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裴看着这两个倒霉同学,在心中默哀了两秒。 正在批改试卷的江羡寒突然出声: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太绝情了? 季裴坐在江羡寒身边,靠在她的肩头,说:你是老师,我们是学生,身份不一样,看待事物的态度也不一样。 江羡寒唇角勾起,给手里的一张卷子打了九十分,放在一边。 季裴见到这个高分以后,把试卷抽了出来,忍不住感叹说:亲爱的,这个人的字写得真好,简直是艺术品呐。 江羡寒轻笑出声:这是我最满意的学生,也是我的课代表。 怪不得呢。 季裴想起自己认真写的试卷,就抱着江羡寒的手臂蹭了蹭,撒娇说:那我的试卷呢,你看了吗?我写的可认真了! 是啊,我在讲台上看见你一直低着头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季裴倒吸一口凉气,戳了戳江羡寒的耳垂:江羡寒,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连非生物的醋都吃,试卷它又做错了什么呢? 江羡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写的那么认真,我都要把你当成我的学生了。 她用红色钢笔在季裴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认真做题吗? 我那不是为了弥补当时没选你的课嘛。 季裴的手摩挲着后颈,笑着说:你说,万一我选了你的课,你看到我,突然对我一见钟情,我该怎么办? 江羡寒语气坚定:我会追你。 季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羡寒的眸子,总以为对方说的是玩笑话。 她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那我其实还挺好追的。 江羡寒见季裴耳朵又红了,就心痒难耐地凑了上去,将她柔软滚烫的唇瓣含在嘴里。 你不嫌我年纪大? 我就喜欢比我大的,会疼人。 季裴的脖子被江羡寒弄得痒痒的,她摘掉江羡寒的眼镜,按着她的后脑勺,对准嘴唇亲了下去。 江羡寒刚才喝了牛奶,嘴巴上一圈干涸掉白色的奶渍,被她用舌尖轻轻地舔干净。 再说了,你年纪又不大,非把自己说得那么老成。 江羡寒的手伸进季裴的睡衣下摆,按摩着她的小腹,说:在遇到你之前,我只穿黑白两色,衣橱里也全都是单一的白衬衫黑西装。 季裴抓住江羡寒的手拿了出来:那你就是一只开屏的花孔雀了。 你说的对。 江羡寒笑了笑:我就是为了你才打扮的,想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多看我几眼。 怪不得第一眼看到江羡寒的时候,她穿着白衬衣黑裤子,后面开始相处了以后,季裴就觉得江羡寒的衣品似乎越来越好了。 低调简单又充满了高级感,连她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季裴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江羡寒搞的鬼。 她在勾引自己。 不过我有一件事很生气,你明明知道我是季风,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 季裴面无表情地掐了一下江羡寒的侧腰,说:你知道吗,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明明爱的是冬日,但是夜里做梦居然梦到了你 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吗,我恨不得离你远远的,我觉得我对不起冬日。 说到这里,季裴的嗓音变得委屈了起来。 江羡寒见她的眸子里似乎又充斥着水汽,委屈到快要哭出来,就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道歉。 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 江羡寒吻着季裴馨香柔软的发丝,嘴唇贴在上面,柔声说:我察觉到你突然远离我,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是我不好,让你多心了。 她一边改试卷,一只手还拍着季裴的后背安慰。 江羡寒把季裴的试卷放到了最后一个批改,当她拿起这张试卷的时候,季裴心里居然觉得有些紧张。 老师当着学生的面改试卷,她不紧张才怪呢。 江羡寒,要不这张试卷不改了,我又不是你的学生,我写的 话还没说完,季裴就看见江羡寒已经用红笔在上面批注了。 做的不错,字很漂亮,回答的条理清晰。 你当着我的面改,我不好意思嘛 季裴想从江羡寒怀里溜走,刚从她大腿上下来,就被江羡寒单手紧紧箍住腰。肢,想跑都跑不了。 坐好,别乱动。 季裴眼睁睁地看着江羡寒在她的试卷上写了分数,九十九分,差一分就满分了。 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是一百分吗? 江羡寒理所应当地解释说:因为你做了一节课的试卷,这一节课都没抬头看过我一眼,我不开心了。 这算什么理由! 难道她还要贿赂自己的主考教师? 用美色。诱惑? 季裴推了一下江羡寒的胸口,没推动,就换了个姿势,两条腿跪在椅子上,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