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紧紧握住廉奕的手:“你别说话了,好好躺着。我就陪在你身边。” “一点小伤,你别紧张。” 廉奕在江安扬的搀扶下,趴在床上。 他后背有伤,不能平躺,暂时只能趴着。 “怎么才能缓解疼痛?我去找医生让他想想办法。” 江安扬心急如焚。 只感觉那疼痛就在自己身上。 廉奕疼,他也疼。 “扬扬,没什么好办法。” 廉奕握住江安扬的手腕,将他拉到身边:“我能坚持住!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感觉不疼了。” 江安扬红着眼圈说:“你别骗我了。” “真的,我没哄你。” 廉奕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要不你亲亲我?有你的吻,我就不疼了。” “这种时候你就别贫了。” 江安扬嗔了他一眼:“好好躺着,别乱动。” “亲亲我,这样我才能坚持下去。” 廉奕用灼灼的目光凝视着他:“真的不亲我?你舍得让我疼?” 江安扬自然舍不得。 他俯身吻向廉奕的脸颊。 目睹这一切的方波目瞪口呆。 狗还是廉总狗啊! 这手段简直自愧不如。 故意装伤口疼让江先生心疼,骗了甜言蜜语又骗吻。 啧啧啧,老狗了! 讨到亲亲的廉奕不太满足,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这里也亲亲。” “你都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 江安扬推着他:“躺好,别乱动。” “刚才你亲了我一下,我真的感觉伤口不疼了。” 廉奕顶着一张认真的脸,说着流氓话:“原来亲吻真的可以治愈疾病。扬扬,我现在需要你的吻。” 江安扬眼神瞥向旁边,看到方波还在。 廉奕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注意到这个高倍电灯泡后,蹩眉道:“方助理,公司的事暂时交给你。有紧急文件及时送到病房里。你先会公司通知高层,告诉他们最近的会议全部转为视频会议。” 言外之意就是:有点眼色赶紧走! 方波会意:“廉总,我这就会公司起草通知。” 廉奕:“这两天我需要休息,没有紧要的事不用过来。” 方波立刻退出病房,体贴的将门关上。 病房里没有闲杂人等,廉奕立刻拉住江安扬的手:“扬扬,没人了。” “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江安扬道:“医生特意交代说是不能随便移动身体,如果伤口裂开很容易感染。” “你真的不亲我?” 廉奕叹息:“行吧!伤口的疼痛我能忍得住。” 他这一声叹息让江安扬极为内疚。 廉奕是因他受伤,他怎么就不能给个吻做安慰。 两人又不是没亲过,这有什么好害羞? 江安扬凑过去,在廉奕唇上吻了一下。 轻柔的触感让廉奕心头一跳,有甜甜的感觉无限扩散。 廉奕眼底浮现出笑意:“老婆送的亲亲是治愈疼痛的良药。” 江安扬脸颊绯红:“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廉奕流了很多血,身体很虚弱,他和江安扬聊了几句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两天,廉奕都卧床休息,江安扬在医院陪护。 傍晚的时候方波来了。 同时带来绑匪这边的消息。 见江安扬还在病房里,方波欲言又止。 廉奕看出他的顾虑,蹩眉道:“有话直说。” “可是......”方波犹豫。 江安扬以为两人要说公司机密,立刻说道:“我想吃糕点,我出去买点。” 廉奕嘱咐:“让司机送你过去。” 江安扬:“好,我半个小时后回来。” 等江安扬走后,方波才开口道:“廉总,绑匪交代了,他们说是夫人。” 廉奕震惊:“你说谁?”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江安扬? 方波重复道:“绑匪交代他们是收了夫人的钱,让他们为难江先生。说是给江先生一个警告,让他以后不敢再来纠缠您。” 廉奕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眼底弥漫出强烈的怒意。 那天母亲说要警告江安扬,他以为只是一时气话。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对江安扬下手。 找流氓侮辱、拍照,如果得逞,江安扬这辈子都毁了。 廉奕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仓库江安扬会怎么样?他们的孩子会怎么样? 廉奕咬牙道:“问清楚了吗?” 方波:“问清楚了。我找人查过绑匪的通话记录和银行资金流动情况。三天前,夫人给他们打过电话,还转给他们十万块钱,说是事成之后一人再给十万。他们使用的那辆面包车是您婶母公司用来拉货的车。应该您婶母也参与其中。” 第97章 吻上他的唇 新顾少家的小娇夫超甜哒 ! 方波的话让廉奕极为愤怒,眼眸都烧的通红。 亲生母亲和婶母联合起来找流氓要糟蹋他爱人,还要录视频、拍照片。 这是要将江安扬置于死地啊! 如果今天他没有及时赶到,江安扬清白不保、孩子不保......恐怕这条命也不保。 两年前陷害江安扬,让他惹上官司。 害的他们孩子夭折,害的江安扬人生染上污点。 现在还要赶尽杀绝。 这是他母亲吗? 这就是个恶魔。 廉奕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胸腔里挤满愤怒。 这一刻,他只想宣泄。 他想大声质问那两个女人, 你们到底有心吗? 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内弥漫,方波慌忙把视线投注在廉奕身上。 当看到他后背的衣服渗出血迹时,惊呼出声:“廉总,您的伤口裂开了。” “现在您千万不要动怒,我去找医生。” 方波慌忙朝着门外跑去,他叫来医生。 江安扬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护士在病房里为廉奕缝合伤口的画面。 他疾步走过去,焦急的问:“出什么事了?” 廉奕身后的伤口裂开,血红的皮肉翻出,看起来极其骇人。 “扬扬,你先出去。” 廉奕害怕血色冲撞到江安扬,毕竟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江安扬不为所动:“到底怎么回事?廉奕,我让你好好养伤,你怎么......怎么搞成这样?” 他音量虽然很高,但嗓音抖得很厉害满是担忧。 “扬扬,我没事。” 廉奕没有说出实情,找了个理由道:“刚才想去卫生间,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撑开伤口。以后我会注意。” “一定要注意。想去卫生间找陪护或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