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例外。 唇角的吻很轻,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秦挽还没完全投入,面前投下的阴影就离开了。 浅尝辄止不像柯越的风格。 秦挽睁开眼,望着那双深邃的瞳孔有点愣神。 柯越看明白了她眼神里的意思,调笑道:“没亲够?” 哪怕被说中了,秦挽也绝不会承认,她躲开视线出言否认:“不是。” 唯恐柯越又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秦挽挣扎了一下,示意柯越松手。 见柯越不为所动,她又补充:“我回房间洗,外面的浴室给你。” 一句话让柯越停下了脚步。 他故意掂了一下怀里的人,说道:“不一起?这次我一定不乱来。” 秦挽完全不听,毕竟同一个坑踩一遍就够了。 她冲着柯越笑了笑,看着十分温柔纯良。 说出的话却将柯越的提议否决得彻底:“不信,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而且生理期才刚过,柯越素了好几天,这个时候答应,他肯定不会安分。 再加上晚上总归是逃不过,现在能少受点罪,保留一下体力也好。 见柯越还不肯点头,秦挽打起了温情牌。 不然他要是硬来还真抵抗不了。 秦挽带着几分讨好亲了亲柯越的脸颊,半劝半哄道:“中午在秦家吃饭我妈给我订了蛋糕,这么特别的日子当然要和你一起过,你先去洗澡,等你出来一起吃好不好?” 明晃晃的借口柯越也不计较,他应了一声:“好,等我,很快。” 可惜柯越洗得再快也没用,早早的出了浴室还是得耐心等着。 这一等就是半小时。 整套公寓都被暖气包裹着,隔绝了外界的寒冷。 秦挽出来的时候柯越已经将蜂蜜水和蛋糕摆放好了,正在一旁和助理打电话,她穿着睡裙朝柯越走去。 还没完全靠近,柯越听见脚步就回了头。 他一点也不避讳地问道:“不想吹?” 秦挽看他在打电话,就没出声,只是摇了摇头。 再然后她手里的毛巾就被柯越自然而然接了过去,转变成了蜂蜜水。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n?????????5?????????则?为?屾?寨?佔?点 不用柯越多说,秦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乖乖地坐在地毯上,象征性地喝了几口。 两人从始至终就柯越说了一句话,因此助理那头还是一头雾水。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了一瞬,再然后就被柯越开免提放了出来。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不解和怀疑:“我……应该想?” 柯越听见这话还是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刚才在和我女朋友说话,不是说你。” 本来秦挽安静地坐在柯越面前,难得听见柯越工作时提起她,不自觉地后仰着头想看他的表情。 最多三秒钟,就被柯越摆正了脑袋用毛巾在她头上轻轻揉搓擦干水分。 而柯越的助理听见“女朋友”三个字后说话的语速都变快了,就像是害怕打扰老板雅兴一样。 “柯总客气,那我就长话短说,明天上午例行召开高层周会,柯总务必准时到场,另外柯董还特意交代今年的年会由您全权操办,包括会上发言。” 感觉秦挽头发表面的水分擦拭得差不多了,柯越简单回应了一句就挂了电话起身去拿吹风机。 秦挽看着走近的身影,双手环抱着膝盖轻声说道:“明明是我家,你对这些东西比我还熟。” 柯越笑了一声,表情还很得意。 蛋糕摆在秦挽面前半天了,等她感觉头发差不多快干了,她就迫不及待拉着柯越要切蛋糕。 柯越刚把吹风机收好,一转身就看见秦挽把灯给关了。 他挨着秦挽一并坐到地毯上,好奇道:“什么愿望这么着急?” 秦挽许完愿吹灭蜡烛才说话:“愿望不重要,主要是蛋糕。” 嘴上一边说着,她手里也没停下,将切的第一块给了柯越。 柯越从沙发角落摸出一根皮筋,熟练地替秦挽绑了个低马尾。 确定秦挽低头的时候碰不到奶油,他才开口说话:“刚刚拆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从伦敦空运来的,有故事?” 秦挽点头表示肯定,然后沉思了几秒。 良久,她说道:“做蛋糕的人算是我妈的病友,她因为家庭的关系导致性格很古怪,平时就喜欢研究美食打发时间,你尝尝。” 看见柯越往嘴里送了一口,秦挽又开口:“她做的蛋糕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你觉得呢?” 尽管已经过了最佳食用时间,但是味道依旧可口。 几乎是含到嘴里的一瞬间,柯越就确定了做蛋糕的人。 看着秦挽带着试探的目光,柯越笑着脱口而出:“是玛丽阿姨做的?” 蛋糕被秦挽推到了一边,她转了个方向面朝柯越,语气肯定:“我就知道,果然是你。” 柯越毫不掩饰,直言道:“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狠心,等不到你回头,我就只能自己往前走了。” 窗外的夜空依照天气预报如约飘起小雪。 几枚雪花被风带着落在窗台边,又很快消融。 秦挽朝柯越伸出手,下一瞬就被抱着跨坐到了腿上。 两人面贴着面,身上的气息都融合在了一起,有种无名的悸动在胸腔跳跃。 秦挽埋下头在柯越喉结那块轻咬了一下,似乎在惩罚,但又不太像。 听见柯越克制的呼吸声,她才缓缓开口:“你既然都去了伦敦,那为什么不直接点来见我?还要绕一大圈和玛丽阿姨套近乎?” 酒精的气味在洗漱完后已经消散了很多,但说话时还是避免不了嗅到一丝余味。 仅剩的一缕在空气中发散,牵动着两颗热烈的心相互靠近。 柯越的身体逐渐绷紧,自然没错过秦挽狡黠的眼神。 他说话时语气低沉:“怕你不想见我,也怕你有新的生活,会打扰你。” 略带委屈的情绪引得秦挽没忍住凑上去轻吻了一下。 她感叹道:“原来你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 原来他们都一样。 在爱人面前变得“胆小”,是心动的特权,也是心动最真实的证明。 那份微妙的、犹豫不决的情感,是他们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体验。 感觉秦挽越抱越紧,柯越担心她喝了酒难受,问道:“怎么了?头晕吗?” 秦挽摇了摇头,捧着柯越的脸一脸自豪:“区区两罐,不值一提。” 柯越仔细端详着秦挽的脸色,确定没有异样才掐了一把她的腰,问道:“上次问你就没说,谁教你这么喝酒的?” 落在秦挽腰间的手弄得她有点痒,她扭动着身体,冲着柯越笑:“你呀。” 也不知道秦挽是喝多了说胡话,还是又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柯越跟着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