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吧里嘈杂的人声渐渐停了下来,无数人的目光落在这两个人身上。 季裴挣扎了t一会儿,反抗无果,最终倒在沙发上,任由江羡寒采撷。 游檀端着酒杯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刚才那只优雅高贵旁若无人的黑天鹅,此刻却被另一个女人按在沙发上。 她抱着手臂,看着这个压在季裴身上的女人,目光落在对方面无表情的冰冷侧脸上。 江羡寒松开了对季裴的桎梏,她面不改色将季裴抱起来,见她粗喘着气,面颊通红,唇瓣微微张开。 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季裴此刻就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剥去冷漠的外皮之后,剩下的是透着粉的果肉,和即将迸发出的鲜甜汁水。 江羡寒察觉到周围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只好用身体挡住季裴的人。 游檀见状拍了拍手,说:今天酒水畅饮,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拉吧内逐渐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江羡寒坐在季裴身边,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江羡寒笑了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着季裴的脖颈。 怎么这么不小心?口红都印在上面了。 季裴舔了舔嘴唇,刚才那一口甜酒下肚,她竟然觉得浑身上下都热腾腾的。 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江羡寒和她接吻的原因。 游檀看了一眼季裴的嘴,破了一块皮,还挺显眼的。 她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江羡寒,两个人很快地对视了一眼,她竟然被对方眸子里的寒意给冷到了。 游檀心知肚明,把叶文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季裴见状,顾不得自己的失态,拉着叶文竹的手,一脸警惕。 还是我来吧,我送她回家。 从始至终,江羡寒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季裴的身上,她抓起叶文竹另一只手,两个人把她扶起来,托着往外走。 游檀抿了抿嘴唇,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说想见识一下季裴的爱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结果没想到是个变态啊。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家嘴都咬烂了,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这一路上,只有叶文竹嘟嘟囔囔说梦话的声音。 季裴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鹌鹑。 她舔了舔嘴角被江羡寒咬破的地方,又疼又痒,刚才还流了好多血,都被江羡寒吃进去了。 季裴原本有些生气,不过当她看见江羡寒冷淡的侧脸后,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来的错,叶文竹已经好说歹说劝她离开了,她非但不听,还坐在那里等着江羡寒找上门来。 季裴垂下眸子,如果她一开始就离开的话,江羡寒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她只是想气气江羡寒,结果却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叶文竹被放倒了,她也被抓了个正着。 把叶文竹丢进后座躺着,江羡寒坐在主驾驶上,季裴则听话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愣在了原地,看着那只可爱的粉色草莓蛋糕,还有那一束艳丽的红玫瑰。 江羡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季裴盯着那一束花,心里五味杂陈。 江羡寒,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江羡寒没有理会季裴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你先上来。 季裴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她把玫瑰花和蛋糕放在后座,坐上副驾驶,把门关好。 江羡寒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季裴不敢跟她对视,又害怕江羡寒在车里对她做些什么。 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叶文竹还在后座上。 把安全带解开。 季裴: 她偷偷看了一眼江羡寒,还是乖乖照做了,也没有问为什么。 江羡寒没有系安全带,她缓缓靠近季裴,却发现对方下意识耸起了肩,还往后躲了一下。 裴宝?是我啊。 季裴看着江羡寒的眼睛,左手捏着右手食指,垂下眸子,咬住了下唇。 江羡寒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歪着头盯着她的眼睛看,唇角勾起一个僵硬的弧度。 你怕我? 季裴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江羡寒轻笑两声,说:为什么怕我? 季裴没敢说自己为什么害怕她,生怕江羡寒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刚才咬得我嘴巴好疼,我以为你要吃了我。 季裴吸了吸鼻子,两颊和鼻头红红的,嘴唇也被亲肿了。 她抱着江羡寒,用头去蹭对方的胸口,又没出息地红了眼睛。 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跑到酒吧。 江羡寒皱了皱眉,抱着季裴,亲吻着她的头发。 你知道这里是拉吧吗?是不是叶文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