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羡寒,我两只手腕都快断了,今天的运动量都超负荷了,你放过我吧。 江羡寒笑了笑,说: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你一说我就 季裴用手堵住了江羡寒的嘴唇,结果对方却探出舌尖,在她柔软温热的掌心里轻轻舔了一下。 江羡寒! 季裴在身上擦了擦,警告说:你不准招我了!否则我就 江羡寒歪了歪头,笑着问:你想干什么? 季裴想了想,又躺在了江羡寒身上,一脸生无可恋。 我想了想,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赢,我还是乖乖地躺着吧。 江羡寒点点头:嗯,乖乖躺着就好了,其他的我来。 季裴: 她闭了闭眼睛,忍不住问:江羡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天天都那么的嗯,热情奔放。 季裴想了一会儿,想到了这个词,觉得热情奔放这个词来形容江羡寒,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现在还年轻,有资本,如果不趁着年轻多和你亲热,老了以后就没机会了。 季裴弯了弯唇角:江羡寒,未来还有很长呢,我怕你现在就把身体搞坏了。 江羡寒亲了一下季裴的嘴角,说:上周复查的时候,我不是还跟你一起在医院体检过吗?医生说我身体很棒,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但是还是要节制一下,总不能天天都做这种事吧。 江羡寒见季裴嘟着嘴巴,问:难道你和我做的时候,不开心吗? 季裴的脸上有点发烫:那倒没有,还还挺开心的。 江羡寒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深:那不就行了,人生短短数十载,说不定哪天意外就来了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季裴捂住了。 江羡寒,别乱说。 季裴指了指自己的头,说:我头上的疤还在呢,祸从口出,你不准这么说。 江羡寒的手贴在季裴的额角,抚摸着那一道撞击留下的伤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裴宝,我错了。 季裴在江羡寒嘴角亲了一下:嗯,认错态度良好,奖励一个吻。 江羡寒抿了抿嘴唇,说:我总觉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难道我们还没结婚,你就 失忆后,和江羡寒在一起的这些天里,她总觉得对方处在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之中。 江羡寒似乎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季裴不记得没失忆之前的江羡寒是什么样子,左想右想,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变态吧。 那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导致她性情大变的呢。 季裴想了一下,觉得江羡寒还是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但是她已经倾尽全力了。 见过父母了,戒指也戴了,两个人也同居了,一切都在往更好更幸福的方向发展。 而且,等她痊愈了,定好日子以后,两个人就能领证举办婚礼了。 领证 季裴猛地想到了这件事,她还没有跟江羡寒领证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迟迟不提领证的事,所以她才觉得安全感不够。 季裴拍了拍脑门,心说自己怎么把这件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虽然她骨折了,暂时没办法结婚,但是完全可以去领证啊。 老婆。 季裴把这类错误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她放软了语气,捏着江羡寒的手腕,像小猫踩奶一样按了按。 老婆。 江羡寒唇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怎么了? 由于内心怀着亏欠,季裴看江羡寒露出微笑,都觉得这是一种苦笑。 就是咱们还没领证呢。 江羡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好呢? 季裴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今天就该去领证的,但是我给忘了。 没关系,明天领也行。 季裴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能领结婚证的国家,迅速锁定了新西兰。 而且,领完证还能看看风景,放松一下心情,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b市一到冬天,雾霾就变得越来越严重,出门必须戴口罩。 江羡寒前些天没做好防护,感冒了五六天,一直在咳嗽,连季裴都差点中招。 不过她感冒的那几天,季t裴的嘴巴倒是轻松不少。 江羡寒怕传染给她,不让她接吻。 但是好了以后,她的嘴都快被江羡寒给亲烂了,不得已只能拿出冰块敷上去消肿。 因为这件事,季裴跟江羡寒发生了冷战。 季裴还像模像样地手写了一份冷战宣言,贴在冰箱上。 冷战了不到半天,那张冷战宣言被跳起来的蛋黄派撕碎了。 不过这是江羡寒说的,季裴只看到了垃圾桶里碎掉的纸,具体真实性还有待可查。 她被江羡寒耍流氓一样地亲来亲去,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