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裴拿着一只颜料已经干掉的画板,说:幸好当年听了我妈的话,学了钢琴吉他还有画画,要不然我现在啊就是个小废物,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 你还会吉他? 季裴点点头:钢琴那么难我都学会了,吉他更简单,但是我好久没弹了。 江羡寒看着季裴的手,说:吉他弦会在你的左手指尖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这个过程非常疼。 是啊,所以那把吉他我放在阁楼了,跟钢琴放在一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看看,我给你弹一首。 江羡寒牵着季裴的手,跟她来到三楼阁楼。 阁楼内放满了画布,还有各种各样的乐器,,上面盖着防尘布。 季裴掀开防尘布,指着这一堆乐器说:看吧,这些都是我拿来玩的,现在放在这里那么久,我都没宠幸过它们。 江羡寒随手拿起一支唢呐,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还会吹唢呐? 季裴拿着唢呐重新放了回去,说:这个太吵了,之前在家里练习,结果邻居上门说我扰民,我就没再练过,现在都忘记怎么吹了。 江羡寒看着那把吉他,拿起来用手拨动琴弦,清脆的声音袭来,不过她倒是不会弹这个。 季裴笑了笑,接过那把吉他,问:你想听我给你弹吉他啊? 江羡寒点点头:想,我从来没听过。 季裴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她指尖磨出来的茧早就没了,按和弦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遭得住。 她拨动琴弦,听了一下这把吉他的音,把弦紧了一下,调好音之后,坐在江羡寒面前的钢琴椅上。 季裴拨动第一根弦,每一根都试了一遍,瞬间就找回了手感。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江羡寒,眸子里藏着止不住的爱意。 等待 我随时随地在等待 江羡寒楞楞地看着季裴,满怀欣赏与爱意地看着她,听她边弹边唱。 这首歌她记得很清楚,是她坐季裴的车,第一次听到她放的歌。 两个人的眼睛对视着,江羡寒动了动嘴唇,见季裴眸子里闪烁着明明暗暗的光。 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隔着那把吉他抱住季裴,吻上了想了一整夜的嘴唇。 唔吉他 季裴稍微推开了一下江羡寒,把吉他放回了原处。 这种木头比较脆,掉在t地上吉他很容易坏掉,更严重的直接断头。 季裴在江羡寒的嘴唇上磨了磨牙,用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她没用多大力气,就掐着江羡寒的腰,把人放在了钢琴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用鼻尖蹭。了。蹭江羡寒的裤。腰。 两个人穿的都是纯棉的柔软家居服,裤腰轻轻松松就被褪到了脚踝边。 江羡寒感受到一阵冰凉的触觉,心脏迅速狂跳起来。 江羡寒。 季裴用嘴碰了碰那个粉色的小蝴蝶结,笑着说:你又偷穿我内。裤,你这个变态。 江羡寒掐着季裴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小变态。 季裴两只手撑开江羡寒的腿,笑嘻嘻地凑到她耳边。 干。你呀。 刘妈在厨房打扫卫生,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嘈杂的钢琴声,还以为两位主人是在上面练习弹钢琴。 刘妈皱了皱眉头,心说这钢琴弹得也太难听了吧,而且声音还这么大,真的不会扰民吗?会有邻居来投诉的吧。 三楼阁楼。 江羡寒的后背抵在琴键上,一只脚踩着凳子。 季裴跪在她丢下来的那条裤子上,但是跪久了就觉得膝盖有点疼。 她换了一个姿势,一只手抓住了江羡寒的脚踝,朝着两边分开。 季裴舔了舔嘴唇,抬头死死盯着按着自己小腹的江羡寒,眼底满是狡黠之色。 她站起来活动活动小腿,重新把江羡寒按了回去。 季裴把一根指尖放在江羡寒的唇瓣上,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勾出一丝晶莹的津液。 江羡寒,你把我的钢琴弄脏了。 江羡寒咬着她的指尖:想要多少架钢琴都行,不过要先把我伺候好了。 可是我这架钢琴是全球限量款,你把盖子弄脏了,还把琴键也 江羡寒按着季裴的头,堵住了她的嘴唇。 舔干净就好了。 季裴拿着盖画的画布,在钢琴上擦来擦去,把那些滴上去的水渍都擦了个干干净净。 但是这个琴键 季裴有点后悔直接让江羡寒坐上去了,看来她今天又要拆琴键拆一下午了。 江羡寒穿好衣服,她白皙的后背上一大片被硌出来的红。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季裴很心疼,但是又很喜欢这样一副美丽的画作。 她想在江羡寒身上用颜料作画。 但是江羡寒已经很累了,她才舍不得,反正来日方长,迟早会有那样一天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