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社长提起的心放下一半:“至龙?他很好啊。” 专辑和巡演都在筹备中,如此盛大的个人世界巡演,整个韩国舍gd其谁? 很好? 孟格桑差点气笑,资本家果然不要脸。 “我认为贵公司对他的行程安排不合理,暴瘦,失眠,情绪低落,多次在舞台上累到虚脱受伤……这叫很好?” 杨社长不以为然,“韩国不比中国,市场竞争激烈。至龙眼看就要入伍,累点比闲着好。” 市场就那么大,你不抓紧别人就抢走了。不要以为韩国艺人和中国艺人一样舒服,市场大粉丝多还长情,有的人凭一首歌能躺着吃一辈子。 “我和您直说吧,”孟格桑直奔主题,“无论您的初衷是什么,又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挣钱也好掩盖丑闻也罢,我都不在乎。但是,我对至龙的行程安排很不满意。” 121天,横跨四个大洲16个国家29座城市,36场巡演。 怎么权至龙是超人吗?长途飞行后不需要倒时差,台上连蹦带跳几个小时不需要休息? 称呼礼貌,话却说得不客气。被小辈当面顶撞,杨社长脸色难看,偏偏拿捏不了她。 “这是孟小姐的意思还是至龙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但夫妻一体,至龙想来不会反对。” 孟格桑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别有深意,“明年至龙入伍,我也想安安稳稳不出岔子。但若危及他的健康,换个公司甚至换个国家从头来过,也不难。您觉得呢?” 杨社长脸黑如墨,因为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以权至龙如今的名声和地位,放出风声要换经纪公司,多的是人抢着要。不管是日韩欧美还是中国,只要他想,万丈高楼平地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区别。 他重新挂上笑容,试图缓和严肃紧绷的气氛:“孟小姐说笑了,这么伤感情的话可不好说。bigbang不只是我的心血之作,也是至龙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组合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心血之作?谁家把心血之作往死路逼? “杨社长,场面话不用说太多了,我……” 再次被打断,杨社长的耐心告罄,冷声道:“孟小姐!至龙是歪鸡的艺人,如何安排他的行程是歪鸡的事,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 办公室陷入一片寂静,孟格桑无言片刻,忍不住笑出声。 面对杨社长诧异的眼神,嘴角越扬越高,灿烂得有些诡异。 “杨社长,杨、贤、朔……” 被小辈直呼其名,杨贤朔虚伪的慈和表情彻底挂不住,脸拉得老长。 “看来你真的不太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望周知,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这是通知。” 孟格桑一秒变脸,双臂张开搭在茶几上。眼神如刀锋般凌冽,轻轻扫过便能刮走一层血肉。 杨贤朔僵在座位上,寒意从心底漫出将他层层包围,连呼吸都冻住。 作为南韩三大之一的社长,他和黑白两道都打过交道。即便是那些刀口舔血的人,给他的感觉也不如这一刻的孟格桑可怕。 真的是演技吗?没有亲手扼杀过生命的人怎么会有深渊般吞噬一切的气场?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杨贤朔如梦初醒,仿佛溺水之人被拎出水面,贪婪地大口呼吸。 “社长?是我,至龙,请问格桑在您这里吗?” 听到权至龙的声音,孟格桑朝杨贤朔投去轻飘飘的一眼,扬声应答:“我在呢。” 表情还是那个表情,给人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哪怕刚被恐吓过,此刻的杨贤朔也忍不住暗骂一声臭情侣。 谁不是有家室的人,双标给谁看呢? 变脸也不是这么变的。 权至龙推门而入,上身松松套着一件白底条纹衬衫,空荡荡的不像样。黑色渔夫帽遮住半张憔悴瘦削的脸,遮不住布满胡茬的尖尖下巴。 孟格桑皱眉,勉强压下去的火气直冲头顶,故意扭头不看他。 她站起身,手掌刚离开茶几,边缘的方角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杨贤朔目瞪口呆,目光在茶几和孟格桑的手之间来回打转。 这可是实木茶几! “不好意思,碰坏了您的茶几。账单发过来,我会照价赔偿。至于之前的话……” 孟格桑顿了顿,再次露出那灿烂到诡异的笑容,“我是认真的,希望您也放在心上,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和气生财,至龙还在歪鸡,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我不想做的太难看。” 话音落,撇下两人扬长而去。 权至龙和杨贤朔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哥,我来找格桑的。您忙,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在办公室外了。 热闹的办公室眨眼只剩下杨贤朔,他凑到茶几边上,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