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羡寒: 她捂着季裴的嘴,把人轻松放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 你这个混账,闭嘴,别说了。 季裴咬着她掌心的肉,呜呜两声表示抗议,被江羡寒压着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刚才沈泠给你发了消息,发了个压缩包,我打不开。 江羡寒往季裴怀里钻,拿着手机打开那个压缩包,笑着说:这是我t问她要的你的照片,不是说有四千多张吗? 季裴一脸难为情:你问她要我的照片干嘛啊 江羡寒抚摸着她的脸颊:我想看看我没有见过的你是什么样子。 解压以后,江羡寒想把季裴所有的照片都存到网盘里,但是文件实在是太大,照片太多,江羡寒觉得解压一晚上估计都不够。 半夜,江羡寒是被一个热烘烘毛茸茸的东西给弄醒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一只小奶猫用带有倒刺的舌尖舔着手指,然后缓缓地转移到其他地方。 江羡寒醒了,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微微分开,而她身上盖的被子却鼓起了一个小山丘。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却难以忽视,而且 江羡寒往身边一摸,季裴不见了。 下一秒,她抓紧了枕头的一个角,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只脚露在外面,雪白的足趾死死地抓住了床单。 江羡寒想掀开被子,把季裴从里面揪出来。 但是 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唇瓣,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江羡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处在特殊时期的母猫。 不受控制,仿佛一切都在被本能驱使。 过了几分钟,季裴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在江羡寒身上,看着她水淋淋的嘴唇,还有半睁着的眼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江羡寒叹了一口气,掐着季裴的下巴,见她吞咽了一下喉咙,似乎是把什么东西给吞进去了。 季裴笑嘻嘻地用湿漉漉的嘴唇和鼻子,去触碰江羡寒的唇瓣。 江羡寒,尝尝自己的味道。 江羡寒张开嘴巴,任由季裴的舌尖滑进去,张开双臂环抱住她的腰。 你这个你这个 江羡寒想了一下,愣是没想出来该叫季裴什么。 我是小混蛋,小混账,小流氓,小色狼。 季裴又在江羡寒嘴上亲了一下,继续说:那你就是大混蛋,大混账,大流氓,大色狼,我说的对不对? 江羡寒见季裴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她掐着季裴的下巴,轻笑出声。 你退烧了? 季裴点点头:是啊,我刚才量了一下,已经三十七度了,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江羡寒笑了笑,说:你右手上有针,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是左撇子,左手应该更有力气吧。 季裴用鼻尖蹭了蹭江羡寒的咽喉:我左手画画骑车捏筷子拎水桶都很灵活,比右手还灵活有劲儿。 江羡寒想了一下:你上次用的是右手吧? 季裴点点头。 江羡寒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拍了拍季裴的后背。 那今天用左手,我要是哭不出来,你就是个小废物。 第47章 偏执 凌晨四点多, 季裴又发了高烧,体温又上升到三十九度五。 江羡寒又急又气,见到季裴病恹恹的模样, 连夜给薛清芳打了电话。 薛清芳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声:喂, 羡寒啊,你打电话干什么啊? 江羡寒抱着季裴, 摸了摸她的额头, 又拿出温度计量体温, 看到那个刺眼的三十九度五后,着急道:不是说挂完水吃完药就退烧了吗?怎么大半夜又烧起来了, 我刚才又给她吃了退烧药。 薛清芳问了一下退烧药的名字, 说:这个药还是很有效的, 你先让她吃一片, 等会儿出汗了体温就降下来了,白天再去医院挂一次水。 听到江羡寒松了一口气, 薛清芳随口一问, 说:对了, 你们回家以后有没有吹风流汗,做什么剧烈运动之类的, 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导致反复高烧 江羡寒捏着手机的手握紧了, 她和迷迷糊糊的季裴对视了一眼, 张了张嘴, 说:床上运动也不行吗? 床上?什么床 薛清芳倒吸一口凉气, 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批评说:江羡寒啊江羡寒,你平时也是个靠谱的人,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控制不住自己,对一个病号都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啊! 在手机听筒里听着薛清芳的咆哮,江羡寒低下头,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窘迫。 她抱着季裴,紧紧贴着她滚烫的身体,恨不得将她身上的热量都吸过来。 我 江羡寒停顿了一下,自责道:我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