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羡寒非常没有诚意地说了一句:好疼啊。 季裴心说别装了,你伤的是右手。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谁是造成江羡寒被猫抓伤的罪魁祸首,一时间过意不去,只好就任由江羡寒来了。 她两只手握紧方向盘,江羡寒的手从大腿上开始转移阵地,贴在了季裴的小腹上。 我的手好凉,我想伸进去暖一暖。 无耻可恶又无理的要求,季裴竟然无法反驳。 她没说话,江羡寒就当季裴是默认了,心满意足地把左手伸了进去。 季裴缩了一下小腹,坐直身体。 果然好凉啊。 打完疫苗,这多灾多难的一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下午四点多,牵着江羡寒的手从防疫站出来。 医生嘱咐她这几天不能洗澡,针眼处不能用手摸,如果真的不舒服尽量让人帮忙擦洗身体,不要碰到针眼。 如果出现轻微的头疼发热恶心呕吐,说明是产生了副作用,让她不要害怕。 左臂的针眼处传来微微刺痛,江羡寒打完针手臂开始酸痛,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她没有力气继续摸季裴的腹肌了。 见江羡寒终于老实下来,季裴又心疼又暗自庆幸。 刚才医生说的都记住了,你最好不要洗澡,左手也不能提重物。 江羡寒说:可是我每天都要洗澡,我有洁癖。 季裴: 我看你抱着王二虎转圈的时候蹭了一身毛,怎么那个时候不说自己有洁癖了。 那你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万一感染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难道你不应该帮我擦身体吗? 话音一落,季裴面上一热,小声狡辩说:我们昨天才在一起,你就想让我给你洗澡了,这不行 江羡寒以逗弄季裴脸红为乐趣:怎么不行,亲都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就差跟我 上床那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江羡寒就被季裴哀怨地瞪了一眼。 你不要说了! 脸皮真薄,你要不要看看之前在手机上跟我说了些什么。 江羡寒作势就要打开之前两人的聊天软件,季裴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 你这个你关掉江羡寒! 江羡寒见季裴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怎么,敢说不敢承认? 那不都是你先开的头。 季裴咬咬牙说:谁让你天天对我说那些话,我这是近墨者黑,都被你给带偏了。 和江羡寒斗嘴了一会儿,季裴想到畏罪潜逃的王二虎,忍不住说:还是我家猫好,虽然调皮捣蛋,但是见了谁都亲。 江羡寒笑着说:两只?都是你的? 是啊,一黑一白,我给它俩起了个组合名,叫黑白双煞。 怎么不叫奥利奥夹心? 季裴也没想到江羡寒内心居然想到了这么甜的东西,看来年轻时候肯定是个内心粉红的小公主,但是长大以后就变黄了。 它俩太淘气了,经常打坏东西嫁祸到我家狗子身上,一个个成精了一样。 江羡寒:我听你说过你家的狗,是只大金毛对吧。 是啊,别看它那么大体型,整天被那一黑一白栽赃嫁祸。 季裴一想到那两个家伙犯下的事,差点气笑了:它俩上次打碎镜子害怕被骂,就把蛋黄派叫了过去,嫁祸到它身上,幸好我及时发现,差点错打好狗。 车子开到半路,季裴突然转向停在路边。 她有些扭捏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江羡寒,扭扭捏捏地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我们嗯 江羡寒明知故问:去你家做什么? 季裴红着脸,解释说:看看我的猫,还有我家那只傻狗,你刚才不是说很感兴趣吗。 这种绕弯却明显的暗示,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江羡寒假装没听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好啊,那我今天夜里能在你家睡吗? 这个 季裴欲言又止,她摸了摸滚烫的脸,抓着江羡寒的手不肯松开。 你先去了再说嘛 季裴把江羡寒带回家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她忘记季繁会回家吃饭睡觉。 但是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车子也已经拐弯在路上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大不了今天夜里把季繁赶出去睡酒店。 这是江羡寒第二次来季裴的家。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急促的喵喵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季裴听着原本粗犷的猫叫声变得越来越夹,笑着跟江羡寒说:你看,它俩就是这副德行,一见到我就变成了夹子猫,平时掐架的时候,叫声能把房顶掀翻。 她拿出一双准备好的新拖鞋,不好意思看江羡寒的眼睛。 你穿这双粉色的,我新买的。 季裴早就想这么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