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办?” 傅权殊巴不得整出一个孩子, 这样就把小娇妻牢牢拴在身边。 “乖,我会注意一点,绝对不会有事。” 乔越不放心:“还是算了吧!安全第一。” 这种情况下,傅权殊绝对不会停下来。 他扣住乔越的腰,把人拉回来:“宝贝儿,我发誓不会有事。” 乔越耳根子软,听不得他这样求情。 最终还是同意了。 可后来还是出事了…… 乔越一脚踹在傅权殊腿上,怒气冲冲:“你说没事的。” “宝贝儿,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傅权殊的解释并不能抚平乔越的怒气:“我看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老混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傅权殊开始喊冤:“宝贝儿,我发誓。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我说过尊重你的意思,绝对不会背地里耍阴招。刚才确实没控制住。” 乔越冷笑:“你平时收放自如,今天就不行了?” “我也不是每次都行。” 傅权殊很爽快的承认自己能力不行,把乔越整不会了。 这会儿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傅权殊拥住他,在他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儿,一次而已不会有事。” 乔越皱眉:“这附近有药店吗?” 傅权殊心底咯噔一声, 老天爷送进来的孩子,不能让一颗药给弄没了。 “这附近没有药店,如果你真的担心,等我们回到京都再买药。” 乔越皱眉:“那还能来得及吗?” 傅权殊:“明天晚上回京都,时间上来得及。”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明天找个机会让乔越把这事给忘了。 宝宝嗝儿屁丸这种东西绝对不能吃! 第610章 吃药了,宝儿要没了! 新顾少家的小娇夫超甜哒 ! 生怕闹出人命,乔越一晚上都处在忐忑不安之中。 早晨起床就变得忧心忡忡。 傅权殊觉察到他表情不对,把他拥入怀中:“宝贝儿,还在担心昨晚的事?” 乔越直截了当的说:“我不想要宝宝。” 他的事业刚起步,现在不适合要宝宝。 而且奶豆和满满都太小,需要他花更多心思来照顾。 他不能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忽视家里的双胞胎。 傅权殊昨晚还想着骗乔越不让他吃药,现在看到他这么焦虑,瞬间陷入到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多多注意。” 他吻了吻乔越的脸颊:“乖乖在山庄等我,我开车去买药。”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药店?” 乔越拉住他的胳膊,“还是等回到京都再买。” 傅权殊揉了揉小娇妻的头发:“镇上应该有药店,我开车过去看看。如果觉得闷就先去找苏念和宫御,我很快就回来。” 乔越松开手,“路上注意安全。” 傅权殊开车驶出庄园, 乔越在房间里待不住,想要去找宫御和苏念。 他刚打开门,看到两人朝着他这边走过来。 距离很远宫御就对着他挥手:“小越!一起出去玩啊!” “我正想去找你们。” 乔越小跑过去:“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挺无聊。” 苏念:“傅少没有陪你?” 宫御:“真是奇怪!傅权殊天天黏在你身边,怎么舍得一个人出门不带你?” “他……出去买药了。” 乔越难为情的错开视线。 宫御:“服务台就有日常应急药。” “不是买日常用药。” 乔越觉得服务台肯定不会有事后药,即便是有也不好意思找服务生拿药。 他侧过头的时候,苏念看到他脖颈处出现新鲜的痕迹。 大概知道傅权殊去买什么药。 “这附近好像没有药店,傅少你们要的药估计不好买。” 苏念看向宫御:“你是不是带药了?” “短途我一般都不带药。” 宫御陡然想起:“念念,你说的是那个药啊!” 苏念:“带了吗?” “当然带了。” 宫御嘀咕:“为了防着郁子川,这药我可是随身携带。” 乔越听着两人说话,隐隐猜到什么,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宫御没理由走哪儿都带着事后药,郁子川也不像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啊! 乔越动了动唇,想问有觉得难为情,欲言又止的表情让苏念尽收眼底。 他微笑着说:“小越是想问药的事吗?” 宫御接过话:“我带的就是事后药,副作用小绝对安全。” 乔越红着脸点头。 宫御回房间拿了药瓶,乔越从里面倒出一颗吃掉。 “原来你也能生宝宝。” 宫御把玩着药瓶,挑眉笑着说:“傅权殊这么好心,跑出去给你买药。不会是想玩偷梁换柱这一招吧!” 乔越很信任傅权殊:“他不会这么做。” 宫御倾身看着他,“你可别太相信他,小心被他啃得渣渣都不剩。” “我知道他有时候会算计我,让我死心塌地跟着他。但大事上他不敢。” 乔越虽然有时候容易冲动,但心思比较活络。 傅权殊的小把戏,有些他是知道的。 因为喜欢这个人,在他看来这些小把戏都是情趣。 宫御被乔越这句“他不敢”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傅权殊这是被吃的死死的。” 苏念:“能看出来,傅少对小越真的很上心。” “他对我确实很好。” 乔越提起傅权殊,眼睛里都是光。 对于他来说,遇到傅权殊是他的幸运。 两个小时后,傅权殊回到山庄,手里拿着寻找很久才买到的药。 他找到乔越,把药给他:“宝贝儿,药买到了。” “我给你发信息的时候你说要回来,我以为你直接折返回来。” 乔越给傅权殊发信息,告诉他找到药,让他尽快回来。 那时候傅权殊已经到了药店,回程也需要一些时间。 乔越见他额头上都是汗,拿过纸巾帮他擦汗:“老傅,你是不是虚?怎么出这么多汗?” 傅权殊扣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中,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今晚让它告诉你,我到底虚不虚。” “你还想让我吃药?” 乔越推着他:“我今天都社死了。宫御和苏念都知道昨晚上咱俩做了什么。”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傅权殊揉了揉他的头发:“宫御连药都带来了,你说他和郁子川都做了什么?” “他们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们做了什么他们都知道。” 乔越将额头抵在他胸膛处:“真是羞死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