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摇头,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当我拇指按上他肚脐时,他突然小小地“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
“说实话。”我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浑身战栗。
“就、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把西边的白玫瑰都换成红玫瑰,我、我偷偷留了几株。”
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我。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眶泛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林予星最讨厌白色,这个举动无异于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乖。”我嘴上这么说,手却滑到他后腰,轻轻揉捏那处凹陷。
白榆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茉莉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今天没贴抑制贴,腺体微微发烫,像颗熟透的果子等着被采摘。
“云先生。”他哀求地看着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膝盖上,“窗帘。”
我瞥了眼落地窗。雨幕中,偶尔有佣人撑着黑伞匆匆走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被发现风险,反而让血液里的躁动更加沸腾。
“怕了?”我故意把他往窗前带,“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主人的?”
白榆惊恐地摇头,毛衣领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那是我上周留下的。他的肩膀单薄得可怜,在灰色天光下像两片随时会折断的蝶翼。
“求您。”他声音发抖,手指却诚实地攥紧我的衬衫前襟。
我把他按在窗边的古董书桌上,一本《玫瑰栽培手册》被撞落在地。
白榆仰躺着,黑发铺散在深色桃木桌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他的毛衣被我推高到胸口,腰腹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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