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光扰清梦,洛川雪又睡了过去。
虽说他不是出力的那个自己,但作为非魔心重谷欠,导致是那个承受着一切的自己,反而是被折腾得最累的。
洛雠放下施了术法的手,抬手拉了拉洛川雪有点下滑的衣襟,遮盖住了那一片惨烈斑驳的痕迹,也再度低头,慢慢亲了亲人,用唇去摩挲洛川雪的发丝与耳鬓,还扫过了他的耳廓。
洛川雪没什么动静,因为他在自己怀里,除非洛雠不做人,现在再来一次,不然这样的动作他不会醒的。
洛川雪对自己的戒心实在是没有,不过洛雠也是。
洛雠低头动作时,颈侧和锁骨的抓痕与吻痕也难免显露出来了一点,他可以运转灵力自愈,但他没有。
他刻意遏制着自己体内灵力,就是不想它们消失。
就如洛川雪这具身体上的痕迹一样,无论是哪个自己身上的艳色,他都不愿意抹去。
因为这是他给自己的“礼物”。
就是……
洛雠垂眼看向洛川雪微微曲着的蜕,因为只是披着外袍,所以小蜕露在外头,无论是再往上延伸的抓痕还是勒痕都很明显,还有凌乱的牙印与深浅不一的血痧。
……他这次太过分了。
洛雠也意识到了。
可洛川雪要与他结道侣契,他们准备要结道侣契了,他要与自己结道侣契了……
他就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