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然而早在白却出现在视野的一瞬间,红锈号的视野窗也转换了方向,远远地朝着白却看去,白却冲着休洛斯挥了挥手。 随后所有虫都注意到了白却的出现,几位雌虫皇子立刻冲了回去,纷纷挡在白却面前,与休洛斯和几位上将对峙着。 “几位皇子,你们加起来恐怕都打不过我一个。”诺维奇上将揉了揉手腕,露出一个标准的军痞子笑,“还是快点把银淞皇子让出来给我们元帅吧。” “不行。”几位已婚的雌虫皇子纷纷反驳。 这是皇室婚礼的一环,彰显着皇室的尊严,他们虽然打不过,但是怎么可能才几分钟就放弃?这要是被知道了,肯定要被雄主笑话! 只有蓝野开着机甲,对着休洛斯兴奋道:“元帅,我们继续?你刚刚那个螺旋转身飞踢好无敌啊!我还想再看一遍!” 几位雌虫皇子皆侧头无语地看着他。 他们把白却遮得严严实实,白却都有点看不到休洛斯了,不禁抱怨道: “喂喂,不要挡着我啊。” 然而几位上将又和皇子们切磋了起来,没虫注意他这句话,眼里全是对尊严的追求。红锈号的能源晶也再次亮起,冲向蓝野的不夜号。 因为是银淞的家虫,阿尔克谢给上将们下了死命令,点到为止,不能让皇子们受伤。而他自己对上蓝野,也同样一反从前大屠杀似的狂野打法,而是教学为主。 蓝野正打得起劲儿,一炮弹甩过去,本以为红锈号能轻松躲过,谁知对面的舱门突然打开,阿尔克谢展开骨翼从中飞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冲向银淞的方向,完全无视了身后中了一炮歪了手臂的红锈号。 “!” 蓝野傻眼了。 机甲都不要了吗元帅? 休洛斯刚飞到地上,白却就瞬移到他面前,成功牵住了他的手。 休洛斯也穿了皇室的礼服,他很少穿浅色系的衣服,白却有些稀奇地打量着他。长袍勾勒出流畅的身形,胸前做了堆褶设计,饱满的胸膛被紧紧包裹其中,呼之欲出,白金色的配色衬托得蜂蜜般的肤色更加饱满可口,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糖霜,白却的牙齿忽然有些痒。 “你很漂亮。”休洛斯在这时对白却说,声调有几分含着笑意的温柔。 白却从他的钩子上移开目光,说:“谢谢,你看上去也很好吃。哦不是,好看。” 休洛斯定定地盯着他,随后抬起手,将白却头冠上的白纱轻轻扯了下来。 雄虫本就美貌,盛装打扮后更是美得不可思议,望向休洛斯时,休洛斯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击中了。 “蓝野,你这废物!”空中传来雌虫皇子们的叫骂声,蓝野独自承受了战火,一脸郁闷地看着底下两只准备离开的虫。 突然,门口再次被一道身影挡住了。 “不许就这么轻易走!”珀金守在门口,眼神炯炯地看着他们,“阿尔克谢元帅还要过了我这关才行。” 白却休洛斯:“……” 白却无奈道:“无常,一拳打下去你会哭很久。” 珀金:“我才不会哭呢!凭什么哥哥们都可以拦婚,但是我不行?我也要拦。” 他不服气地望着休洛斯。 休洛斯感到有些棘手,喊道:“珉冬。” 一只金发雌虫瞬间落地行礼:“属下在。” “你来打败珀金。” “……”珉冬上将天生冷冽的死鱼眼睁大了,“……我?” 打败……这只娇弱的雄虫? 珉冬上将回头看了珀金一眼,珀金对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把脸侧了过去。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这还需要打败吗? 珉冬觉得自己要做到的可能是尽量不要一指甲盖戳破珀金娇弱的皮肤,把虫弄哭。 硬着头皮思考了一会儿,珉冬来到珀金跟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还没度过成年期的雄虫笼罩住,珀金对上雌虫冷冽的眼睛,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 “啊!” 他被珉冬抗上了肩头。 珉冬让开一条路,对着休洛斯和白却道:“请。” “这不公平!!”珀金不住地拍打着雌虫的后背,可他还未成年,根本无法撼动雌虫分毫。只能徒劳地看着阿尔克谢牵着他哥哥的手走远了。 啊啊啊啊啊!气死虫了! 珀金最终愤怒地咬在了珉冬上将的脖子上。 * 婚车后座上挤满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白却喜欢这种烈焰一般的红色,和休洛斯的外表一样张扬。 他们要先前往教堂宣誓,然后才能回到婚房。 以往冰冷的教堂在离开伊后仿佛不再有那么冰冷了,白却牵着休洛斯,两只手一同推开大门。主座上坐着虫皇虫后,与宾客们一起抬头看向他们。 教堂挑高的穹顶和繁复的彩绘让虫在这种背景下显得格外渺小,所有虫在视野中都模糊成了一个个颜色各异的点,只有白却牵着的那只手有实在感的温度。 在座的宾客绝大多数都是权势极高的贵族,不少远道而来见识场面的,但还是在看见阿尔克谢那看上去快生了的肚子恍惚了一下。 感觉时间过去也没那么久啊,之前对雄虫打打杀杀的残暴元帅现在居然给一只雄虫怀蛋不说,居然还要在教堂结婚。 白却和休洛斯一同走上宣誓台,站在两边。为他们主持婚礼的是已白发苍苍的贺拉斯神父。他曾经担任过休洛斯的教廷老师,也是教给休洛斯《圣典》的虫——也许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站在这里,对自己伴侣宣誓的,会是自己这个最没有神学悟性的叛逆学生。 “我们聚集在一起,在虫神面前,见证银淞·尤利乌什与修罗斯·阿尔克谢结为伴侣。在历代星辰和岁月的见证下,他们相知相爱,互相扶持,共同走在信仰的道路上。” “请问银淞殿下。”神父转向白却,“您是否愿意迎娶阿尔克谢元帅成为您唯一的雌君,与他共同生育虫蛋,载入皇室的名册?” 白却略微颔首:“乐意之至。” “那么,”神父转向休洛斯,“修罗斯·阿尔克谢,您是否认可银淞殿下为您的雄主,从此像热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热爱他?” 休洛斯:“我的荣幸。” 交换信物之后,教堂内响起轰鸣般的掌声。 “现在,你们可以对对方宣誓了。” 白却先把话筒交给了休洛斯。W?a?n?g?阯?发?b?u?页?ⅰ????????è?n?2???????5?????ò?? “……”一到这种场合,休洛斯的脸色便不经意地变得严肃了。其实要说的话早就说了,到现在宣誓更像是一种仪式感,他沉默了一下,道:“我永远不会再让你流泪。” 话筒重新回到白却手里。 白却望着休洛斯,神色若有所思,却又含着一抹笑意。那笑有几分别样的色彩,新奇的、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