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软软一踢, 长腿落回被子,西裤半掉被他压着。
沈墨伸手去解他另一边的衬衣夹。掌心空落,只有饱满紧致的肌肤时,他脸色一瞬黑下来。
江尧侧身躺在床上, 稍一挑眉,咧开双唇,丹凤眼狭长,那神情像在说,怎么不继续了?
【贱人!】
【骚货,你就这么欠操?】
【这么忙,你还能钻到空子让人草了,你是有性瘾吗?】
沈墨手收紧,在江尧退上留下青红相间的痕迹,突然他抓起床上的皮圈,将江尧整个人一翻!攥过他双手,将他一翻!用皮圈绞紧江尧双手!
“等等……”江尧惊呼,顾不上虚弱四肢,仰头后看沈墨,“我……放开我……”
“你不喜欢这样吗?”沈墨嗤笑,双膝跨坐在床,一手钳住江尧下颚,与他呼吸相闻,“还有一根去哪了?”
“什么东西?”江尧挣扎,甚至想试图咬一口沈墨。
沈墨眸色一暗,掌根上移,亲自把自己的虎口送了上去。
“唔!”江尧被迫起开牙关,嘴里是沈墨虎口的软肉,但他牙使不上劲,狠磨了半天,也只给沈墨留了一手口水。
【虚成这样,你被谁草软了。】
湿软的唇舌没有半分杀伤力,沈墨反而希望江尧用力咬他两口,最好是出血了,
痛到他出汗,借此缓解他心里的欲。
嘴上的手越发用力,江尧感觉自己的嘴要被撕裂时,那只手才移开。
“我不会上一个不干净的人。”沈墨捡起一边的领带,抽身离开,站到床边兀自系上领带,神色厌恶,“明天你自己离开,安排人打扫干净这间屋子。”
江尧虚弱道:“您一贯如此吗?”
“什么?”沈墨问。
江尧依旧是那副温良摸样,说出的话却让沈墨有冷不丁被扎一下的犀利感:“性压抑不是好事。”
沈墨气笑了,男人用手掌轻轻拍过他的脸,如江尧用皮鞋逗弄自己一般,轻佻得像在打量一个贱人,“你算什么东西?你要知道,只有我想,没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房门砰一声关上,带着泄愤气势,震得门框都跟着抖擞了两下。
船游走在海面,很平稳,除非飓风狂狼,很难撼动这个庞然大物。
江尧虚脱望着窗外,药性还在,他也没得解放,现在浑身跟水里捞起来似得狼狈,没草也像被草过的。
到点了。
砰砰巨响乍然而起,烟花紧锣密鼓蹿上天空,震爆开来,绽放出绚丽光彩,惊艳声此起彼伏,但极其短暂就被焰火声掩盖。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江尧没事吧……】
心声的主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他打量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皮圈,心里最先涌上的是难过。
江尧眸光一动,看向门口。
傅肖恩:“你……怎么样?”
“很狼狈。”江尧笑容虚弱。
傅肖恩低着头,根本不看江尧。
江尧一身潮红,身上还带着些点酒气,苍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眼里全是水汽,他的马甲掉在地上,衬衣扔在床角,领带扯松挂在脖子上。
裤子只穿了一只裤脚,鞋袜有一半不知所踪,大腿处是指印,嘴唇两边像是涂过口红用手背蛮力擦过。
江尧的状态怎一个萎靡?
傅肖恩捡起被子,替他盖住纤细的腰部,再想往上遮遮,手指不小心蹭到江尧肌肤。
江尧身体不受控的战栗,傅肖恩吓了一跳,被角从掌心脱落,他张皇后退了两步,语气都变得怯生生的,“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吧嗒吧嗒。
泪滴浸湿了被褥,晕出一圈灰迹。
江尧懒洋洋道:“哭什么?傻小子。”
傅肖恩:【沈墨真不是人!他怎么能这么对江尧!这个畜生!】
江尧勾了勾唇角,忽然觉得今晚耗资一亿的焰火盛会,也不上傅肖恩轻轻两滴眼泪。
傅肖恩抹掉眼泪,闷闷摇头,他问:“你受伤了吗?”
“你说哪里?”江尧自然问。
傅肖恩:“……”
【后、后面……】
江尧挑眉:“菊花?”
傅肖恩:“……嗯。”
“不疼,但我饿了。”江尧支走傅肖恩,艰难下床去冲了一个凉水澡。
系统讪讪:【你还好吧?】
【还好。】江尧抹去脸上湿水,【查一下我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首月薪资21万欧,和江尧卖掉手表的40万欧,还有一些零星的收礼和小费,以及他开始负责别墅采购后,从其中克扣下来的流水,加起来总共不到7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