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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1 / 1)

他只回答可知的答案,不对她贷款的答案作答。 严谨得要命。 周淮川的目光变深,“凌遥,你想和我吵今天的第二次架吗?” “谁吵架了!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凌遥深吸一口气,她想忍的,她不想和他吵架,但是她失败了。 于是她一股脑地说出了心里那些话—— “如果你觉得我和我的朋友出去不安全,不信任沈沛文,可以多找几个人监视我,反正我不 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如果他有问题,我自然不会再和他交往。可你不能在无法证明他有问题的情况下,仅仅凭你的直觉就抹杀我交朋友的权利。 你说过你不会限制我交朋友,可你并没有信守承诺。” 其实从根源上来说,她只是无法忍受他对自己越来越严格的约束。 今天的两次争吵都与此有关。 只要这个问题不解决,不是因为沈沛文,他们也会为别的事吵起来。 面对凌遥的咄咄逼人,周淮川只是平静地通知她:“明天你上完课,我会来接你。” “周淮川!”凌遥快要气疯了。 无论她说什么,讲道理也好,生气发飙也好,周淮川都好似铁了心,不为所动。 “你不可能一辈子困住我,不让我接触其他人,”除了生气,凌遥也觉得十分委屈,“我不是你养的宠物,被你精心饲养在身边,只听你的命令,只围着你一个人转。” 听完她这番控诉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周淮川都没有说话。 书房里很温暖,她身上穿着他的外套,因为生气和冲动,额角和脖子上渗出一层薄汗。 汗液很快就挥发了,空气中漂浮着她身上沐浴乳的香气。 除了在鼻息间萦绕,它们更是无孔不入地钻入皮肤,渗透到炙热奔腾的血液中。 周淮川一直在沉默,但凌遥能清晰地感受到,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渐渐用力。 男人的五指不断收紧,手心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依然灼热滚烫。 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压抑和克制,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第20章 非常难他的丑恶与疯狂。 她看起来很暴躁。 因为生气,身体控制不住轻颤,像一株带着露水的小玫瑰。 纤细娇弱,又实在美丽。 应该折断根茎,扒掉利刺,娇养在专为她打造的琉璃花瓶中。 如果她真的是玫瑰就好了。 可她不是。 她是会炸毛的兔子,会和他吵架,吵完再冷战。 谈崩后,凌遥跑回房间。 无论周淮川在房间外怎么哄也不开门。 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哭着放出狠话,如果他敢打开门,她绝对会做出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两人在门内外对峙,最终以周淮川离开,作为凌遥暂时性的胜利。 凌遥哭了很久,她给宋姿仪打电话,电话能打通,但宋姿仪一直没接。 和妈咪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凌遥被带去E国的那天。 泪水不断滴落在手机屏幕上。 “妈咪……” 凌遥几乎一晚上没睡。 早上闹钟响起,她浑浑噩噩从床上起来。 换好衣服下楼,惠姨看到她,惊讶道:“我以为你今天不上课。” 虽然昨晚很早就回了房间,但惠姨知道两人昨晚吵架了。 凌遥房间里的动静更是响了一晚上。 凌遥往餐桌的方向看了眼,周淮川不在。 惠姨看到她的目光,主动说:“先生一早就出门了。” 凌遥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今天的课很重要。” “先生离开前说如果你早上没起来,让我告诉他,他会帮你向老师请假。” 发现她没吭声,惠姨往厨房去的脚步顿住,转身询问:“要……帮你请假吗?” 凌遥没什么精神地摇了摇头。 惠姨皱了下眉,“可你看上去很累。” 眼睛的红肿也很明显。 但惠姨不会问她昨晚是不是哭了。 凌遥太感性了。 她原本已经不哭了,但也许会因为自己这句关心的询问,再次落泪。 “不用了,”凌遥避开惠姨的视线,抿着唇说,“今天的课真的很重要,不能请假。” 早餐吃的茅根粥,清爽下火,火候和甜度都恰到好处。 煮这粥很麻烦,得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 “谢谢惠姨,粥很好喝。” 惠姨忙说:“粥是先生煮的。” 见她低垂着脑袋不说话,惠姨说:“先生还说,如果你不想喝粥,他准备了别的。” 凌遥抬起头,呐呐地问:“哥哥……他几点起的?” “五点前吧,”惠姨回忆了一下,“我五点起来,就看到先生在厨房了。” 昨晚离开她房间后,周淮川回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早上五点就下楼煮粥,看来他一晚没睡。 吃完早餐,司机送凌遥去上课。 不是周淮川的车,是专送她的那辆迈巴赫。 一坐进车里,凌遥就闻到一阵花香。 司机主动告诉她,新换了车载香薰。 凌遥对这个味道太熟悉,因为和她的护肤精油,沐浴乳身体乳是那么相似。 是她最喜欢的小苍兰。 又是煮粥,又是换香薰,怕她还在生气,早上故意避开了她。 周淮川这是在讨好她。 但她不打算原谅他。 至少这一次,不会像过去那么轻易原谅。 无论如何,她要为自己争取应有的权益。 上午的课终于结束。 凌遥在最后五分钟的时间里,差点以为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她顶着一晚上没休息过的脑子,又被强行灌输了一堆的动静压差变换、上翼面流速增加…… “Celia,你看上去脸色很差,”同学看到凌遥的脸色,担忧道,“没事吧?” “没事,谢谢。”凌遥拖拖拉拉理好包,向同学道别,“我先走了,拜拜。” “真的没事吗……” 同学还想追出来,被另一个同学拽住,看着凌遥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道:“别追了,没看每次来接她的是什么车啊?没戏的……” 同学的话或许算不上是嘲讽,但对听到的凌遥来说,似乎再次印证了一件事—— 不仅是宋姿仪和沈沛文,因为周淮川有形或无形的限制,她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离在所有人的生活轨迹之外。 周淮川把她隔离了起来,而她与外界接触的唯一通道就是他。 只有他。 她不是不想改变自己的处境,可至少目前,她无力改变。 即使她拥有凌海占比最多的股份,只要她想,那么下次股东大会,她就可以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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