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猫又不需要考大学当牛马,傻点也没关系,而且事情都有两面性,这只猫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但确实超乎寻常的乖巧。
汤灿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灯灯,会不会无法接受“弟弟”是个废柴笨蛋小猫?
不过此刻的崽子正在兴头上,正蹲纸箱边呲着小白牙欣赏小猫的一举一动,但凡崽子也长尾巴,此刻早就甩成螺旋桨了。
拥有小猫的第一天,不用想也知道会让崽子多兴奋,汤灿也就没急着催崽儿去睡觉。
卧室没开灯,汤灿不好判断男人缓得怎么样了,趁着直播机器还在拍小猫和崽子的互动,汤灿就直接走近问了:“还疼吗?”
霍景渊声线低沉:“不。”
汤灿:“……”好嘛,惜字如金。
他之前还有点担心霍景渊会不会是尾椎骨折了,他之前的同事就是,一个大腚墩就把尾椎摔骨折了,医生建议保守治疗,说是那边没什么复位的必要,就是吃点消炎止痛的硬挺,让他疼了好一阵子。
不过既然当事人都说不疼了,他再追问个没完多少有些越界,虽然他还是很想知道霍景渊当时到底是要给他吹眼睛,还是其他什么的……
倒不是还馋霍景渊的洋嘴,只是要是后者,他不就没责任了么,其实原本责任也不是全在他,谁让之前霍景渊有过几次突然开啃的案底?
汤灿静默片刻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要是难受了随时跟我说。”
霍景渊冷冷回应:“不难受。”
汤灿→_→:o98k
*
这一晚,崽子躺在俩爹之间是笑着睡着的。
而睡在最外侧的霍景渊,眉头却一直紧紧蹙着。
原因无他,尾椎疼。
源源不断的针刺感始终萦绕着他的下半身,即便身体一动不动,也如躺在一堆尖锐的碎玻璃上,他也曾试图寻找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但最终还是舍弃在镜头面前趴一宿的选项。
而他从小就擅长忍受疼痛,疼痛对他来说并不是最麻烦的,真正的麻烦是他会因疼痛而起立,这复杂的煎熬滋味注定他今夜无眠。
为了转移注意力,霍景渊将视线逐渐投向身侧,因崽是窝在汤灿怀里睡的,从他的视角几乎看不到,只能隐约看到青年下颌出冒出的几撮小软毛。
霍景渊的视线理所应当落在了汤灿的脸上,即便心里很清楚他正处于对汤灿的戒断期,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但尾椎处阵阵袭来的痛感,为他提供了绝佳的借口。
男人的视线越发肆无忌惮,尤其是当他注意到青年碎发遮掩下的眉心紧拧在一处时,视线几乎要化作实质——他也在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