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也是他。 这世间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让剑灵降临在这世上,他们希望着通过付出得到无尽的回报。 他睨着这地上的少年,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他甚至知晓这少年不久之后就要离世了,但是他的生命不会真的在此处消失。 剑灵问他:“你还有什么想与我说的。” 白清安抬眸看着他,瞳孔中的光逐渐暗淡:“照顾好她,你是我的一部分,我知道你会保护好她。” “你会爱她,同我一样……爱她。” 白清安神色模糊,他艰难抬眸,又往屋内看了一眼。 他微微停顿,转眸看向眼前少年又说:“倘若你对她动了歪心思,我会杀了你。” 剑灵少年轻笑一声:“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白清安逐渐失去了力气,难得支撑他抬起头或是站起来。 这剑灵少年便是他,自然知晓要去找谁,自然知晓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地上的雪侵入他的肌肤,白清安的眼逐渐闭上了,他的眼前好似出现了簌簌梨花,树下还有少女的身影。 剑灵少年弯下腰,拾起地上的剑,走出了院落。 白清安知道,在下一个春日,枝繁叶茂,他与阿梨还会再见的。 第114章 人心皆是如此,你还太天真。…… 直至第二日晌午,楚江梨才逐渐醒来。 她依稀记得,昨夜同白清安饮酒,二人聊些什么,又做些什么,后来不知怎得她便昏然睡过去了。 她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却记不清。 楚江梨细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灌进脑中,再忆起那时身体上的感受。 昨夜之事她全都记得,如何行肌肤之亲、她又是如何引导他的。 她记得,那似媚、又淡然的杏花香。 纵然是现在回忆起来,仍有几分回味。 今日的床榻似乎也比往日更软一些。 少女的手不经意挪动,也不知触到何处,引得身下人闷哼一声。 哦,原来是垫着肉垫子了。 白清安声音细软:“阿梨,你醒了。” 楚江梨垂眸,与少年的眼眸对上。 他的脸色微润,神色隐忍,身上衣裳凌乱,二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楚江梨疑惑为何少年会是这副模样,她也并不知自己究竟碰到哪里了。 她的手又动了动,见少年神色又一变,才知碰到他哪里了。 那物隔着白裳,擦过她的掌心。 白清安只将头埋低,脸颊微红,哽咽哼声,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看她。 像小狗似得,叫她有些不忍心再做些什么。 楚江梨笑得眼眸弯成月牙,手轻轻扶过他的发梢,温声道:“有何不好意思的,何处是我没碰过的?” 那物将白裳盈起一个小圆。 少女的指尖萦绕在边上,轻轻画着弧形,衣裳刮擦,倒是带给他些别样的感觉。 声落在少年耳中,轻盈得像片羽毛。 白清安吞咽:“我……” 一时却不知究竟该答些什么才好。 许久后,他才轻声道:“阿梨若是再如此,那我会……” “会如何?” 楚江梨边问边用指尖压住上端,她观着眼前少年神色中细微的变化,时轻时重。 少年神色中须臾的微妙变化,步步退让,叫她心中生出些愉悦。 楚江梨低头凑近嗅了嗅白裳,听少年唤着“阿梨,别……” 轻触圆弧尖心,看着白裳点点湿润,渐然描摹着隐晦的纹案。 白清安的神色随着身前少女的动作变得讶异。 没有奇怪的味道,楚江梨心中想。 凑近也只能嗅到一种白清安身上特有的淡花香。 楚江梨的动作宛若小猫舔舐指尖那般轻柔。 只轻轻几下,便将人折腾得缴了械。 白裳被水渍浸湿,楚江梨分不清究竟是涟水还是别的。 她垂眸看见他抓紧自己衣裳的指骨都泛着青色。 楚江梨:“我昨夜便有些好奇,为何你的口口这么大,但……却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清安眼眸微微睁大,后又迅速垂眸,耳尖泛红,他未曾想到楚江梨竟说出如此*秽的话。 他脑中空白,脸颊红润,有些吞吞吐吐答非所问:“我也不知为何那……物能这般快便溢出来了。” 他不知究竟该如何形容这污*之物,在他所学过的所有东西里没有关于这个的。 上仙界没有这一类的书籍,而画人间的凡人们多受所谓的“礼”与“雅”的约束,描述也多隐晦,纵然他见过,也只是一知半解。 他没见过更没人教过他。 楚江梨难免逗弄他:“我知你学识博广,翻阅过不少古籍,可读过《医心方》?” 白清安回神,他点头,自小阅文便发觉自己能过目不忘。 楚江梨盯着他,缓缓诱之:“可曾记得起那句,”房中者……”(引用《医心方》) 白清安语速缓缓,“情性之极……能杀人,能生人。”(同上) 楚江梨笑:“真乖。” 二人边说,那圆弧尖端,贴过温热,蹭着掌心与指尖。 白清安常神色惨白的,这会儿那脸颊的一点红晕倒似点缀,叫他平添了几分血色,几分羞怯。 楚江梨不禁问:“小白你分明生得这般好看,为何下面还有只鸟?” 可她心中又想,好看又并非是一种性别。 白清安微顿,他到底有些听不得少女口中吐出这个字。 他轻声道:“阿梨,别……这般说。” 楚江梨问:“那我应当如何说才好?” 她的手小,常年练剑,往日还做粗活,手中并不如旁的仙门女子那般细嫩,反倒有些粗糙的茧。 轻裳如遮羞薄雾,乌发为香云玉枕。 白清安从地牢中出来后,吃穿用度与楚江梨相同,就连这衣裳都是最软和最好的料子,这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几乎视若无物。 另一只手在少年身上游行,往日里就是掌心都冷冰冰的少年,那物却是炽的热的。 滚烫到好似要将薄薄的衣裳烫穿。 脑袋埋到楚江梨颈窝轻哼,发梢蹭着她的脖颈有些发痒,指尖小心翼翼又似有似无落在她身上,却也蜻蜓点水。 他总是小心翼翼,不知自己的戳碰会不会叫楚江梨厌恶。 但人在情动之时,情难自禁的小动作自然有,但更似隐忍,在她同意之前,不敢多动她分毫。 他轻哼,“阿梨,我……” 像有些忍不住了,张开嘴如干死的鱼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着少女脖颈处的香气,将自己埋在其中。 他萌生了一些想用阿梨的青丝将自己缠丝的想法,纵然死后也将自己的头颅高高悬在阿梨的耳旁,日日受这香气的熏陶,若是如此,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