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这群流氓侮辱,他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他又将失去一个孩子。 两年前的悲剧重蹈覆辙。 如果那些照片流出去,小宝怎么办? 他名声毁了没关系,但不能让孩子被人戳着脊背指指点点。 在男人逼近的时候,江安扬绝望的喊:“我求求你们别拍视频和照片,你们想怎么样都行,但不能留这些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曝光,小宝以后还怎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会被人说有个不知廉耻的父亲。 自己身上的污点会染在孩子身上。 “廉夫人特意交代,一定要拍好照片。上次的警告你没有听进去,还敢勾引廉少爷,这次不留你把柄,你再来纠缠廉少怎么办?” 男人拍着他的脸:“你好好配合,少吃点苦头。” “你们做这种事就不怕天打雷劈?” 泪水从江安扬眼睛里滚落,顷刻间就把惨白的脸打湿。 “只怪你不该纠缠廉家少爷。” 男人拖住江安扬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地上。 “你们别碰我!” 江安扬张开嘴咬在他胳膊上。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口腔里尽是血腥味。 “操!你敢咬我!” 男人扬手狠狠掴在他脸上。 江安扬额头磕上僵硬的地面,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感觉有人拽着他的脚踝,拖拽着他。 嘭! 灯光亮起,设备开始运行。 “你们放开我!” “别碰我!” “拿开你们的脏手!” “救命!” 江安扬拼命挣扎,可是根本没用,他无法抵挡住几个男人探过来的脏手—— 他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在灯光的晕染下闪动着妖娆的光。 几个男人眼神逐渐变得猥琐,他们舔着发干的嘴唇。 “谁先来?” “当然是我们一起来。” “老三,真有你的!” “要来就来刺激的。” “小骚 货,今天哥几个好好伺候你!” 江安扬感觉有人朝他压过来,他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发出绝望的低吼。 那残破的声音刚出口就飘散在空气之中。 感觉到腿被撑开,江安扬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滑落眼角。 “廉奕!” “廉奕!” ...... 他抖着苍白的唇,唤出廉奕的名字。 如果我脏了,廉奕你还会要我吗? 江安扬眼眸烧的通红,他已经流不出泪了。 他知道,他和廉奕要完了。 他们眼看就迎来的幸福,彻底土崩瓦解。 江安扬绝望的闭上眼睛,死死咬着下唇。 他看到黑暗逐步临近,即将要将他吞噬—— 哐! 仓库厚重的铁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保镖冲进来。 高大的身影逐步临近,犹如死神打开地狱的大门。 当看到被几个男人围在其中,压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江安扬时,廉奕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的人竟然被欺负了! “你们谁敢碰他!” 他如同迅猛的猎豹,冲过去一拳掀翻其中一个男人。 廉奕眼中拉满血丝,血红的眼眸里尽是杀意。 他发了疯似的挥动拳头,恨不得将这几个人渣打得粉碎。 几个男人不甘示弱,迅速反击。 保镖冲过来,撂倒几个壮汉。 廉奕抽出保镖手里的枪,抵住刚才压在江安扬身上的男人,“你敢碰他?” 男人吓傻了,哪能想到他会有枪。 “你特么是不是碰他了?” 砰! 廉奕一枪射中他的胳膊, 血流如注! 男人捂住胳膊痛苦哀嚎,叫声特别凄惨。 其他几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刺鼻的骚臭味传来,黄色的液体流了满地,有人被吓尿了。 “你们谁碰他了?” 廉奕被愤怒烧红眼,整个人都被杀意笼罩。 他就像是死神,能够决定人的生死。 有人撑不住了,跪在地上不住求饶:“我们就是想吓吓他,拍几张照片。” 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额头:“谁指使你们的?” “我说,我都说。是......是您母亲。” 廉奕脸色大变:“放屁!” “真的是您母亲。” “对!就是您母亲。” “她给我们钱,找上我们说是要绑架江安扬。” “她说要给江安扬一些教训,让他不敢再纠缠你。” “上次让江安扬坐牢他也不长记性,这次就找人侮辱他还要拍下视频。” “我们真的是图钱,不是故意要针对他。” “你母亲给了我们十万,说是事情办好再给我们一人十万。我们也是被钱蒙了心。” “廉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几个人不住磕头作揖,求着廉奕原谅他们。 “廉奕!” 微弱的声音响起,唤回廉奕的理智。 廉奕迅速回过头,对上江安扬颤抖的双眸。 “扬扬!” 他迅速脱下外套,裹住江安扬的身体。 江安扬身体冷的吓人,浑身都在抖,泪痕还挂在脸上,戳的廉奕心口发疼。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扬扬,你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江安扬再也撑不住,眼泪不断滚落脸颊。 他不敢去想,如果廉奕没有来,他会怎么样? 他死死攥住廉奕的衣服,骨节都崩成青白色。 “乖,别哭了!” 廉奕用指腹抹掉江安扬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把这些人带走。” 廉奕一声令下,保镖去拽地上还在求饶的几人。 生怕这番折腾会伤到江安扬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廉奕正想俯身将他抱起来, 寒光闪过—— 廉奕迅速抱起江安扬,转过身体挡住刺过来的刀锋。 他一拳砸过去,撂倒身后持刀的男人。 刚才受伤的男人不知何时摸出一把刀,准备刺伤江安扬的时候,廉奕飞速将人护在怀里,为江安扬挡下这一击。 保镖围过来将男人打的头破血流,再无任何伤人的能力。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江安扬怔怔地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廉奕浑身染血的样子。 “廉奕!” 江安扬声音抖得很厉害,“你伤哪儿了?” 廉奕扯了扯苍白的唇:“一点小伤,你别哭啊!” 滴答! 血砸落在地面,染出一片痕迹。 那血红的颜色刺的江安扬几乎要疯了。 “廉奕,你......你流血了。” 江安扬扶住他:“你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