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靳斯年光风霁月、友善谦逊,和暗夜里抵她咽喉的模样,截然不同。
棠妹儿站在一旁,安静等候的同时,不自觉出神想起那一晚。
“记住这个味道。”
靳斯年在最后的最后,暴力一纵。
棠妹儿口不能言,眼里蓄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脸懵懂。
靳斯年抹在她唇边,好心告知:“是主人的味道。”
“……作为爱心屋的新主人,靳生,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叮,钟敲头顶,棠妹儿面红耳赤回过神。
原来是记者发问。
靳斯年含笑回答:“爱心屋成立的初衷,就是为流离失所的妇女儿童,提供庇护场所,作为这一届爱心屋的守护人,我当然会尽绵薄之力。”
“在未来,靳氏将设立多个基金,保障爱心屋的运作,同时,我们也将为有需要的人士,提供免费的法律援助,力图在从根本上,解决弱势群体的生存困境。”
“大善人,帮帮我老太婆!”
采访进行中,不知从哪里出来求救声。
灯光镜头一转,靳斯年劈手,记者圈自动开出一条路,一位老婆婆颤巍巍走过来,“我的儿子媳妇不孝顺,占了我的房子,把我赶出家门,大善人帮我做主!”
八点档伦理剧上映,靳斯年是这一集特约嘉宾,他当众询问前因后果,然后安抚老人家,别着急。
“你的问题,一定可以妥善解决,我现在就帮你找律师过来……”靳斯年视线放远。
棠妹儿心下打了个颤,果然人被靳斯年捉到。
“mia。”
棠妹儿上前,不敢去看他的眼,只是垂手叫了声,靳生。
“老婆婆遇到麻烦,你务必帮她处理好。”
“是。”
聚光灯移开,记者们簇拥着靳斯年离开后,棠妹儿带着老婆婆在观众席落座,空荡的礼堂,稍显落寞。
棠妹儿问老婆婆,家住哪里,都有几口人。
老婆婆先是哭,然后陈年旧事讲了一箩筐。
先说早年生病,死了老公,又说公婆歹毒,把她赶出家门,独自抚养儿子,哪知他长大丢掉良心,竟娶狐狸精过门。
半小时倾诉,人人都有错,只有她最可怜。
棠妹儿忍不住打断她:“房契写谁名就是谁的,儿子媳妇霸占你的房子,只要到法院申告,都可以判他们侵占的。”
“告他们啊!”老婆婆忽然紧张起来,“请你做律师,费用很贵吧?”
“这点不用担心,靳生既然说帮你,自然是不收费的,我可以联系家事法庭,为你按公益案件处理,这样流程上也快一点。” ', ' ')