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自己争取权利,“得设定一个期限,到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为止。”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周淮川很直接地回绝她:“没有期限。” 凌遥急了,“你怎么不讲道理?” 周淮川看着她,冷哼一声。 “如果我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能听进去,根本就不存在门禁。” 他对她采取的各种监视和限制,和越来越收紧的政策,大部分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她太骄纵了。 除了他,她可以无视任何人,就连他的办公室也想闯就闯。 如果不对她管教严一点,她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这样的年纪,最容易被那些人蛊惑,抽烟喝酒吸大。麻,甚至把性当成刺激的游戏。 “我在和你好好谈,你不要板着脸嘛,”她硬刚不过,也没道理讲,只能用最后也是对他最有用的一招,她去拉他的手,向他撒娇,“那你说个期限……哥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她拉过周淮川的手,眼尖地发现他手背上的伤口,伤主要集中在手关节上,看上去像反复捶打什么产生的擦伤。 周淮川没有抽回手,任由她捧着,甚至还弯了点腰,方便她观察。 凌遥抬起头,皱眉道:“你和人打架了?” 周淮川反问:“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凌遥摇了摇头。 当然不可能。 不打架和他的品质高不高尚无关,纯粹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即使有人挑衅他,不用他 亲自动手,他手下的人早就处理干净了。 那两个轮流给凌遥开车的司机,暗中监视和保护她的人,还有其他帮周淮川做事的人,他们都是周淮川的手下。 是“手下”,不是下属,更非凌海的员工。 他们都有着高大强壮的体魄,惊人的执行力和绝对的忠心。 凌遥知道,他们之中有人来自于东南亚,虽然已经尽可能地筛选出长相不明显的,但一次偶然,凌遥听到他们说泰语。 周淮川说过,他并不信任身边这些人。 哪怕他们是从很早之前就跟随他的亲信。 他本质上是一个多疑猜忌的人,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 发现凌遥在发呆,周淮川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捏了两下。 凌遥的手掌又小又薄,骨架小的人,连指骨都比别人纤细,他只要用点力就能捏碎。 “别担心,一点小擦伤,”他摸摸她的头,“去睡吧,我去洗澡。” 凌遥把他的手从头顶拿下来,“伤口不能沾水,我给你贴创口贴。” 贴创口贴前,凌遥给他伤口消了毒,抹了药膏,拉到嘴边吹了又吹。 从她嘴里呼出的温暖气息,轻轻拂过伤口。 周淮川的手指不太明显地蜷了蜷。 反射弧似乎长了点,手背上的伤直到此刻才冒出细细密密的疼痒。 “疼吗?”凌遥抬起头。 两人的身高差本来就大,为了方便抹药,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在前面地毯上。 此刻她以一种从下往上仰视的姿态望着他,那双浅眸里满是对他的担心。 她真的很像某种小动物。 柔弱而矜贵,单单只是看着她,便让人心里生出无限的怜爱。 “不疼,”没受伤的手,将贴在她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理完头发的手没收回,拇指和食指顺着她的耳骨往下,最后停在耳垂上轻捻着,“我让他们用上回拍的蓝宝石做了一对耳钉。” 凌遥的耳朵被捏得有点痒,但她没避开。 她记得那些宝石,是在詹家举办的私人拍卖会上拍的。 那场拍卖会的藏品全部来自詹家的私藏,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品,甚至有几件是近百年来首次出现在拍卖会。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ū???ε?n?????????5?????ō???则?为?山?寨?站?点 那次的拍卖会所得,詹家都用于了公益,那个公益项目的发起人是乐意。 为了支持好友,凌遥也拉着周淮川去了。 凌遥并没有多想,因为平时周淮川也会送她很多东西。 不止是节日和生日,平时也会送。 没有原因,没有目的,单纯地想把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堆到她面前。 哪怕她并不需要,或者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 是真的很多,多到他需要购置更多的房产去安置它们。 衣服鞋子首饰包包,它们多到凌遥根本就记不清自己有些什么。 然而神奇的是,无论她偶然想到某样东西,想穿某条裙子或者背哪只包时,周淮川总能很快就将它们找出来。 就好像他脑子里有一份物品清单,能按照她的描述精准地搜索并找到它们。 凌遥把这件事说给当时的同学听,同学不信,她说男人连偏裸棕和粉橘调的口红色号都搞不清,你还指望他们什么? 凌遥觉得同学说得非常有道理,正常男人能分辨个普通皮和稀有皮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对女生的东西那么了解。 所以凌遥觉得周淮川不正常。 因为这方面的不正常,她还一度怀疑过他的取向。 当然这点怀疑很快就被浇灭了。 有一天,周淮川来学校接她放学,正好被她当时咨询过的同学看到。 她故意问对方周淮川是不是,那位同学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周淮川要不是直的,那自己从小到大坐过的所有椅子都是弯的。 说完对方还感叹了一句:他真嘅好顶! 周淮川的双臂从凌遥肩膀下穿过,仅用小手臂的力量,就将人从地毯上半抱起来。 跪得久了腿麻,凌遥刚起来没站稳,半偎在周淮川怀里,下巴抵在他胸口,仰着脸,眼巴巴地瞅着他。 周淮川一手扶着她腰,另只手穿过她如瀑发丝,覆在她后脖颈上,带着点警告意味地捏了两下,似笑非笑地说:“别撒娇。” 她靠过来的意图太明显。 凌遥抿着嘴角说:“我……只是腿麻。” “你忘了医生说过什么?”周淮川提醒她。 “要学会克制,试着去掌握主动权。”凌遥往后退开,与周淮川拉开一段距离,她深呼吸了一下才说,“我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 “是的,你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唯一的主人,”周淮川的手没有从她脖子上离开,只是揉捏的力度和刚才不同,从警告变成了安抚,“可以试着再深呼吸一下,放松一点,对,就是这样,真乖……” 可能是今天他明明来会所接她却突然离开,后来又带着伤回来,让她产生了应激,想要通过触摸和拥抱从他身上获得满足和安全感。 周淮川的安抚很有效,凌遥很快就从某种情绪中脱离出来。 看到她眼底的倦意,周淮川重新将人揽进怀里,低下头温柔地说:“要我抱你回房间睡觉吗?” 同样是身体的触碰和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