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假装面无表情地给江羡寒脱掉内/衣,实际上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去了。 稳住! 季裴! 你是个人! 一个人如果不能克制住自己,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飞快地做完了一系列动作,季裴低着头迅速拿起新的给江羡寒穿好,一边穿一边欲盖弥彰地问:怎么样,勒不勒? 你不是说你比我大? 我现在没问你尺寸,你不要答非所问。 江羡寒轻笑道:不勒,很合适。 季裴偷偷看了一眼江羡寒,心虚又上瘾,直到对方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胸/口紧贴着。 你怎么这么害羞,我们不是情侣么? 江羡寒看季裴的动作无一不透露着生涩,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 怎么不大大方方地看?想摸的话也是不用跟我打招呼的。 季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收了回去。 指尖还残存着柔软肌肤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和温度,季裴听到江羡寒说大大方方的,就抿着嘴唇,咽了咽喉咙,盯着她看。 胸/口柔软饱满,被遮挡住大半呼之欲出,哪怕坐在床上,从江羡寒露出的腰/臀和大腿都能看出,她的身材有多么美妙。 平时里对方穿着修身衬衫,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但是一脱掉衣服,就会发现她其实该有的地方都有。 啪嗒一下,手背上掉了一滴温热的液体,季裴一脸茫然地低头看了一眼。 她流鼻血了! 季裴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两只手捂着脸,飞奔到卫生间。 江羡寒踩着柔软的拖鞋,穿上季裴给她拿的情侣款睡衣,把湿透的内衣内裤捏在手里,朝着卫生间走去。 季裴拍着自己的脑门,试图让鼻血停下来。 结果她发现鼻血倒流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干脆低着头让鲜血全部流进洗脸池里。 鲜红的血液顺着鼻尖不停地往下淌,季裴张着嘴,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腥甜铁锈的味道。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因为看了江羡寒的胸才流的鼻血,一定是因为最近b市的天气太干燥了,她没有好好补水。 对!一定是这样! 拼命给自己洗完脑,鼻血才缓缓停下,季裴刚送了一口气,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江羡寒。 她手里还拿着脏衣服,正站在后面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自己。 季裴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t的,一脸无辜地转过头去,盯着江羡寒看。 你别看我。 她的嗓音带着哭腔,江羡寒把脏衣服放进脏衣篓里,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不看你,我抱你好不好? 季裴揉了揉鼻子,又用纸巾擦着上面残留的血渍,哭丧着脸。 你是不是觉得我胆子又小,又没出息? 江羡寒站在季裴身后,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下颌。 怎么会呢?你哪里胆小,哪里没出息了? 她的手指贴在季裴的腹部,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着,安慰道:只是流个鼻血,天气太干了,多喝点水就好了。 季裴狠狠吸了两下鼻子,发现血已经止住了,但是鼻腔和口腔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她不太好意思看江羡寒,见对方已经把睡衣换上了,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你穿兔子睡衣好可爱啊。 江羡寒捏着兔子耳朵,用长长的粉色耳朵碰了碰季裴的手背。 好啦,我们去睡觉吧。 季裴用浸泡过凉水的手摸了摸江羡寒的额头:凉凉的,舒服吗? 江羡寒握着季裴的手腕,用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很舒服。 床上,睡觉前,季裴把江羡寒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她盯着对方的右脚脚踝,见已经看不出来任何肿胀后,松了一口气。 脚还疼吗? 江羡寒摇摇头:不疼,恢复得还挺快。 以后可千万不能再扭伤了,扭伤一次,第二次再扭伤的话就会更严重的。 江羡寒靠在季裴胸口,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 关掉蘑菇小夜灯,季裴抱着浑身又软又热的江羡寒,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晚安。 季裴没有和别人睡在一起的习惯,她这次还是第一次抱着另外一个人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嗯,江羡寒身上软软的香香的,还怪舒服的。 季裴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第二天早上醒了之后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的手往肚子上摸,却摸到了光滑柔软的肚皮,还有江羡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去的一只手。 江羡寒一条腿还横在她的大腿上。 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江教授,没想到睡觉的时候居然像个树袋熊一样,对她搂搂抱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