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不知道该怎么说,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无法直白地告诉他,自己今晚有多爽。 但如果不告诉他真实感受,恐怕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凌遥撑起上半身,拱到床边,抻着脖子,和周淮川脸贴着脸。 她嗓音柔柔地说:“需要我为你昨晚的表现打分吗?” 不等他应声,她便主动说:“周淮川小朋友,你的表现我怕很满意,值得奖励一朵小红花。” 周淮川笑起来。 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集齐三朵小红花有没有更多奖励?” “有。” “什么奖励呢?” 凌遥的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周淮川的眼神骤然变暗。 周淮川很喜欢给凌遥口。 他的小甜豆,他怎么尝都不够。 凌遥也很喜欢,不仅是生理层面,余韵要比其他方式更久,更是在心理上,看着平日里冷峻严肃的男人匍匐于自己月退间,贪婪忘我的模样,如何能让她不激动呢。 可周淮川从没想过让凌遥替自己做这些。 不是不喜欢,而是舍不得。 人类的咽喉那么脆弱,天生排斥有异物侵入,平日里只是稍微硬一点的食物她就很难下咽,更何况是……她会非常非常难受。 所以当凌遥说得到三朵小红花可以帮他口一次,周淮川心悸的同时,又实实在在地不愿意她这么做。 “如果集齐十朵小红花,还可以再升级。”凌遥大概猜到周淮川的顾虑,再次抛出橄榄枝。 周淮川内心几番挣扎,最终还是抵不过诱惑,哑着嗓子问:“升级成什么呢?” 凌遥露出嘴边的小酒窝,一脸天真无邪地说:“哥哥,69不仅仅是数字,对吗?” 第73章 你配吗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 周淮川:“……” 要不是医生建议休息一周,凌遥的屁股可能又要遭殃。 但凌遥的其他地方还是遭殃了。 周淮川检查了一遍她的手机,并把他认为可能会教坏她宝贝的app全部删除。 凌遥的抗议无效。 她把手机扔得远远的,趴在周淮川怀里,哭湿了他一整个胸膛。 周淮川没有任何愧疚感,任由她哭了很久,但他还是解开了睡衣扣子,将她的脸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 凌遥又要哭又要吸,最后渐渐就不哭了。 周淮川拍着她后背,温柔低语,“请你理解我好吗?” 凌遥张嘴咬了一口,利齿刺破皮肤,咬出淡淡血色。 周淮川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继续说着:“你太珍贵了宝贝,任何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可能都必须杜绝。我承担不起失去你的后果。” 凌遥松开嘴,恹恹地说:“只是些网站和论坛。” “今天他们教你这些,明天或许就会教你一些伤害自己的东西。” 凌遥忍不住控诉,“周淮川你有时候真的爹味很重。” 周淮川没有否认,因为打从心底里,他就没觉得“爹味”是什么贬义词。 爹地兄长丈夫,无论是哪一个身份,他们都爱着她,珍惜她。 “所以你会一直监视我,并且抹杀我交朋友和社交的权利吗?” “不,我的天使,你会拥有很多很多朋友,”周淮川低头亲吻她发顶,“世人唯请求你多给予他们一点爱。” “避重就轻,”凌遥不满道,“你总是这样,用这些好听的话掩饰你的所作所为。” 他说你会得到很多朋友,但并不否认他对她设有限制。 她是他的天使,他渴望得到她的爱,与此同时,他把他的天使圈养在独属于他的神殿中。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e?n?????????⑤?.?c???м?则?为?山?寨?佔?点 “等你再长大一点。” “我已经二十岁了。” “我从不和你谈论年龄,”周淮川耐心地说,“因为我们都知道,身份证上的年龄只是一个数字,它不能代表你的成熟与否。” 凌遥颇有些不服气,“所以在你的心里,我依然是个孩子吗?” “我不想骗你,在大部分时间里,我确实更多地把你当成孩子看待,”周淮川平声道,“但如果你愿意站在我的角度去回顾我们过去的十年,你也许会明白,我的这种看法并不容易改变。” 就像八十岁的母亲依然会把六十岁的子女当成孩子,动不动就教训一顿。 因为在父母眼里,无论孩子的实际年龄多大,他们永远是不懂事的孩子。 “从十岁到二十岁,我对你的爱,不是替代,而是增加。” 不是爱情替代了亲情,而是在亲情的基础上多了另一份感情。 “在成为我的爱人之前,你首先是我的孩子。” 周淮川这些话,听上去难免会有些变态。 凌遥能理解他的这种想法。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简单的数学题,而是无法预估的变量,就如同她自己,也不仅仅把周淮川当成一种身份。 这世上最复杂的莫过于人性。 那么多的因果,不可能全都弄明白。 上帝怜悯世人,给予各种各样的爱。 “说来说去,你依然会在我身边安排人,让他们时时刻刻监视我。” “或许可以把‘监视’理解成保护?”周淮川说,“我保证,他们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打扰你。” 凌遥还想说什么,却听周淮川说:“从始至终,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好好保护你。” 无法保护母亲的痛,如一根刺,深扎在十七岁的周淮川内心深处。 凌遥因为宋姿仪,差点坐上沈沛文的飞机离开的那次,凌遥只看到了周淮川的愤怒和失控,却不知道,他的害怕和绝望。 越是强大的人,情感上更容易偏执。 “好吧,他们可以跟着我,但请他们不要打扰我的朋友和同学们。” 在说服对方这一方面,周淮川从无败绩,凌遥懒得争了。 就算他现在答应不让人跟着,事实上她也无法证实他有没有这么做,因为只要他想,她根本发现不了。 “当然。” “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可以拥有更多的自由吗?”她不死心地问。 她没有得到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笑声里毫不掩饰对她这句话的无奈。 “我的baby,你的纯真,无时无刻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伪君子。” 她竟然和他认真地讨论自己几岁才能没有保镖跟着,事实上永远不会有这种可能。 何止是伪君子,他就是卑劣无耻的小人。 而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湿漉的舌头顶进她醇香的口腔中,不断地汲取她的涎水和泪水,因为它们是能净化他心灵的圣水。 凌遥不知道周淮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