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
又跳回了第一个话题。
魏邈说?:“排队买蛋糕,花了点儿时间。”
这家店是网红店,温弥也推荐过。
能经过温弥质检的店铺,都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他无脑跟风,也去排了个队。
还有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奥兰德。
之前取消的对戒设计稿又开始动工,那位设计师特意致电过来,再三?确定这回是否中途再退订。
定金又加了码。
他和那位设计师沟通了不少有关设计的细节,按照奥兰德的喜好?,换了点缀碎钻的方式。
怀里的雌虫却微微皱眉,显然是信了,说?:“我以后给您做蛋糕。”
没?有他做的好?吃。
魏邈侧眼觑他,心说?这都什么毛病。
“买回来给你吃的。”他叹口气,“工业生产的魅力就在?于?解放双手,议员长先生。”
都亲力亲为,消费就完蛋了。
奥兰德垂下眼,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魏邈也不指望他能立地成佛,他对奥兰德的要?求早就一降再降,除了原则性问题,其他的都不是不能谈。
能乖一些,愿意沟通、交流,已?经算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了。
他掰正奥兰德的脸,问:“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脸也是热的,只是脸颊透不出红晕来,如果不能触摸,就看起来一切正常。
奥兰德发现他调节体温之后,雄虫就很喜欢摸他,对方微带凉意的指节安抚地拂过他的皮肤,泛起细微的痒意。
神色包容得仿佛回到从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神色,但却在?维恩身边旁观过无数次,那种轻松的、没?有负累的,懒倦的神色,已?经许久没?有对他出现过。
他眼眶莫名?一热,恨不得立刻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轻声问:“您是因为怀孕,才开始重新接受我的,对不对?”
第140章 不行
这话犹如凭空一个火箭筒砸下?来。
魏邈没想过?他这样?问, 被震了半晌,问:“你想我怎么回答?”
奥兰德今日面色确实?不佳。
飘忽不定的躁意不断拉扯,此刻被这样?近的审视, 他心一慌, 蓦然抖了抖眼睛,不让魏邈拆解他的情绪:“没关系的,我都能接受。”
他面容白皙,近看像是?一尊玉像, 若非联邦大部分虫都得仰他鼻息,容易忽略了长?相, 恐怕也是?雄虫求偶的绝佳选择。
魏邈浑身陷进沙发里, 看他半晌, 笑起来:“当然不是?因为你怀孕。”
一部分是?。
他还从?未见过?活在真空里的爱情。
彼此最初的结合无非权衡利弊,利字当头, 奥兰德早在第一面时已说得清楚,后来才?磨出?几分真情, 便骗得他团团转。
时过?境迁,就像艾萨克·牛顿晚年改信神?学, 奥兰德竟也试图求索纯然的爱。
二胎明明是?奥兰德的选择, 这会儿却又是?他来做题了。
菩萨翻脸不认, 既要他服从?,又要他自?愿上供, 越挖越深,翻案之后, 一点空隙不留。
这话怀孕前问,或许真心实?意,给了他选择的余地?, 如今只是?一个伪命题。
奥兰德只想听到“不是?”的回答,哪怕和他的行为前后矛盾。
但?他到底不忍心再说什么。
假若他不想清楚奥兰德的家?世?背景,假若他不认为奥兰德爱他,假若他犹有分辨的能力?,可以受思维和理智控制,那他早该从?泥淖里脱身。
就像离婚时做的那样?。
但?晚了。
所以,说点好听话而已,就当报答奥兰德的妄自?菲薄。
哄他高兴不难办。
奥兰德抬起眼,仔细辨认这句话的真假,这几年他被魏邈骗得少,几乎下?意识已经相信,脸上终于有了些真实?的笑影,将魏邈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说:“它很乖,不吵不闹。”
比维恩的威胁要小一些。
他身子滚烫,魏邈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忍俊不禁:“它要跳还为时尚早。”
两个月而已。
奥兰德任他作弄,只觉得被他抚摸的地?方慢慢发起痒来,脸和耳朵涨红了一片,他想侧开脸,自?己却先舍不得:“如果还是?只雌虫蛋呢?”
魏邈说:“可能会跳得更高些。”
雌虫幼崽的精力?远比雄虫要充沛。
他说得云淡风轻,全无不快之意,奥兰德手?一松,青筋消失,在心里悄悄松一口气。
没有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