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羡寒左手轻轻地拿下季裴护在胸前的双手,嗓音温温柔柔的,似乎是在哄骗一个单纯无辜的少女。 别怕,只是玩个游戏。 季裴听了江羡寒的话,听话地把手撑在桌子上。 可我是游戏黑洞嘶 话音还没落,透明的红酒顺着杯口缓缓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季裴柔软雪白的锁骨凹陷中。 江羡寒 季裴下意识耸起肩头,那两只锁骨的凹陷愈发明显。 江羡寒的手停下来,她那小半杯红酒全部倒入季裴的锁骨里面,浓郁醇厚的红酒,跟柔软细腻的雪白肌肤似乎融合在一起。 季裴闻到红酒香味,瞬间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江羡寒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缓缓靠近季裴,用嘴唇去触碰她的锁骨。 你的锁骨又深又漂亮,不用来喝红酒真是可惜了。 季裴: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有杯子不用,非要用自己的锁骨来当盛酒的杯子。 唇瓣挨近锁骨的那一瞬间,江羡寒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还有季裴肌肤那好闻的味道。 季裴害怕锁骨里的红酒撒出去,就稍微伸长了脖颈,肩头还随着刚才的动作微微耸起。 江羡寒,你这个 锁骨上传来一片柔软温热的湿。濡感,季裴稍微一垂眸,就看见江羡寒趴在她身上,用唇舌去吮。吸那些已经被她体温暖热的红酒。 江羡寒探出猩红的舌尖,将最后一滴红酒舔。舐干净,最终落在季裴捂着嘴巴的手指上。 把手拿开。 季裴心中的逆反心理作祟,她捂着嘴摇摇头:呜呜就不拿! 江羡寒一只手掐着季裴的腰,暗自惊叹她腰细的同时,另一只手缓缓扯着她的裙。摆往。上拉。 季裴终于忍不住了,她总觉得江羡寒做的这些事情都莫名其妙的。 江羡寒,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季裴见江羡寒不回答,目光仿佛像看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难道下一秒她要学着汉尼拔做人的手法,对自己 季裴想都没想,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高跟鞋也甩掉了,一路狂奔到卧室,把门从里面反锁。 她头上戴的兔耳发箍歪歪扭扭的,季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 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敲门声。 江羡寒怎么没有追上来? 季裴心中隐隐期待着什么,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光脚在地上踩着,然后来到衣帽间,钻进了一个空柜子里。 江羡寒看到季裴落荒而逃的背影,将打开的红酒瓶重新封好,捡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裴宝? 她亲眼看着季裴钻进了卧室,叹了一口气,把这双黑皮红底高跟鞋拎在手里。 江羡寒敲了两下卧室门,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见。 裴宝?你在里面吗? 她的声音不大,躲在衣帽间柜子里的季裴没有听到。 江羡寒扭动门把手,还以为季裴把门从里面反锁了,结果没想到,轻轻一推就开了。 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吗? 柔软的大床中间鼓起来一个小山丘,江羡寒勾起唇角,掀开被子,把里面那两个兔子抱枕拿出来放好。 裴宝,你躲在哪了?我找不到你。 江羡寒看着紧闭的衣帽间大门,唇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她拧开门把手,轻轻走了进去,笑着说:裴宝,你在里面吗? 季裴躲在最后一个柜子里,两只手捂着嘴巴,不敢大声喘气。 过了一小会儿,她总觉得身上的女仆装前胸要掉下去了,就忍不住用手往上拉了一下,结果一下子撞到了柜门。 江羡寒听到声音响起后,唇角缓缓勾起,她看着最后那一扇柜门,故意叹了一口气。 季裴听到了叹气声,也知道江羡寒发现了自己,她蜷缩着身体,等待着柜门从外面被打开。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打开柜门。 徐徐的脚步声缓缓离开,连带着衣帽间的门也被带上。 又过了一会儿,季裴推开柜门,用一只眼睛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四周,发现江羡寒确实已经离开了。 季裴又把柜门从里面关上,她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小心翼翼推开门一看,卫生间里的灯亮着。 江羡寒已经进去洗澡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就躲在最后一个柜子里面,为什么不把自己抓出来,难不成心里还有其他的阴谋诡计。 季裴想知道江羡寒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她在江羡寒洗完澡出来t之前,又躲进了衣帽间的柜子里。 季裴偷偷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坐在衣柜里给叶文竹发消息。 季裴:【猪头,江羡寒跟我玩欲擒故纵怎么办】 叶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