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就是霍景渊的胸口和汤灿的眼睛一样红肿。
这还是汤灿中途想起霍景渊受糟糕童年影响会越疼越猛……虽然现在病情已经好转很多,但汤灿多一分也承受不住,就只能将紧攥紧握紧抠的双手逐步放松。
开始前,汤灿算了下接崽放学的时间,准备酣畅淋漓地陪着霍景渊大战七小时,事实上他到第二次就累废了。
第一次大半的体验都在疼上,后面渐入佳境他又开始累了,第三次完全是在舍命陪君子。
体能消耗到极限,汤灿眼皮一翻就歪头昏睡过去,再次恢复意识时,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不同于被榨干的汤灿,霍景渊整个人容光焕发,嘴角的笑容也不僵硬了,先温柔和煦地吻了吻汤灿的唇侧:“先吃点甜点垫一垫,就该去接灯灯了。”
汤灿一看时间,才知道自己竟然一口气睡了将近三小时,难怪醒来后脑袋还是昏的,他恍惚片刻才算回神,撑起手臂准备坐起来,前一秒还迷迷糊糊的面庞,一下就变得狰狞起来:“啊啊啊嘶——”
霍景渊立即上前扶住:“已经塞了消肿止痛的栓剂,还是很疼吗?要吃点止痛药吗?”
汤灿:?!
他就说怎么那里还会淌水!
疼倒是还好,更多还是被撑开后的强烈异物感,再叠加湿腻腻的诡异感,汤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陌生的沟子。
这哪里是春风一度?这分明是少走四十年弯路直接体验老年失禁……
汤灿咬牙拒绝了霍景渊的提议,一路被扶进洗手间才将男人推开,把前后的水都排干净了,汤灿又仔仔细细擦了个遍,才感觉自己的沟子总算回来了。
洗手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嚯,好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破碎小白花!
实际上他哭肿的双眼已经在熟睡时被霍景渊冷敷过了,这会儿只是眼底还有点微微泛红,锁骨之上霍景渊也有意控制,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除了喉结处的红痣……
别说红痣了,喉结都看不出来了,整个都被霍景渊那张刮痧板似的的铁嘴给吸成深红色了,但凡不是亲自经历过,汤灿都要怀疑是自己肝火旺盛湿气过重。
洗手台旁摆着几款创可贴,汤灿瞄一眼就明白了,最后选了两个奥特曼印花的,一个贴喉结上,另一个揣进口袋里有备无患。
汤灿在洗手间看完憔悴破碎的自己,门一推开,看到的却是霍景渊红光满面的滋润模样,汤灿严重怀疑自己是被采阳补阳了!
他撇了撇嘴:“甜品呢?”他都这样了,霍景渊不应该把食物喂到他嘴边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