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怎么让随安舒服,欢喜不得窍门。
她的小腿肚子还在发颤,高潮的余韵下,她的手指也在轻微地抖,学着刚刚随安的动作,一点点地触碰女人隐秘的禁地。
她不得章法,又毫无经验,感觉到胳膊倏地被女人的双腿夹住,她抬眸,耳畔响起随安略带无奈的声音。
宝宝。
你的技术真的有点差。
欢喜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咬住唇,很是无措地看着随安,磕巴地开口:我,我。
下巴被轻轻抬起来,视线落到女人细白的手指上,想到刚刚的欢愉,她的呼吸都慢了几秒。
随安逗弄着,凑近欢喜的耳朵。
宝宝。
要不以后还是我来?
女人的手指轻缓地顺着脊椎骨滑下,停留在欢喜的后腰,打着转。
欢喜跨坐着,只觉得后腰发软,整个人几乎要伏在随安的身上。
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很痒。
脑袋有些晕乎,欢喜垂眸,随安的长发散落着,半遮住优越的曲线,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她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
不同于对待外人的冷漠,或是对她的温柔,床上的随安十足的风情,女人的眼眶微红,眉梢眼尾都染着春情,像是夺命的钩子,把欢喜的一颗心都吊出去。
欢喜从她的眼神中解读出几分挑衅的意味。
床上的主导权在谁手中欢喜并不在意,她更多地是想要随安舒服,想让随安的呼吸和她一样,感受到她经历的欢愉。
她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随安逗弄的心思散掉,她刚想开口,下一秒瞳孔极速收缩。
欢她没想到欢喜会做到这种程度,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的呼吸变得乱,手指触碰到欢喜的发顶,湿热的唇舌比手指更具温度,欢喜依旧毫无技巧,但青涩的地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随安微微垂眸,对上那双干净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欢喜很卖力,眼里传达的情绪直白又明显。
我做的好吗?
我有让你舒服吗?
随安的手指轻微颤抖着,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
暧昧的呻吟从口腔溢出,她仰头,倏地按住欢喜放在她腿上的手,呼吸急促着。
停,停下来。
手心的触感传来微微的颤抖,欢喜欣喜于随安的反应,女人的眼角都挂着刺激性的泪。
是甜的。
仔细盯着女人的神色,欢喜学习着,她向来是聪明的,吮吸舔舐的力道一点点迎合着随安的呼吸。
可又注意到随安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眉头轻蹙,欢喜意识到不对劲,退开些。
不舒服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又无措起来。
得了自由,随安下意识地往后退,脱离欢喜的控制范围,她撑着坐起来,摇摇头,睨了欢喜一眼。
太,激烈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哑,欢喜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并不正常,她慌张起来,跪坐在一旁,去帮随安调整呼吸。
等到随安的呼吸变得平稳,她抿着唇,微微低着头。
对,对不起。她忘掉了随安的病,这样的刺激过了头,她该在随安叫停的时候结束。
脸颊抚上轻柔的手,随安轻笑着,声音温和。
宝宝。
我缓一缓就好了。
唇瓣被轻柔地吻着,欢喜感受到女人的安慰,心里依旧压力十足。
吻从唇角一路攀爬到耳畔,随安的声线压得很低:宝宝,刚刚很舒服。
可我的病不允许,所以下次,要听我的。
可以吗?
欢喜立刻点头,都说情事契合关系才能长久,她有点害怕随安会因为她在床上的青涩和生疏,厌弃她。
总归是没弄明白随安口中的生命力,她只以为随安看中的是她的样貌和贴心。
好,都听你的。欢喜并不是想做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但她愿意在床榻之上,顺从随安,让她感到欢愉。
毕竟在床下,随安总是随她的意,事事周到。
那耳垂被轻咬住,女人的牙齿细细地摩挲,微弱的疼,更多的是心里的痒。
继续。一字一句地,敲在欢喜心上的鼓点。
宝宝,这次要轻一点,牙齿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