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 “凌遥,”周淮川将凌遥抱进怀里,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他很轻地叹了声气,“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湾流G650在凌晨六点多,从港城起飞。 目的地—— 莫斯科。 飞到巡航高度后,周淮川解开了凌遥的安全带。 空姐送来一杯温水,他接过杯子,蹲在凌遥身前,亲自喂她喝。 凌遥的手依然被周淮川的领带绑着。 空乘就像完全没看见。 “乖,喝点水,”周淮川哄着她,“你刚才哭太久了,需要补充水分。” 凌遥直接扭过头,无声地和他抗争。 周淮川把杯子放在一旁,手抚上她苍白的脸,指腹不断摩挲哭肿的眼角。 “不喝也没关系,我让他们给你注射营养液?” 凌遥的瞳孔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睁大。 “不想扎针,就乖乖喝水。”周淮川重新拿起杯子,放在她唇边。 凌遥看着眼前的人,想起在上飞机前发生的事。 凌遥在机场被截住后,两人一开始还算心平气和地谈,但最后谈崩了,因为感到了屈辱和对未知的害怕,凌遥爆发式地向他反抗。 周淮川打开车门半强迫地把她按进去,他们一进到车里,司机就识相地下车。 周淮川的人和机场工作人员没人敢靠近车。 凌遥扑向另一侧车门想打开,被周淮川一把抱住腰,捞回来。 他把凌遥按在座椅上,一手抓着她被绑着的手腕推高到头顶,同时单手解开自己的西服。 凌遥上半身动不了,情急下抬脚往周淮川腰腹上踹,被他用膝盖轻而易举地抵住了腿。 她四肢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叫嚣。 “放开我周淮川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大衣掉在车外,凌遥穿着睡裙,挣扎中肩带滑落,露出脖子和锁骨的大片肌肤。 她天生皮肤薄,平时用力按一下就变红,刚才在周淮川怀里又扭又撞,此时裸露着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印迹,在冷白的肌肤映衬下尤其明显。 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卷发,体力的过分透支,让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用委屈又不甘的目光牢牢盯着他。 她是那么弱小单薄,只是按一下皮肤就泛红,轻轻一折就骨折。 那副纤细的脖颈,他一手就能握住,轻易就能扼住她的呼吸,掌握她的生死。 周淮川的目光发沉,喘息声变重。 西装解开了,马甲下是蓄力后膨胀隆起的胸腹肌,高大伟岸的身形让莱斯莱斯的后座空间也显得狭窄逼仄。 他就像一座山,沉沉地压在凌遥面前。 她被压制得死死的,没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周淮川弯下腰,看进她的浅色眼睛里,声音沉得可怕,“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刚才在车外,凌遥情绪上头,不管不顾朝他吼:“你以为你是谁?你根本没资格管我!”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管你?”周淮川眼里交织着愤怒、失望与痛心,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痛恨道,“养不熟的白、眼、狼。” 第39章 杀了他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她。…… 凌遥心里剧烈地震颤。 她知道自己这些话有多过分,可人在气头上时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唯一的念头就是狠狠伤害对方,攻击对方的软肋。 但她没想到周淮川会说她是白眼狼。 这是凌遥第一次听见周淮川对自己说这些话,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失控。 过去面对她时的儒雅绅士,温柔宠溺不再,此时的周淮川,浑身上下散发着她不曾见过的暴戾,像一头擅于伪装的豺狼,发现自己盯上的猎物要跑,终于露出了嗜血残暴的本性。 “好,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我错了,我昏头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现在这种状况,没法硬碰硬,凌遥只能服软,“可你不能让他们带走Stephen,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这么担心他?”周淮川冷笑着反问,“你以为我会对他做什么?” “哥哥,”凌遥放软语气,“我求你了,你让他们放了他吧。” 面对现在的周淮川,凌遥已经没有把握他会把事情做到哪一步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ī????ū?????n????????????.?c?????则?为?屾?寨?佔?点 男人的嗓音压抑着怒火,“放了他,然后你们再找机会私奔?” “我说了我们不是私奔,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凌遥委屈道,“周淮川,你说我是白眼狼,可你呢?你对我有哪怕一丝的信任吗?” “信任是互相的,”周淮川冷声,“是你把我对你的信任消磨殆尽。” “凌遥,”周淮川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霾,“我就不该给你那么多的自由。” 他以为那次在Y国,她已经得到了教训,没想到她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现在更是妄图离开自己。 她当然有错,但教唆引诱者罪加一等。 周淮川似乎铁了心要对沈沛文下手,凌遥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杀了他吗?” “杀人犯法,”周淮川扯了下嘴角,轻蔑道,“他不值得我触犯任何一条法律。” 周淮川的话并没有让凌遥放心,她警惕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周淮川露出近乎残忍的笑。 “还记得Chris吗?” 凌遥脑袋“嗡”地一声炸响。 她一时没明白周淮川在说什么,等到她明白过来,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深处一点点冒出来。 她不是没怀疑过当初Chris在T国那些恐怖的经历,是否真和周淮川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只是不愿意去深究,因为她害怕。 害怕看到自己身边最亲近人的另一面,是她所无法接受的。 但她心底深处,依然相信,他不会做出那么冷血的事。 据说Chris回到意大利后,病情越来越严重,被他父母送去了特殊医院。 Chris这辈子只能在地狱里度过。 Chris或许是罪有应得,可沈沛文是无辜的。 他只是出于好心帮了她,他不该遭到周淮川的迁怒,他也不能像对待Chris一样对待他! “你不能那样对Stephen,周淮川你放开我——” 凌遥不断扭动身体,使出浑身的力气压下手臂,她高仰着头,试图用牙齿咬开领带。 被周淮川用虎口卡住下颌阻止,于是她狠狠咬住他虎口,周淮川没有收回手,任由她咬。 尖利的虎牙刺破手上皮肤,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掌不断滴落在她睡裙上。 白色睡裙很快被染红,狼狈妖冶的颜色,刺痛了彼此的眼睛。 溅在白色裙摆上的血渍让凌遥惊慌地松开嘴,看到周淮川虎口上斑驳的牙印和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