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意识到这一点,当初你喝醉时透露我会很快死亡,我就已经产生怀疑,但我潜意识不希望你是知晓一切才发生的改变,所以每次都会下意识忘记问你,并以此为借口再次出现在你身边。”
“其实从很早开始,你碰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身体发麻,心跳加速,排除漏电和心律不齐的可能性,除了爱,我找不到其他理由。”
霍景渊眼神炽热:“我上次也说错了,不是不论以前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而是让我心动的从来都是当下、眼前的你。”
既然他有被剧情所控制的过去,为什么汤灿就一定是别有目的才会改变?因为汤灿知道的更多吗?
不,只是因为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早该想明白这个道理,之前的武断决策的确错得离谱,如果不是对方突然要离婚,彻底将他惊醒,他恐怕还深陷泥淖不自知。
不论遇到怎样的变故,霍景渊一向是个决策迅速的人,且轻易不会走回头路。
除非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倘若不回头必定会抱憾终身,他绝对不能放任这个从一出现就让他移不开眼的人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霍景渊一个直球就把汤灿砸得眼晕,这么一连串的直球砸下来,汤灿的心跳得砰砰炸响,像敲向鼓面的重锤,将胸腔震得都跟着发颤。
这还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大冰山吗???
平时小嘴叭叭能言善辩,此刻却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张脸被霍景渊如炬的目光盯得热腾腾的。
说什么呢,说他感觉有点喜欢他,既然话说开了不然试着谈一下?但霍景渊一开口就是我爱你,这话他属实有些接不住。
汤灿脑子乱成一团,霍景渊突然开口:“我能吻你吗?”
“不行。”汤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还没捋顺思路,但见霍景渊眼底的浴霸啪啪全灭,汤灿还是走过去伸出了手:“抱一抱?”
霍景渊一下站起身,将人紧紧圈住,汤灿也放任自己将头靠进男人颈侧,呼吸着霍景渊身上特有的浅淡香气。
汤灿在住进泓园后就也用上了同款衣物护理液,但两人身上的味道还是有着明显不同,起码他闻自己的衣服从来不会产生这种带着微醺的渴望。
像是混着高浓度酒精般,越闻心跳越快,身上也越是燥/热难/耐。
汤灿意识到这么下去也只会越想越糊涂,索性直接说了:“我也有点喜欢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交往看看?”
霍景渊怔了一瞬:“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相处久了,汤灿也算能领会男人的脑回路,他将人往外推了推,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将话讲得更明白些:“三个月的试验期,我们谈个恋爱试试,行的话就更进一步,不行的话就退回原位,继续以灯灯的双亲关系相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