姐接过小宝,将小奶团子抱在怀中。 江安扬递来钥匙:“刘姐,这是家里的钥匙。” “给我吧!小宝要是想喝奶粉,我去给他冲。” 刘姐接过钥匙。 江安扬递来二百块钱:“刘姐,不好麻烦您白给我看孩子。” 刘姐推脱着不要:“邻里邻居的,你可别和姐整这个。以后姐家有事还指着你帮忙。” “刘姐,你拿着吧!不然我以后就不好麻烦你了。” 江安扬硬是把钱塞给刘姐,对小宝挥挥手,“爸爸走了!拜拜!” 小宝摇着小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走进电梯。 江安扬按照地址来到约定的地点,发现这是一家极为有名的会所。 他刚走到会所门口就被门外的服务生拦住。 “先生,这里是私人会所,只接待会员。” 江安扬只能打电话过去:“赵总,我到了!” “你等着。” 听筒里传来流里流气的男声。 等多久对方没有说,江安扬只能站在会所门外静静等待。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无人来接他。 夜晚的风很冷,江安扬穿的单薄,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他浑身瑟瑟发抖。 有很多次,他都想一走了之。 可想起小宝的治疗费,他只能忍着。 一个半小时之后,才有人来接他。 那人扫了他一眼,眼神里的鄙夷刺的江安扬浑身难受。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早就转身而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 江安扬活动着麻木的四肢,跟随着男人走进会所。 推开包房的门,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 江安扬瞥过头,咳嗽出声。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