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允许它毁在我的手里,所以还请陆总出手夺回来。”刘成斩钉截铁地道。 “我不是做慈善的,你要付出什么酬劳?”陆斯年直接张口谈待遇。 此刻他们俩仿佛身份颠倒,变成陆斯年张口朝他要工资了。当然陆总这语气可硬气多了,刘成听了反而长松一口气,像是见到了救兵一般。 “我继续给您当秘书。”刘成很快就给出了答复。 倒是陆斯年有些莫名其妙,回道:“你本来就是我的秘书。” 那份辞职报告还没发过来了,刘成根本没告诉他,自己要辞职了,当然陆斯年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我愿意免费给您打工。”刘成咬了咬牙,才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多久?” “半年?”他试探性地说了个时间。 话音刚落,就见陆斯年挑眉,刘成立刻很有眼色地加长了:“一年,一年!” “我给你介绍个谈判高手。”陆斯年主动道。 “不不不,谈判高手没有用。两年总行了吧?”他又延长了一年。 陆斯年沉默片刻,轻叹一口气,显然十分为难。 “我还是觉得大厦被夺走也没什么关系,就当是你交学费了,等以后就有经验了,就不会再摔得这么惨了。”他一张口就是语重心长的规劝,听得刘成只想骂人。 这风凉话说得,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总,三年没薪水,我得饿死。”刘成忍不住又想骂人了,这可真是黑心资本家。 陆斯年没说话,似乎觉得跟他谈判太浪费时间一样,直接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皱。 他恰好看到了监控画面里,任露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对着摄像头在说什么。 “成交!”瞬间刘成就点头了,没有丝毫犹豫,语速快得像是怕他反悔。 陆斯年完全顾不上搭理他,直接拿起了一旁的耳机戴上,仔细听着任露在说什么,听见她有些生气了,他轻咳了一声,马上远程操控笼子打开了,方便她出入。 看见任露成功走出金属笼,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把任露带回国,还是不希望惹恼她的,虽说他想玩一把霸道总裁强制爱,但他很了解任露,可不希望玩得过火,之后再造成不可收拾的场面。 任露绝对不是那种被触碰底线之后,还能追回来的人,跟她玩儿追妻火葬场,那完全是自找难看。 强制爱也得把握尺度,可接受的尺度那就是情绪,超过了那可是侮辱人的自尊,任露可不会惯着他。网?址?F?a?B?u?Y?e?????????ě?n???????Ⅱ???﹒???ò?м “陆总,我答应了,我给您白干三年。”刘成等了片刻,见他眉目舒展,才敢再次开口询问,态度已经服软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硬气了。 陆斯年终于再次抬头看他,轻笑一声:“刘秘书,我帮了你,你不会还在心底怨恨我吧?觉得我是趁火打劫?要不还是算了,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怨恨陆总,感恩还来不及呢!” “我就随口一说,无所谓你感激还是怨恨,在商界全是凭实力说话,不然连情绪都无人关心。出去吧。”陆斯年挥挥手,直接撵人走。 他驱车来到别墅,一打开门就看见任露坐在沙发上,她还穿着睡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显然是沐浴过了,心情也完全收拾好了。 陆斯年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认真地打量她,安静的欣赏。 任露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人很默契了,玩起了谁先开口谁就输的游戏。 陆斯年欣赏够了之后,径直走进浴室洗澡,等出来的时候,他连浴袍都没穿,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好身材尽显无疑。 他坐到了任露的身边,一股热气夹杂着潮气侵袭而来。 桌上摆着开瓶的葡萄酒,任露已经喝了一小杯,杯中还剩半杯残酒,陆斯年直接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喝完这口酒之后,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直接搭上了她的腰肢。 任露立刻按住他的手,眉头紧皱,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陆总把我弄晕了,直接带回国,还关在这鸟笼子里,现在一声不吭就想继续耍流氓,你不会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吧?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的语气轻轻扬起,带着十足的嘲讽意味。 “任小姐这话说得就过分了吧?我既没对你下药,也没动手打你,你晕了是体力不好,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带你回国,那也是情非得已,我原本想自己回来的,可是你晕之前还舍不得我,一直说着挽留我的话,都哭了,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面对她的质问,他不仅没有退缩,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回来,一副无辜受冤枉的模样。 任露被他的无耻给噎住了,床上说得话当然不能作数,更何况他们俩的身体还那么契合,两人更是在彼此身上身经百战,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动情之时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不堪入耳,她当然不可能让他复述出来,在冷静的时候听,完全羞死个人。 “呵,合着还是我错怪你了,那既然带我回国,为什么不送我的住处,要关在这鸟笼子里,还把笼子门锁了,连上个洗手间都要让你开门,你真当我是金丝雀呢?”她冷笑出声,语气十分不悦。 “天大的误会,我和任小姐都离婚了,要是去你的住处,我怕你说我私闯民宅,人还是得有点边界感的。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因为你来过一次,算是个熟悉的地方,醒过来之后不至于害怕。当然我也可以送你回我们离婚前的住处,但是我怕你想起旧事,所以思前想后,才来了这里。”他侃侃而谈,一副全为她着想的样子。 “好,算你都有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随时。”他斩钉截铁地道。 这回换成了任露惊诧,她不由得挑起眉头,脸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 “这有什么可说假话的?我又不是罪犯,当然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他转过头反问,似乎是因为她的怀疑而感到苦恼。 任露当下就走到门前,想要开门离开,但是房门纹丝不动。 她就知道这种看起来就很复杂的门锁,是由人操控的,并不是想开就开的。 “打开,我要走。”她提了提房门,语气冰冷地命令。 “走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任小姐得把欠我的账还了。”他认真地道。 “我欠你什么了?”任露第一反应就是皱眉,之后立刻冷笑:“陆总不会是指遗产吧,我花了不少,如果你要的话,剩下的可以转给你。不过如果太过分的话,我也还不起,到时候传出什么难听话来,你我脸上都挂不住。”任露直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