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廉奕不知道!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廉奕举手起誓:“如果我骗你,我出门被车撞死。” 江安扬怔在原地,眼神变得木然。 廉奕趁机拥住他,心疼的说:“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江安扬眼圈泛红,感觉心底竖起的那堵高墙摇晃的很厉害。 他恨廉奕,恨了两年。 可他也爱这个男人! 谁能告诉他,他现在该怎么办? “我会去向我母亲解释这件事,我会让她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廉奕摸着江安扬的头发:“但是你不该收她给的钱,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五百万?” 江安扬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用力挣脱男人的怀抱:“廉奕,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 面前的男人沉默了。 江安扬只感觉一颗心摔入悬崖,血肉模糊。 原来在廉奕眼中,他这么贪财。 “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 廉奕探出手想去碰江安扬,但半路就被用力甩开:“你别碰我!” 廉奕表情僵住,眼神都变得暗沉。 “我今天过来不想和你吵架,我是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江安扬,你能成熟一点吗?不要总是意气行事。如果当年你不贪财,不拿那五百万,我母亲她能起诉成功吗?” 廉奕不想把江安扬和唯利是图的小人联系在一起。 可江安扬做的事,让他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我就是贪财,我就是喜欢钱。” 江安扬把所有的痛苦都压在心底,他筑起高墙,重新把自己的心藏起来。 “廉奕,我和你在一起图你什么?我就是图你的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就是钱。” 如果当年他有钱,父亲就不会没钱治病死在医院里。 如果当年他有钱,母亲就不会抛下他们父子改嫁给有钱人。 如果当年他有钱,小宝的病就不会一拖再拖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感情能留住亲情、能救治亲人吗? 感情只会给他带来伤害。 江安扬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廉奕、爱上他。 亲耳听到江安扬爱钱多过爱他,廉奕几乎要被气疯了。 他一个大活人,还比不过那点钱。 “你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 没等江安扬回答,廉奕就私下定义:“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和我偶遇一定废了不少功夫。你的心机怎么那么重?” “我就是心机重,我就是早有预谋。” 江安扬扬起脸,语气很倔强:“我要不是因为你有钱,我才不会和你在一起。” 他和廉奕的邂逅,是他认为爱情最美的样子。 可现在他宁愿两人从未遇到过。 廉奕俊朗的脸庞都变得狰狞:“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你怎么这么贱?” 江安扬扯起嘴角,低笑出声:“我就是贱!为了钱都能陪你睡觉。其实想想我也挺亏的,陪你睡了那么多次,也没从你身上捞到钱。” 廉奕双眸赤红,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只感觉胸腔里梗着一团气,几乎要把他给憋疯了。 “廉总,要不今天把以前陪睡的费用结一下?” 江安扬摊开手:“不用给太多,百八十万就行。你给钱,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廉奕盯着他的脸,凶狠的目光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射穿了。 “那就陪我睡一次,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廉奕用力将江安扬推到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 第62章 你有孩子? 新顾少家的小娇夫超甜哒 ! 廉奕力气很大,他扣着江安扬的肩膀,硬是将人推到在沙发内。 高大伟岸的身躯挤过去,死死压住江安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江安扬比他低、比他瘦,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混蛋!你放开我!” 江安扬踢腾着腿,拼命挣扎着,可是没用。 他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廉奕单手扯开领带,偏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又凶又急,如同撕咬。 江安扬疼得皱紧眉头,还没等这股疼痛得以缓解,他的衣服就被粗暴的扯开。 男人心底憋着的怒意,全然发泄在他身上。 撕拉! 布料被撕开,凌乱的挂在白皙的肩膀上。 廉奕呼吸紊乱,喉结滚动。 他对这个人有着很强烈的欲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食入腹。 “廉奕,你给我住手。” 江安扬怒吼出声,挣扎的更加用力。 可男人单手就将他两只腕子握在手里,膝盖抵开他的腿—— 感觉到男人的火热顶在大腿根,江安扬头皮发麻。 他抖着唇,脸都吓白了:“廉奕,我陪过很多男人,我有病。你要是不怕......” 江安扬话还没说完,廉奕已经扯开他的裤子。 扣子崩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中,惹得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廉奕就压在江安扬后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过来,烫的江安扬浑身颤抖。 他又羞又气,抖着声音吼:“我X你大爷,你今天敢碰我,我弄死你。” 可他的声音抖得太厉害,没有丝毫威震的意味,反而带着别样的感觉。 廉奕的呼吸更加粗重,喘息着说:“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我给你钱,你就该陪我睡。” “我特么陪你睡了两年,你给我钱了吗?” 江安扬眼尾憋得通红,瞳孔里都散发着委屈。 分手两年为什么还要来伤害他? 当初廉奕对他有多好,现在那些好全部化作尖刺扎的他浑身疼。 “我昨天没有给你钱?你还嫌少?” 廉奕单手按住江安扬的脖颈,将他死死按在沙发坐垫里:“你觉得,你值十万块一夜?” 嘲讽,尖利而伤人。 江安扬从来不知道,言语能这么伤人。 曾经廉奕这张嘴说过太多甜言蜜语,让他忘掉这个男人有多凉薄。 “我不值十万块钱,配不上廉总这种人物。嫖我多掉价,你去嫖别人啊!” 廉奕闷声不语,但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江安扬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差不多,凌乱的挂在身上。 他只是打开裤子,用力冲撞。 没有任何准备的情事如同乱来,江安扬疼得浑身发抖,手指抠入沙发垫内,指节都泛着青白。 好疼! 比第一次还要疼。 江安扬死死咬着下唇,牙齿将唇咬出深坑。 他尝到了血腥味。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掉入棉质沙发点内,很快就消失不见。 眼泪没了,但疼痛还在。 身后的男人如同野兽,不停的冲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