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反正除了凌遥,他没想过在谁身上用。 想到凌遥,沈沛文露出关切的神色。 “那天她和我说完话有没有伤心?哭了吗?” 周淮川没说话,他一步步走到沈沛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沛文想要仰起头看他,但他连抬头的能力都没有,视线所及是对方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衬衫。 沈沛文很深很深地呼吸着,仿佛这样就能在空气中汲取某个人稀薄微弱的气息。 “你来之前抱过她?” 无需说明,周淮川也知道沈沛文说的“她”是谁。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沈沛文闭了闭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一张脸。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回忆,都想不起这张脸。 药物让他的身体和思考变得迟钝。 他现在的身体机能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头。 从机场把人带走后,周淮川的人没对他动过手,他不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只能肯定自己还在国内。 周淮川让他注射的东西并非违禁品。 这种药物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都被允许使用。 在一定的剂量控制下,可以对体能和智力有一定提升,类似于兴奋剂。 但前提是“控制好剂量”,一旦过度使用…… 结果就是他现在这样,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其实身体被“掏空”,思考能力也几乎丧失。 也正如周淮川所说,除了第一次……后面几次都是他自己主动注射。 体会过一次“兴奋到死”的极致感觉,没多少人不会上瘾。 他想象中的人太完美了。 他们在自己准备的地下室里,玩遍了那里所有东西。 她就像一匹真正的小马…… 随着注射的频繁和剂量的增加,他却越来越难看清她的脸,直到她彻底变成一团模糊。 达不到他想要的兴奋感,就会恶性循环,注射得更多。 周淮川离开了房间。 周作问周淮川下一步的安排。 刚才他们已经从沈沛文的嘴里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东西,和周作查到的,沈沛文喂凌遥吃的药的来源一致。 周淮川只说了句“送他回去”,其他什么也没说。 回去的路上周淮川接到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周淮川告诉惠姨自己正在回家路上,并让她请客人进来。 第二个电话是荣少恒打来的,荣宇的话事人,荣少杰的哥哥。 荣少恒对于弟弟的公司没有破产感到不满,但他不敢在周淮川面前表露出来,打来电话,是想借着这件事周淮川多少理亏,想和他谈另一个项目。 荣少恒想和他一起开发江城区的那块地。 他主动提出可以提供后续资金支持。 周淮川没有拒绝,说可以先看一下合作意向书。 他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 这件事如果谈成,荣少杰蹦跶得再高,荣少恒都不会在乎,他千恩万谢,要宴请周总。 “明天我有空,”周淮川说,“时间地点我来定。” 回到家,周淮川问惠姨:“人呢?” “在小姐房间,”惠姨伸手接过他身上大衣,欲言又止,“先生……” 周淮川抬手示意了一下。 惠姨就不说了。 周淮川回到书房处理公事,直到吃晚饭的时间,门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凌遥的声音。 “哥哥,还在忙吗?”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随意推门进来,站在门外喊他下楼吃饭。 周淮川说了句“进来”,凌遥才打开门。 但她没进来,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问:“需要等你一起吃吗?” 周淮川没回答她,他从书桌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越过她耳侧,将门关上。 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凌遥心头一跳。 凌遥发现自己现在莫名害怕和周淮川共处一室,特别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 她怕周淮川像在R国时那样对自己。 虽然他们在R国,在那间湖边小木屋里每晚都睡在一起。 他们拥抱亲吻。 他一遍遍告诉她他有多么爱她,他会是她此生唯一的丈夫。 可他们现在回到了海市,回到他们以“家人”共同生活的地方。 这里的卧室书房客厅,每一处都承载着这些年他们之间父女兄妹般的感情。 她说服不了自己,更做不到和他在这里有超越亲人的亲密接触。 他那些疯狂的爱,让她感到了不安,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周淮川感觉到了凌遥对自己的疏远和回避。 他朝她俯下身时,她伸手抵在他胸膛前,慌乱道:“妈咪、妈咪在这里……” 周淮川垂眸看着她,握住她两只手腕,将它们从自己身上拿开。 他边俯下身边说:“我知道。” 惠姨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就是告诉他宋姿仪来了。 惠姨说宋姿仪就在门外,她问周淮川要怎么处理。没有周淮川的允许,惠姨连人都不敢放进来。w?a?n?g?址?发?B?u?Y?e??????μ???ε?n????〇?Ⅱ??????????? 周淮川捧住凌遥脸时,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妈咪在等我们吃饭……” “饿了?” “还好……”凌遥的话没说完。 周淮川吻住了她。 干燥的四瓣唇相贴,周淮川温柔地亲着她,边亲边问:“不饿就先亲一会儿?” 凌遥根本没有机会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同意。 前面还在害怕共处一室,无法接受与之亲密接触的人,抱着她,压着她,亲着她,嘴巴用力吸 住她的两瓣唇,有力的大舌头一遍遍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 而她自己,原本抵抗的双手,不知何时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玻璃珠似漂亮的眼睛里水汽蒙蒙。 凌遥腿软得站不住,周淮川把人抱起来,走到书桌后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把人亲得浑身发软,眼尾通红。 亲完没放开她,搂在怀里又抱了很久。 凌遥慢慢恢复了点体力,但整个人还是犯懒,趴在周淮川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手臂环在他后脖上,和小时候一样,多动症似的捏他的发梢和衬衫衣领玩。 周淮川低头,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抓过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从手指亲到手背,最后稀罕似地在指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他贴在她耳边说:“吃饭去?” 凌遥有点生气地说:“我现在这样,怎么下楼吃饭嘛。” 周淮川故意问:“你现在什么样?” 什么样? 被你亲得软绵绵全身无力呗。 但凌遥不会这么回他,这么说无疑是在夸奖他的吻技有多好。 一个想法从凌遥脑中闪过,她坐直身体,看着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