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黑心的点子。欢喜嘟囔着,你手下的人还挺会营销的。
她顿了顿,又抬眼,看着随安,瞳孔微动:你想的?
爱情不是保鲜品,随时会腐烂。随安的声音微冷,她垂眸看着欢喜,神情变得温柔:但存在的瞬间总是让人盲目的。
女人轻柔地拍了拍欢喜的脑袋,唇角勾起:所以欢喜,别陷入爱情。
不然
会被别人当成傻子宰。随安看着欢喜,眼眸深沉了几分。
你会怎么回答呢?
她是如此的矛盾,既想要爱情,又不相信爱情。
她对欢喜的一切都无法自拔,说了喜欢,心在雀跃地欢跳。
可理智又如同那该死的手表一样,永远在提醒随安,你的心不该跳得那么快。
欢喜沉默着,冒出个奇怪的问题:那你会宰我吗?
女人微怔,摇摇头。
那不就行了。欢喜轻抬了下巴,示意随安把水倒进盆里,说得头头是道:这世上最黑心的商人是我的老婆,有你在,我肯定不会被骗。
随安的动作一滞,她的手指收紧。
哎!水也倒多了,欢喜慌忙地抬手去阻止倾斜的瓶身,手上的面团黏腻,蹭到随安的手上。
老婆?女人没在意,她垂眸,睫毛轻颤,被欢喜亲密的称呼弄得不知所措。
唔,我们领证了啊。欢喜笑得眉眼弯弯,并且现在心意互通,她可不会放过撩人的机会。
随安轻咳一声,罕见地手足无措,她想抽回手,却被欢喜一把按住。
沾上面粉了。
欢喜拉着随安的手,走到水池旁边,水流温柔,仔细地清洗掉。
女人的唇角绷紧了些,她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着。
欢喜的温度是热的,指腹一点点地滑过,绕着随安的手打转,像是在调情般。
很痒,痒的感觉渗进皮肤,通过血液流传到心脉,心脏快跳了几分。
她们都没有再说话,肌肤触碰的时候,呼吸也在缠绵。
随安的视线无法克制地落在欢喜的唇上,欢喜微微昂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似乎在邀请。
她笑了一下,对着女人的唇角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下一秒,吻落下来,像是急雨。
好像随安的体温也随着这吻缓慢高升,从唇落到颈侧,欢喜整个人压在女人的身上,胸腔震动着,她笑着开口:很痒。
随安的呼吸也有些乱,她微微后退,又凑*近,目光把怀中人锁住,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指腹缓慢又轻柔地在欢喜的后颈摩挲,无声地催促着。
她在等欢喜的允许。
随总。欢喜声音软软的。
很心急吗?她搂住女人的脖颈,凑到耳边,学随安的样子,轻咬她的耳垂。
那要不要,先吃点别的?
话音落下,随安的呼吸彻底乱了,她把人横抱起来,往外面走。
唇舌纠缠着,吻难舍难分。
随安用胳膊压开门把手,把怀中人放到柔软的床上,脖子还被勾着,欢喜轻微用力,女人往前倾倒,下意识地用胳膊支撑着,不想压在她的身上。
别闹。随安的声音有些哑,她站起身。
欢喜咬唇,眼眶带了点红,她更年轻,对喜欢的人更难以掩饰情欲,身子往床里面动了动,她侧过来,昂起头,又去拉随安的手。
你上来。
随安呼吸一滞,她眼底闪过一分无奈,理智和情欲的拉扯中,她永远对欢喜低头。
欢喜终于随着心意把女人也拉到了床上,她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人,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眼里明晃晃地盛满了喜欢。
随安随安。她连声喊女人的名字,软软的,轻挠着随安的耳朵。
她靠得很近,你亲亲我。
随安垂眸,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那时候的欢喜并不算清醒,但此刻,欢喜没有醉酒。
她真的在向自己讨吻。
理智几乎要被情欲燃烧殆尽,随安的吻热烈地落下去,舌尖灵活地撬开欢喜的齿关,去追逐湿热的柔软,唇齿相依间,银丝牵连着。
津液从唇角溢出,欢喜被随安吻到几近窒息,她拉着女人的手,主动放在自己的腰腹,眉目含情。
另一只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轻缓,一举一动都牵扯着随安的心。
暧昧的氛围浓重,随安难以克制地向前,手指急切地滑进去,从尾椎骨一点点地上攀,沿着脊椎,几乎触碰到胸前的柔软。
直到心脏微微抽痛着,女人的眉轻蹙。
欢喜的呼吸缓重,感受到随安停下了动作,她抬眸,观察到女人的神色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