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能提前预料的。 好啦,裴宝。 江羡寒用手指戳了戳季裴的后背,笑着说:别生气了嘛。 江羡寒凑过去贴在季裴身后,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会了。 季裴: 她背对着江羡寒,闷声说:晚了,我已经想起来了,现在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院长她们一家。 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季裴觉得江羡寒就是自己的一道劫,这个人无论说什么都有理有据,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不过,她很快还是原谅了江羡寒,决定不跟这个人斤斤计较。 季裴今天坐了半天飞机,又坐车在山路上晃悠了几个小时,早就身心俱惫。 她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江羡寒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第一天夜里,相安无事,江羡寒没有趁着季裴睡觉,对她做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可是第二天夜里就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 第二天,刚吃完晚饭没多久,蛋黄派和妞妞被司机送了过来。 两只狗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在院子里撒了欢地跑着。 蛋黄派是个自来熟,妞妞一开始有些扭捏怕人,过了半个小时,跟家里所有的生物都混熟了。 陈桑欠着两只狗,开心得合不拢嘴。 她家之前那只看家护院的大狼狗去世了,陈桑哭得伤心欲绝。 陈桉本想再买一只狗,抚慰一下她,却遭到了陈桑的拒绝。 她没有走出来,她害怕再一次经历这种悲痛的生离死别。 妞妞!蛋黄!快过来! 陈桑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跑,身后跟着两只吐着舌头的大型犬。 蛋黄派现在已经快超重了,跑也跑不快,稍微运动一会儿就累得趴在地上。 季裴见陈桑特别喜欢肉乎乎的蛋黄派,忍不住提醒说:你别看它长得这么喜庆,实际上心眼子比藕还多。 陈桑摸着蛋黄派软乎乎肥嘟嘟的小肚子,笑着说:不会吧,它很聪明还很可爱,而且一点都不挑食。 季裴一脸无奈地看着谄媚的蛋黄派,笑着说:我已经跟桉姐说了,让她把家里的腊肉腊肠,所有和肉类有关的食物都收起来,最好是挂在人都够不到的地方。 你见它长得可爱长得胖乎乎的,实际上它的嘴都没闲过,特别爱偷吃东西。 陈桑诧异道:不会吧,那么可爱的小狗,怎么会是小偷呢? 季裴抬起头,看了一眼牵着妞妞往这边走的江羡寒,笑着说:它就是偷吃才长这么胖的。 晚上洗完澡,季裴坐在床边往脸上拍水乳,然后撕开了一张面膜贴在脸上。 c市的天气比较干,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深色皮肤,白皮肤的人几乎很少。 这不禁让季裴想到了覃思,她是个土生土长的c市人,却是肤色雪白,晒都晒不黑的天生丽质。 江羡寒在外面和院长聊了一会儿,两个人相谈甚欢。 院长眼神敏锐地发现了江羡寒手里的戒指,其实她们一家三口在昨天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阿裴是个好姑娘,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善良的孩子。 院长将灰白的头发别到耳后,面带微笑地看着江羡寒。 你和阿裴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江羡寒愣了一下,问:院长,您是怎么知道的? 院长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就差把已婚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说: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婚礼还没办呢。 领证? 院长眨了眨眼睛,问:国内现在也能领证了吗? 江羡寒笑着解释说:我们是在新西兰领的证。 季裴敷着面膜,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走到门口,江羡寒已经和院长聊完天回来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江羡寒看着突然敷起面膜的季裴,笑着说:聊了些和婚礼有关的事情,对了,你怎么开始敷面膜了? 季裴摸了摸脸,解释说:这里太干了,我怕脸会变得皱巴巴的。 季裴推着江羡寒来到梳妆台前,按着她坐了下来。 来,我给你也弄一张。 江羡寒平时的护肤品只用清爽的水乳和面霜,虽然很简单,但是这些都是专门针对肤质制作的。 季裴知道她那一小罐面霜就要好几十万,每次看见江羡寒用面霜擦脸,她总能幻视出一张张人民币在脸上拍来拍去。 两个人敷完面膜擦完脸,抬手一看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 季裴倒是不怎么困,江羡寒则是心怀鬼胎。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季裴的脸贴在江羡寒的下巴上。 只是这样稍微一碰撞,就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季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